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文恒再来时柳君华犹豫了一瞬,如实道:“倘若你是为了《三十二方》想要进入药宗就算了。”
文恒当即追问:“为什么?”
“《三十二方》分为上下两卷,上卷只是记录一些简单的方剂,可是下卷中却有不少完全没听过的秘术,后来被药宗长老列为禁书。”柳君华长舒一口气,解释道。
“你如何得知这些?”文恒震惊道。
《三十二方》可是药宗藏书阁中的秘书,在江湖上只流传书中方剂可治百病。
“是一位前辈告知于我的。”
文恒的声音听着有些颤抖,饱含期望的问道:“这位前辈可有说过书中记载着让人死而复生的秘法?”
柳君华盯着他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前辈只说下卷是残本,被毁了大半,其他的我就不了解了。”
文恒这才一脸失落的走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沈长容明白过来,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主人,宫主他……”
柳君华不动声色的竖起食指抵在唇间。
人间四味,生、老、病、死,无法改变。不论是想要死而复生,还是试图长生不老,都是逆天而行,纵观无数的前辈妄图改变,可到底还不是落得一场空,就连他父亲都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眼见着有人同样被困在了过去,所以他当然要断了文恒的念想。
沈长容蹭着他脸颊亲了亲他,下去取了两盘刚出锅的点心,他们决定在明日就离开客栈换个地方落脚。
沈光远处心积虑,费劲心神拿到了秘籍,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要提高警惕。
待到试剑大会趁着各门各派齐聚于此,他会想办法揭穿沈光远的真正面目。
一推门,就看到柳君华的亵衣大敞,正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膛看,一只手还放在胸口抚摸着胸前的疤痕。
听到动静,柳君华迅速抬头拢好了亵衣,装作一脸若无其事的模样。
沈长容口干舌燥,径直朝他的床边走过来,“怎么了?”
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他的心尖儿上,叫他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
“没什么,”柳君华摇了摇头,“只是伤口有点痒。”
“要我帮你看看吗?”沈长容面上温柔的问着,但却不等柳君华回话,就自作主张的拉开了他拢好的亵衣。
青年胸前最深的刀伤已经结痂,上面长出新的嫩肉,边缘泛红,沈长容脸上不由得划过一抹心疼之色。
柳君华觉得伤口痒许是因为长了新肉。
“别担心,我给你用了最好的金疮药,现在伤口正在逐渐恢复。”沈长容说道。
柳君华有些沮丧,“但是真的很痒。”
沈长容出神的看了他片刻,突然道:“还有个办法。”
*
“唔嗯……等,等下……”
柳君华下身赤裸的侧躺在床榻上,一手揪紧了被褥,长睫抖了抖,被身后人用龟头磨着穴心呼吸急促。
这就是他口中说的办法?
沈长容用犬牙轻咬在他的脖颈,仿佛叼着猎物一般,手掌环住他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摁在柔软的肚皮上。
“主人,现在伤口还痒吗?”
沈长容粗长的性器久违的进入,内壁被撑出完整的阴茎模样,穴口周围
的褶皱都被撑到了近乎透明。
柳君华心道:胸口是完全感觉不到痒了,但是却变成后穴痒的厉害了。
他小幅度的扭着腰臀向后靠去,后背贴着沈长容精壮的胸膛,听到身后人怦怦的心跳声音,柳君华垂下眼帘,小声道:“快点……”
浅浅的抽送根本就满足不了他旷久了的身子。
“不行,”沈长容俨然变成了柳下惠,装模作样道:“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快了流血了可怎么办啊?”
说罢,龟头抵着他体内的凸起打着转的研磨。
“……”
柳君华眸光里隐隐有水意,脸上透着淡淡薄红,他是故意的。
“可以了,快点操我……我命令你……啊……”
话音未落,沈长容就扣住柳君华的腰身,狠狠一顶,皮肉撞击发出‘啪’的一声,胯骨紧贴着他柔软的臀肉。
客栈的小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只是却没有人去理会,两个人皆彻底沉沦在这场久违的性爱中。
沈长容在他紧绷的腰腹上轻按,感受手下肌肤光滑紧致的触感,打心底里喜欢的不得了,声音沙哑道:“主人,你身上好热。”
“长容……别,别按……”柳君华起先身子还有些紧绷,但很快,就被他操的口中发出溃不成军的呻吟,腰身跟着颤了几颤。
手掌时轻时重的摁在他的下腹,让他有些承受不住的低吟出声,同时想要射精的欲望也愈发的强烈。
沈长容改为圈住他的性器套弄,不多时,青年就红着眼尾出了精,连呻吟声都不自觉的放大了不少。
他受了刺激双目有些涣散,恍恍惚惚的想,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舒服吗,主人射的好快。”沈长容兴奋地咬着他耳尖,下身快速抽插把湿软紧致的肉道磨得火热,淫靡,媚肉被拉扯摩擦的烂红,将手上精液抹在他的下腹,毫不留情的把人操个通透。
“唔啊……”柳君华羞愤的闭上眼睛,脑子里面既兴奋又混乱。
“君华,你叫的真好听。”沈长容的声音染上了情欲,声音喑哑,吐出来的热气让柳君华耳朵痒痒的。
二人有好长一段时日没做过了,性器被甬道绞的有些受不住,沈长容狠狠地插了百十来下,精关大开……
顾忌柳君华的伤势还没好利索,不好沾水,在射精前他不忘抽出半截,按揉着青年两个硬挺的乳头。
一番云雨下来两人浑身湿汗,柳君华射了两回,几乎要死过一遭了,沈长容却并没有要抽出来的意思。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皱了皱鼻子,“出来……”
太饱胀了。
即便体内性器已经软下来,可分量依然不小,而且里面还有一泡精液,浑身上下黏糊糊的不习惯。
沈长容搂紧了怀里的人,“我只射了一次,主人,你得体谅我。”说着,抚摸他的大腿缓缓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