昔年在青州,伍显文亦曾专程去往登州看了海,见天海相接,他自以为也到了一方之极,此时一想,觉从前自己不过一井蛙耳。
卫蔷在诗书一上连自己十二岁时都不如,关于北方各势力的来龙去脉却是博闻识,讲完了新罗再讲海东国,最后复又讲到蛮族,她茶都喝了七壶。
恰好伍晴娘授完了课,卫燕歌亦回了府,卫蔷招呼他们互相见过,一起用午。
今日风稍大,卫蔷干脆就将午摆在了正堂,一人一案。
因有客,虽然不是设宴,大厨娘也用极了心思,春笋干、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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