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航尽力把这些想法全和明禄说明白,又再三调这也绝不是干涉的意思。

怎么都可以,一切都可以,只要他们的老朋友能舒服和兴。

明禄看着他,笑了笑:“再等等。”

“原本有封信,该带给你们。”明禄说,“现在用不上了,或许会有机会——”明禄想起件事,忽然问方航,“你的儿说话学得怎么样了?”

方航愣了不到半秒,立刻反应过来:“天天教他说小叔叔,争取让他比叫爸爸先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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