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杰抓住陆嘉北的手就往外面走,程颀想去追,结果被一堆人拦住了。
“让开!”
“老实呆着,等我们林哥把事情办完了你再出去。”
“就是,你怎么敢的,不知道我们林哥和陆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还上课牵手,等着被打死吧你!”
程颀握紧了拳头,“我再说一遍,让开!”
这群人不听,程颀直接推翻了一个人打开缺口往外跑,后面的兄弟连忙跟上去。
陆嘉北被拽到了操场边上的草地上,林杰这才放开手。
林杰问他,“我问你,为什么跟程颀上课牵手,为什么跟他眉目传情!”
陆嘉北不耐烦地回他,“你管这么多干什么,比我爸管得还宽!”
“陆嘉北!”林杰拔高了音量,但是很快降下来,他的身体在发抖,“我昨天不是说我要追你,你能不能当一回事。”
“你以后不用追了。”程颀突然出现在林杰身后,接着站到陆嘉北旁边抓着他的手说,“他有男朋友了!”
林杰愣住了。
“臭程颀,你不要脸。”陆嘉北拧了他一下,然后对林杰说,“对,林杰,我很抱歉,你以后别追我了,就跟我做朋友挺好的,我确实有男朋友了。”
林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还不能还手,痛苦极了,“做不成朋友,怎么可能还是朋友。”
“你,你会遇到更合你心意的对象的,别太难过。”陆嘉北拍拍林杰的手,谴责和程颀往跑道上跑,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绕着跑道走了一圈。
上课集合过后解散,陆嘉北就和程颀沿着校园走,他们到了一处人少的山背面,这里都是碎石,是学校施工后把多余的沙砾石块堆放在这里,本来是要运走,但是放得久了也就被忘记了,现在一件长出了许多黄色下小野花。
这里地势高,走到边缘处往下看是许多户人家,而远处就是青山,青山的缝隙看过去就是陷入到雾里的大海了。
陆嘉北看到墙壁上有一只壁虎,于是跑过去看,结果壁虎跑走了,他叹息一声。
程颀凑上去亲了他一下,然后说,“张嘴。”
陆嘉北张开嘴就被舌头侵入了,那舌头霸道得很,在口腔里乱搅,还要往里戳刺,似乎要戳到嗓子眼里,舔弄齿背,扫过舌苔,吻得难舍难分,将这嘴堵住了,不让一丝气息溢出去。
手摸进了衣服里,从后腰到侧腰,然后是肚脐周围,接着就把衣服卷上去,让陆嘉北咬着衣服,低头去含住其中的一颗乳头,捻住了另外一颗。
乳头很敏感,含在热乎乎的嘴里像是害羞的花儿一样颤动,程颀有舌头卷住,像是在舔弄一颗樱桃,要用嘴把樱桃皮弄下来,舌尖顶着奶孔,痒得厉害。
陆嘉北抱着程颀头,仰天微微喘息,小腿在发抖,胸前太舒服了,又酥又麻的,程颀还会用牙齿轻轻地蹭,给与恰当的疼痛刺激。
太爽了,比梦里含住乳头还要刺激,昨日乳头沾了灰,程颀不舔,今天含在嘴里,舒服得都快化掉了。
“嗯哼嗯嗯”
陆嘉北小声喘着,脸颊浮起了红晕,眼神迷离,他盯着这里的入口,隐约听见打球声和一堆男生欢呼的声音,他以前都是要在篮球场上打球的,可是现在却撩起衣服给一个男人舔乳头,舒服得不知所云。
程颀舔完了,盯着红肿水亮的两颗乳头,“肿得太严重了,看来得买乳贴。”
陆嘉北捂着胸,“别看了,都怪你,又肿了!”
程颀去摸陆嘉北的屁股,顺着缝隙摸到了逼,这里都肿了。
“嘶——”陆嘉北疼得怪叫一声,小声说,“你别弄了,疼死了,不能弄操了。”
“好好,我不操,我就看看好不好。
”
“不好。”
“ 好男朋友,可怜可怜我,让我看看好不好,这逼太漂亮了,我每天都得看,不然就死了。
陆嘉北被“男朋友”取悦了,红着脸拉下裤子和内裤,敞开腿让程颀看逼。
程颀低头凑到阴唇处,掰开来看,里面流出了乳白色的药膏,还没化完的,混合着逼自带的甜味,香死他了。
陆嘉被急了,连忙说,“你不是说只看看吗?”
“我还要闻闻。”程颀凑得更近,挺巧的鼻尖抵住了阴唇,呼吸的热气都往里面去了。
虽然没有抽插,但是只要想到在闻逼的人是程颀,陆嘉北就情动不已,阴道收缩得厉害,轻易就喷出了许多水。
程颀抹了淫水,站起来给陆嘉北看,笑着说,“陆嘉北你好敏感,只是闻逼就喷水了。”
“滚!”陆嘉北捶了程颀一拳,结果被抱住了,偏头不敢看他,“谁,谁要你去闻了。”
程颀抓着陆嘉北的手去摸了自己勃起的阴茎,咬着他的耳朵说,“硬了,给我蹭蹭,不然要难受死了。”
“你,你无耻!”陆嘉北嘴上骂着,还是仍由程颀从后面抱住自己,将阴茎插进了腿心间,贴着肉逼和屁股抽插,打出淫靡的水声。
阴茎很烫,阴唇像是花瓣一样柔软,仿佛被烫到了瑟缩不不停,阴道口流出许多淫液润滑了腿心,方便阴茎快速进出。
程颀掰开阴唇,让阴茎被夹着,使得龟头能够顶弄小阴蒂,刺激得陆嘉北喘出来,双腿发软打战。
“哈啊啊嗯嗯不要,轻点,轻点”
陆嘉北仿佛被插进去了,和昨天一样欲仙欲死,操场上的声音增添了刺激,他咬着嘴结果被程颀手指插进去搅动。
“乖,别叫了,被发现就不好了。”程颀夹住舌头往上拉,又抚摸口腔内壁,弄得陆嘉北又痒又想干呕,矛盾极了。
阴茎被握住了套弄,随着后面插入腿心的节奏而动,陆嘉北在三重刺激下神志不清了,高潮后倒在程颀怀里连打人的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
骂人也是娇声娇气的,“混蛋!”
程颀一边应着陆嘉北,一边帮他擦身体,用的湿巾。
陆嘉北看了,气得要死,“好家伙,原来你早就准备了一包湿巾在口袋里!”
程颀咬了陆嘉北的下唇,笑着说,“不然怎么敢你打野战。”
“混蛋!”陆嘉北想了想,自己不能输了气势,于是说,“那你带了避孕套才算野战。”
“等你逼好了就试试。”
“臭程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