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沈长容抱了个满怀,感觉到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的手臂上,他心下发痒,和自己上药时的感觉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手臂上的刀疤肉眼看上去瞧不出什么来了,但沈长容依然坚持给他上药。
“君华,”沈长容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以后我不会再软禁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会像正常人一样爱你。”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有些艰难。
天知道,沈长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留住他罢了,担心柳君华不愿,强行运功伤害自己,才会想到去用化功散,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他。
柳君华沉默了片刻,深谙少年固执敏感的性子,轻拍着他患者自己的手背,说道:“长容,化功散的解药早就被我玉茗宫的弟子给炼制出来了,以后只有我软禁你的份儿。”
“真的吗,”沈长容放下手中的玉露膏,饶有兴趣道:“主人真的想要软禁我吗?”
“……”柳君华敏锐的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兴奋,一时有些无语。
见他窝在自己怀里抿着唇的模样十分可爱,沈长容亲了亲他的发顶,不再逗弄他了,抬手挖了一大块的玉露膏毫不吝啬抹在他胸前的刀疤上。
柳君华啊了一声,“你……我刚刚抹过了。”
“不是都蹭我外衫上了嘛。”少年说的一本正经。
沈长容打着转抹开药膏,有意无意蹭在乳头上,这下胸口看上去更加淫靡。
柳君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细微呻吟声被沈长容尽收耳中。
抹着抹着他感觉到屁股下的一根愈发硬挺,难以忽视,到后来本应该抹在刀疤上的玉露膏已经变成了沈长容用来开拓他紧致窄穴的脂膏了。
柳君华眯着眼睛胸口起伏的厉害。
“主人的里面一直在吸我的手指。”
话音刚落,沈长容立马就感觉到被容纳着他手指的甬道狠狠夹弄了一下。
他能敏锐的察觉到今日柳君华的身子好敏感。
特别是当沈长容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摸到小腹上,用性器前后蹭着他的臀缝处,柳君华被他蹭动的浑身出汗。
龟头上的清液把臀缝蹭的湿漉漉,通红的,淫靡的很。沈长容一边用湿热的舌尖舔着柳君华泛红发烫的耳廓,轻吮耳垂;一边将抵在青年穴眼处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插入湿软的肉道。
青年清楚的感受到空虚逼仄的甬道是如何被粗硕的阴茎一点点的撑开直至填满。
“嗯啊……”盘踞着青筋的阴茎尽根没入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穴眼一圈褶皱被撑平,紧紧箍着紫红的柱身,柳君华眼底还带着一丝羞赧。
沈长容眯着眼睛小幅度的挺胯向上顶弄,看着青年随着他的姿势不断耸动,“主人,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柳君华被他顶弄的气息有些不稳,问他:“想什么?”
不用说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
沈长容修长的手指轻托着他的下巴,亲在他的侧脸上,他的声音压得非常低,但柳君华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主人,你现在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好像我养的小性奴。”
因为柳君华的骨架比他小了一点,刚好能缩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腰抱着操穴。
听听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柳君华当即踩了他的脚,仿佛觉得不解气,小腹紧绷,缩紧了穴眼狠狠地夹了一下深埋在他体内作乱的性器。沈长容的气息骤然乱了,呼吸急促,抬手惩罚性的拍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与此同时,他有力的双手勾着他的腿弯狠狠顶弄。
青年顿时软了半边身子,眼底有细微的晃动,嘴里嗯嗯的低哼着,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被沈长容掰的更开。
柳君华涨红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弄一甩一甩的。
沈长容知道他在闹脾气,喉咙里哼笑一声,“不喜欢吗,可主人里面咬的好紧。”
柳君华闻言,脸上一阵阵的发热,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还不忘问:“储杨和你说什么了?”
沈长容道:“他说我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条狗……”
“唔……哈啊——”
柳君华的腰肢微颤,感觉沈长容一边漫不经心道,一边用性器抵着穴心上打转。
“你,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肚子很满,很胀,沈长容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非常用力,非常深,而且还总碾着他的敏感点。
“我告诉储杨,就算我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条狗,但主人这辈子只会拥有一条狗,那就是我,所以他出局了。”沈长容脸上难掩兴奋,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充满了足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闻言柳君华呜咽一声,无论是他方才说出的话,还是身体碰撞发出来的声音,都让他的身子反应很大,兴奋异常,他一手抓着少年有力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圈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沈长容见状,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直接伸手拍开他的手,警告他不许自己碰。只是性器不断的深入浅出,粗暴的贯穿窄穴,仗着一柄肉刃天生上翘即便无需什么技巧也能让青年舒服的脚趾蜷缩,在逐渐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柳君华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手上套弄摩擦中高潮来的很快,晕乎乎的出了精,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膻腥味和潮气。
“长容……”
沈长容听着他用上挑的尾音轻唤着自己的名字,气息加重,架着他的双腿用力鞭挞着内里泥泞的软肉。
加上这个姿势很容易操到最深处,抽插时因为玉露膏融化以及分泌的肠液,一片泥泞,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 。
柳君华有些受不住的大口喘息,小腹被操的凸出来一块,他伸手摸着鼓起的小腹无意识的叫着长容。
沈长容被他猫儿一般的黏腻声音叫的气血翻涌,喘起粗气,放下他一双大敞门户的腿改为掐着他的腰,来来回回肏了百十来下,性器突突直跳,精关大开,一股白浊尽数射在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