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感知到他内心深处的想法，并没有害怕，相反她很开心。
她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就会改变想杀人的习惯呢。
女人伸手摸上他白皙细腻的脸，喃喃道：“你长得真像你父亲，可你性格却像我，真好，杀了我吧。”
她即使是死也不肯放弃夏寒这个完美的作品，本来他是最完美的，对这个世界没有一丝感情，可赵阳阳的出现改变了他。
她怎么可能会允许！
忽然，夏寒身体一软，脑袋一阵晕眩，手里的小刀掉了下去，他撑着墙不让自己摔下去：“你做了什么？”
女人只用了一点点力就把他推倒在地，“小寒，好好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就会回到原点。”
赵阳阳，是时候清理掉了。
警局的人走得七七八八了，赵阳阳居然听夏寒的话，在警局里等着他回来接自己。
霍展林去上厕所了，警局里还有一个警察，他收拾收拾也准备走人。
见到赵阳阳顺便打了个招呼，“赵小姐，怎么还没走啊？等霍警官送你回去吗？”
赵阳阳扯出一抹微笑，正准备说话时看到他桌面上散落着小警察遇害时的照片。
她走过去拿起所有的照片看了一遍，心生疑惑，“这就是所有照片了吗？还有没有别的照片？”
警察赶紧拿回去收起来，尴尬地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赵小姐，这是警局查案的照片，一般不让别人看的，你可别跟其他人说你看到了哈，要不然头儿知道了，会骂我的。”
赵阳阳重复问一遍：“除了这些还有其他照片吗？”
警察不太明白她为什么会执着于这个问题，“没有了，就只有这些，都是我们警察去到现场后取证拍的，除了这些就没了。”
他拿起手机，礼貌地道别，“我先走了，再见，赵小姐。”
就只有这些？可她之前在霍展林的手机上看的时候，分明看到了其他照片的。
“阳阳？”霍展林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走过来，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我可以叫你阳阳吗？”
赵阳阳往后面退了几步，脸部僵硬，神色有些不自然，“当然可以。”
霍展林拿起车钥匙，“我送你回去吧。”
她第一反应就是拒绝，但硬生生地给忍住了，“好。”
坐在驾驶座的霍展林疑惑地看了一眼紧紧扯住安全带的赵阳阳，“阳阳，你是不舒服吗？”
“没，没有。”赵阳阳说话都结巴了。
希望她的猜测是错的，霍展林是一个警察，怎么会杀人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可她转念一想，想到了夏寒，曾经自己也觉得他不可能杀人，可事实证明他就是杀人凶手。
现在赵阳阳脑海里有两种声音在争吵，吵得她脑袋发疼。
如果霍展林不是凶手，那么照片的事怎么解释？
听说杀人狂喜欢在自己杀人后，会做些什么事来纪念的，说不定他的癖好就是在杀人后拍照片。
可杀人狂一般都心思慎密，怎么会不小心让她看到照片呢？
霍展林看着她反常的举动，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专心的直视前方，继续开车。
车窗外的路是陌生的，赵阳阳从来没来过这里。
刚才她在想事情，没发现开车的方向变了，现在才注意到这不是回出租楼的路。
她的腿不受控制的抖起来，声音中有微不可察的发颤，“霍警官，这是哪里？”
梨梨：我习惯偏剧情，当然，肉也不会少，在后面呢~我日更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