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钰书一脸遗憾的回到房里,龙熠见状,不禁问他怎么了。
“方才去王爷书房,路过我哥的房间,看到里面空无一人,问王爷但他也不清楚我哥去哪里了。”他有些苦恼的挠了挠头。
龙熠露出了然的神情,只是却并没有明说。
殊不知,就在同一时间里,齐成贤正躺在书房的木桌上,浑身赤裸身子底下垫了件外衫。
“啊……长洲,你轻点……”
齐成贤有些口齿不清,被顶的两条腿轻颤。
霍长洲重重呼出一口气,眼底的欲望深不可测,捏着他的脚腕在湿滑的甬道里抽送。
“门,门上门栓了吗?”齐成贤稍稍偏过头,盯着房门喘息着问。
霍长洲喉咙溢出一声轻笑,如今都在这个节骨眼上,青年居然还能分出心神来想这些。
他坏心眼的用口型,无声说了一句‘没有’。
齐成贤只觉头皮要炸了,目光下意识的看向房门,生怕下一秒有仆人路过,或是过来打扫,看到他们竟然在……
平日一向内敛沉稳,遵守医德的齐公子,居然躺在安郡王身下,大张着腿目光涣散,被插得呻吟声不断。
“成贤,你里面好紧啊,很紧张吗?”霍长洲明知故问,双唇贴在他的小腿内侧上,沿着他小腿吮吸,留下斑驳的红痕。
他的话让齐成贤面红耳赤,打开的膝盖细细颤抖着。
他用手臂挡住了眼睛,试图以掩耳盗铃的方式,躲避仿佛能融化他的炽热目光,他想叫霍长洲别说了。
可是霍长洲偏偏不如他的意。
“你的脸好红,房内很热吗?”
“但你里面更热,而且还特别软。”
“成贤,喜欢深一点吗?这样很有感觉吧。”
“……”
齐成贤的脸很红。
他不是个容易脸红的人,但是却架不住霍长洲,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说一些浑话。
他的意识尚且清醒,加上对他颇为了解,他知道越是回答他,反而越叫霍长洲兴奋,便故意咬紧下唇。
殊不知,齐成贤有张良计,霍长洲还有过墙梯,面对欢好时的青年可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霍长洲将性器一插到底,用龟头在穴心研磨,角度刁钻的打着转。
与此同时,他故技重施双管齐下,摩挲着他的下唇。不消片刻,齐成贤就彻底招架不住了。
他张着嘴巴任由霍长洲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
“喜欢深一点吗?”霍长洲抽出了手指,一根银丝暧昧的拉长……
“不……”齐成贤的气息很混乱,竟是没有被触碰前端,光是被研磨穴心就兀自出了精。
霍长洲扬了扬眉头,默不作声抽动性器,将茎身抽出了大半,只留下龟头卡在穴口。
他漫不经心的浅浅抽插。
“嗯……长洲……好舒服……”
其实,齐成贤很喜欢这种频率,不但节奏非常的舒服,而且有说不出的身心相融的感觉。
但习惯了猛烈性爱的身体,在享受舒服之余的同时,齐成贤很快就生出了一种空虚感。
想要被稍微粗鲁一点的对待。
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同样的,他知道霍长洲也想这样对待他。
“不够,还不够……长洲,再深一点……”
齐成贤的脸色如潮,缠着他精壮的腰身,双眸燃着情欲的火光。
看啊,霍长洲露出得逞的笑意,他总有办法让青年说实话。
他听到霍长洲压抑的低笑,仿佛知道他接下来要说的话,齐成贤用力环住他的脖颈,仰头献上了温热的唇,将他要说的话封锁在唇间。
霍长洲永远没法拒绝他的吻。
当然,在眼下这种情形,即便是位圣洁高僧,恐怕都会因此破戒。
他当即就反客为主,两人的吻黏腻炽热,又带着些许侵略性,猩红的舌尖肆意交缠,与此同时,他狰狞的性器入的又深又急。
齐成贤的呻吟陡然放大,却又被悉数堵在了口中。
他差点就咬到霍长洲的舌头了。
霍长洲大开大合的操弄,揉捏着他胸前的乳尖,一抽一插间,将木桌摇晃的咯吱作响,
“王爷——--”不知何时,门口响起叩门声,齐成贤登时一惊。
“我是小喜,我来打扫书房了。”
闻言,齐成贤清醒了不少,原以为霍长洲会停下。却不料,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青年睫毛细微的颤动,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活像是炸毛的猫儿,
齐成贤的腿被拉高对折,几乎贴在了他的胸膛上,交合的下体清楚的暴露在他眼前。
大抵是因为过于紧张,包裹着他性器的甬道,不住蠕动的收缩着。
“停,停下……”齐成贤嗫嚅着催促,甚至不惜绞紧后穴,想要逼迫霍长洲直接出精。
霍
长洲危险的眯着双眸,像是在酝酿着什么一般。
他眼底化不开的浓墨仿佛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成贤,想要让我射出来的话,用这种方式可行不通。”
书房外的仆役听不到回应,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齐成贤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紧,用湿漉漉的眸子望着霍长洲。
青年眼中明显带着求助,讨饶的意味。
霍长洲当然知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了。
“你退下吧,本王有要紧事在忙,你等下再过来打扫。”
在听到小喜应声离开后,齐成贤高度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一下子松懈了下来。
但他还没有缓一口气,随之而来的,是一团如牢笼一样的阴影,将他彻底笼罩在其中。
阴茎将窄小穴口捅开,在甬道里逞凶作恶,将他体内的空虚填满。
齐成贤的呻吟渐渐染上欢愉的意味。
什么都没有办法想了。
身体和心里早就炸开了花,只能随着欲望起起伏伏。
霍长洲拍拍他的臀瓣,包裹着他性器的甬道,就跟着一缩一缩的。
“啊……长洲,你轻点,桌子要散架了……”
齐成贤双目有些失神,额角沁出一层薄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变得更的滚烫炽热。
霍长洲听着他的呻吟难免有些失控的粗喘。
他重重抽插来百十来下,埋在青年深处出了精,同时一脸怜爱的亲吻着齐成贤的小腿。
炽热的精液冲刷着他的甬道,让齐成贤小声呜咽了一声。
霍长洲的性器没有抽出,而是看着他迷乱的神情,拥青年亲密身体的紧贴在一起。
“砰——--”
不小的声响在房内传开,木桌不堪重负的塌掉了。
好在霍长洲手疾眼快的把他抱起来。
一时间,齐成贤尚未反应过来,软着身子挂在他身上。
回过神来两人扭头看着一地的狼藉。
没想到木桌以这样的方式向他们宣告寿终正寝。
“这么快就散架了,实在太不结实了。”霍长洲‘啧’的一声。
一想到他们做的荒唐事,才弄得如今满是狼藉,齐成贤就觉得一张脸上热的要命。
反倒是霍长洲却丝毫没有在意。
“回头叫管事的找个好木匠,再做几张结实的桌子。”
齐成贤睨了他一眼,忍不住开口呛他,“少来了,再好的桌子都不经你这般折腾。”
“所以才要多做几张。”霍长洲笑眯眯的道。
“……”
齐成贤双颊越发通红。
看来钰书说的一点没有错,接下来他的确会‘很辛苦’。
*
两日后,齐广快马加鞭赶到郡王府。
由于他来的实在突然,齐钰书和哥哥始料未及,几人一见面就其乐融融的围坐在一起。
“爹?您怎么来了,收到我的信了吗?”齐成贤忙不迭地问。
“信?”齐广茫然的摇了摇头,他是为了大儿子来的,一路上快马加鞭硬是缩短了时日。
他特意带了药箱过来,但是一见到安郡王后,却顿时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