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 / 2)
戴柯没有挂。
“你晚上有事啊?”陈雾狐疑地问。
“可能吧,大概,现在还不确定,”戴柯那头挺吵,他还在活动中心的礼堂,“我的节目在你前面,要是我来不了……没事,我肯定能去。”
挂了。
陈雾给戴柯发信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他下了车走在其他来宾后面,只有他没拿请帖就被放行了。
在余家大院,陈雾能来去自如,和自己家一样。
余老一共收过两个学生,都来了。
刘瑜送的寿礼是一隻仙气十足的鸟,粉毛的小仙女。陈雾的则是自製自配的药包。
余老不做比较,都说好。
祝贺这个流程快走完的时候,晏为炽才来,他风尘仆仆,手工织的细线毛衣外是件黑色棉服,底下是同色长裤配板鞋,体型高大比例优越,穿的这么休闲普通都很出挑,一进场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亲爹的大寿都没出席,竟然来给别人的爹贺寿。
而且是从英国还是哪个国家飞回来的。
在寺里静养的晏老爷子知道了,不会一口气喘不上来,活活气死吧?
估计是不会,至今都不管老么死活。
寿宴的排场办得不大,也简单,吃了饭就散了。
跟权势利益挂钩的走了,剩下的几个小辈被留下来打麻将。
陈雾,刘瑜,黄遇,余盏四人一桌。
晏为炽坐在陈雾边上,眉眼疲倦地给他剥核桃,不指挥也不看其他人的牌。
余盏是桌上最年长的,他举手投足尽是阅历赋予的成熟稳重,摸个牌都像是在摸文件。
“四条有没有人要?”余盏捏着指间的一张牌问。
陈雾这会儿已经听了,就胡四条,但他没表现出来一丝痕迹。
作为余盏下家的黄遇没忍住抬了下头。他跟陈雾胡的是一样的,三条五条卡四。
谁知余盏虚晃一枪,把四条放回去,丢出了一条。
黄遇:“……”
靠!遛狗呢?!
陈雾看了眼黄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垂下了眼皮。
黄遇拧眉毛,怎么感觉智商被他鄙视了。不会玩麻将不行啊?他拍拍未婚妻:“一会儿换你打。”
覃小姐为难道:“我不会。”
“家里没一个有用的。”黄遇无语地抹把脸,还得是他上。
余老在外厅打电话炫耀:“哎呀,今天人太多了,小辈多得喔,啧啧啧,没办法,人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