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没承认也没否认，低
轻声说，“醒了？我们快到服务区了。”
徐然睁着朦胧的
睛醒来，晃了晃还沉浸在梦境中的脑袋，看看辉然又看看前面的司机沈辉，
“啊，这么快啊。”
徐然的醒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沈辉默不作声地开车，少年把徐然扶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因为徐然一直靠着，他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很久了，骨都有些僵硬。
“怎么了？”徐然似乎有
觉察到车里的气氛不对，可自己又说不上来。
“没什么，只是好奇你以前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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