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揉着那沁蜜的穴儿一边捣鼓自己裤裆里那根(2 / 2)
何穗一上午压根就没心思干活,她坐在那里一直在琢磨自己身上的吻痕。原本以为等着江子骞来了之后搞清楚事情她就不纠结了,最多揍他一顿再骂一顿,赶出去以后不再搭理他就是。
可她身上的吻痕不是江子骞搞出来的啊!!
那到底是谁弄得?她睡觉从来不死,怎么可能半点都察觉不到?
未必真的是有鬼……
何穗沮丧而迷惘,趴在办公室的桌上一声不吭。
隔了好久,她才打起精神,将旁边的计划书重新看了一遍,站起来活动了下手脚,心里盘算着好些事情。
关于吻痕这事儿,只要不是鬼那就一定是人为,如果是人为那对方就一定会露出马脚,她没有被人强,顶多是被占了便宜,她还不至于想不开,只是等抓到那人之后,她一定要那人加倍还回来!
再者她盘算的还有生意上的事情。
何穗昨日便打算去山谷一趟,只是忙着写方案给耽误了,今日必须得去一趟。
山谷的果树差不多都快成熟,这是她等了好久的,因着她要利用果子做冰糖葫芦等水果吃食。
现在已经是四月末,进入五月后天气会越来越炎热,到时候水果生意上了一定会广受喜爱。
至于糖葫芦,一年四季都好卖,冬天更好保存,不过就算是夏天也不怕,她已经让罗子舟帮忙,等过段时间再热一点,他便会帮她运一大块冰块放在地窖里,到时候更好储存东西。
罗子舟做酒楼生意,地窖多得是冰块,这东西他知道在哪里弄来。
收拾了一下,何穗出门了。
这个点是午饭时间,何穗跟阿碧说了一声,开了后门从棚子里牵出马,正当她要上马离开时,江子骞突然从后院窜了出来,一把扯着何穗的衣角就问:“你去哪儿?”
何穗二话不说,马鞭往这边一甩,江子骞立刻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而后何穗驾着马就离去。
“哟,小娘们真是越来越烈了,老子喜欢。”江子骞摸了摸下巴,顺着何穗离开的方向赶紧跟了上去。
城里人多,何穗骑得慢,江子骞还能跟上,可出了城后何穗甩着马鞭跑得十分快,江子骞的两条腿肯定跟不上,故他直接避开人用了轻功。
跟踪了何穗一会儿,江子骞琢磨出来了,何穗这是要去深山的山谷。
他对那里的路线了如指掌,因着何穗骑马,肯定得上路走,可他用轻功,对他来说的话哪里都是路,且江子骞比何穗更了解路线,故轻功飞起,循着近道就去了。
果然,等到江子骞到了山谷外的山洞口时何穗还没有来。
他飞了大半天也累了,坐在那里休息了会儿,耳边渐渐传来马蹄声。
不多时,何穗的身影就近了。
何穗扯着缰绳喊了声“吁——”,等下马之后,忽然发现一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还望着她眯眯笑。
这人不是那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江子骞又是谁?
何穗微微震惊,因着她骑马离开的时候,江子骞站在门口,就算是他骑马追上来的话,那也应该从她身边过去,毕竟路只有一条,可她压根就没有在路上看到过江子骞的身影啊
。
如是思索后何穗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江子骞只能是用轻功来的。
这么远的路程他居然用轻功飞过来,这人的功夫已经可怕到这种地步了么?
虽然心惊,可何穗并未搭理他,牵着马径直走进了山洞,而江子骞乐颠颠地跟了上去。
到了地方,何穗忍不住了,回头冷声问:“你想干什么?”
江子骞笑嘻嘻地道:“你去哪里我自然就去哪里,你干什么,我当然也干什么。”
“不用,你哪里凉快呆哪儿去。”
“可是……哎呀……”江子骞忽然拧眉作痛苦状捂着胸口。
何穗见状心里一慌,“你怎么了?”
“……方才轻功用过度,这会儿有点发慌。
“那怎么办?”何穗一脸焦急,下意识的就去扶住江子骞。
江子骞故意装作没有力气一样往她身上靠,又语气软绵绵地道:“山谷有利于我练功,我们快进去吧。”
“好。”何穗不疑有他,赶紧扶着江子骞往里走,江子骞一勾手,把被何穗忘在身后的马给牵住了。
等进了山谷,那空气和外面的就是不一样,吸一口让人心旷神怡。
其实这里一直是修炼内力和练武功的好地方,只是江子骞每一次来都在干活,故他想着不如趁着这一次好好练练内功,毕竟他现在确实需要休养运气片刻。
“好了,我要忙去了,你自己慢慢练吧。”
方才何穗还一脸关切,可进了山谷后她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其实江子骞知道何穗还是深深地爱着自己,也关心他,只是一道深深的误会横在两人中间,让她将自己彻底的包裹了起来,禁止任何人接近。
这会儿,何穗取了留在这里的工具先去菜地锄草,而江子骞则像是第一次来一样,四处打量着。
他已经有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来这儿,原本靠边的地方只有几块菜地,可现在湖泊的这一边都是菜地,各种蔬菜长得生机勃勃,想来都是何穗一点点挖好菜地种上的,而食铺麻辣烫和小炒用的蔬菜都是出自这里吧。
湖泊另一边的半块地种着果树,枝叶繁茂,且树上已经结满了果实,那果实十分饱满,只是还带着几分青涩,估计还要再长小半个月才能成熟。
江子骞一边走一边仔细看,瞧见最里面的橘子树已经成熟了,满树的橘子看起来十分惹眼,他记得这颗橘子树是之前他和何穗一起种上的。
看完之后江子骞心里泛疼,这么大的地方被开发出来,而且被打理得这样好,想必何穗一定是付出了很多精力和心思。
转过头,他瞧见何穗正蹲在那里锄草,忽然动了心思。
这里的植物一天到晚都接受着光合作用,口感和个头都要比外面的好。
而有些蔬菜已经摘过两次,何穗要重新撒种,不然这块地便不会再长了,索性她上次来的时候买了足够多的菜种,这会儿锄完草后撒上就行。
正忙碌着,何穗忽然听到江子骞喊自己,她回过头一瞧,只见江子骞精光,而他就那么光溜溜地走向了自己。
“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何穗又羞又臊,朝他吼了一句。
江子骞越走越近,脸上没有一点尴尬和难为情,反而十分的从容和坦率,好像那耍流氓的是何穗而不是他自己。
“我准备到湖里去泡泡,看到你在这里忙,想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面对何穗的怒吼,江子骞反而显得特别委屈。
何穗一噎,感觉明明是他不正经,可怎么错的却是她一样?
真是莫名其妙!!
“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何穗敷衍两句,回过头继续忙活。
只是锄着锄着,脚步声越老越近……
何穗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她再扭头,只见这个男人就站在自己的身边望着自己,眼神直白而热切。
何穗:“……”
她抬头看他,这眼睛就不由自主看向了他赤裸的双腿间。
脸陡然红了,何穗直接站起身再次怒吼:“你又干什么!”
她真是无语又懵比,感觉江子骞就是故意的,可瞧瞧这人的模样,却淡然又自然。
江子骞被吼得一怔,可怜兮兮地回答:“不是你说我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么?我现在想看着你呀。”
何穗:“……”
她生气,却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面,心里有些发堵。
“……你把衣裳穿上行不行?”
江子骞一笑,“你放心,这里这么暖和,我这样好舒服,不会受寒了。”
何穗无语,心道你是舒服了,可她不舒服啊!还有,她是让他不要这样光着身体站在她边上耍流氓,不是担心他会不会受寒啊!
何穗想发脾气想骂人,可一对上那个展露微笑的俊脸……
好吧,她什么都骂不出口了。
伸手想将江子骞推到一边,
可手一伸出去就被动作更快的江子骞给握住了。
“怎么了?手抽筋了吗?”江子骞关心地问。
何穗:“……”
何穗觉得自己搞不过江子骞。
最开始他还是个傻子的时候她便搞不过他,后来他明明已经恢复神志却装傻充愣得时候,她越发搞不赢他,再后来他变成了正常人,哦,不是,变成了聪明人,她就更加搞不过他了。
这个男人有时候闷骚有时候明骚,有时候轻松有时候深沉,可不管是他的哪一面,他都能将她吃得死死的,很多时候她被他弄得团团转的时候,还有气发不出,就如同现在。
“死到一边去,别耽误我干活!”何穗抽回手将江子骞狠狠一瞪。
江子骞被何穗吼了一顿后这才收敛一点,甩着胯间那物高高兴兴“哦”了一声,朝湖泊走去。
听到“扑通”一声,何穗又扭头去看,瞧见江子骞像条鱼儿,在湖泊里游来游去,十分欢快。
不知为何,何穗这心里头忽然一酸。
现在的一切看来好像都如同以往一样,可是实际上他已经是快要娶其他女人的男人了,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他还爱着她吗?如若不然的话,他到底是因着什么要不断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目的是什么?是她吗?
明明在京城的时候,他对她冷漠如霜,在梅林里他瞧见自己,就像是瞧见陌生人一样无动于衷,而遇到危险时,他则是条件反射地将其他女人搂在了怀里,种种表现都在说明他爱上了其他女人,可就在她成全他们,决定忘了他的时候他又出现了,而且对她殷勤如从前。
唉,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却觉得男人的心思一点都不输女人,让人完全看不透。
其实野草并不多,只是菜地旁边的草长过界挤到菜上了,故何穗没一会儿就弄好,然后将光秃秃的菜地上撒上菜籽。
等她起身去拿水壶的时候,发现江子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岸,他盘腿坐在岸边闭眼正在打坐,也许是在练内功吧,何穗不懂武功,但看得到他头顶有白雾状的气体冒出,跟说书的形容得差不多。
这时的江子骞闭着眼睛,表情淡然,出众的五官和完美的轮廓彰显这个男人有多吸精,也难怪那个楼南公主会对他一见钟情。
只是和方才一样的是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仍旧一丝不挂,明明衣裳裤子都在他旁边他却都不套一下。
回收眼神,何穗走到湖泊的另一边,离得江子骞远远的,又不用看到他。
在湖边洗过手,她摘了两个橘子,边吃边看其他果树的情况,看了一圈后两个橘子也吃完了。
果树长得十分好,而且速度是惊人的快,这让何穗不得不再次感叹山谷的神奇。
干完活儿,吃完橘子,检查完果树,何穗没事了。
她微微扭头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湖泊对面那个赤身裸体的臭不要脸,他仍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打坐着,看来来的时候飞了一路真的是消耗了太多的内力。
也不知道那人要什么时候才恢复,何穗索性蹲在湖边洗了个手,又洗了个脸,感受着温暖却不燥人的阳光,她躺在了果树另一边没有被开发的柔软草地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穗感觉到有个柔软湿润的东西在自己脸上不断地来回,不过她太困,只是迷迷糊糊地将面前的障碍物推开,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没几秒,那恼人的东西又来了。
何穗恍恍惚惚以为是条狗,眯着眼睛慢慢睁开,看到江子骞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他还吐着舌头,像个认真工作的园丁,舌头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脸上,像在抚摸。
何穗的醒来并未让江子骞觉得尴尬,他反而十分高兴地望着她,“你醒啦?你嘴边有橘子汁,我帮你舔干净哦!”
何穗被江子骞的举动弄得有些懵比,她一抬手,摸到自己脸上湿漉漉的,发懵地问了一句:“你是狗吗?”
“你怎么老说我是狗?不过如果你喜欢的话,我愿意当一只小狗。”江子骞说着还“汪汪”两声,吐着舌头舔得更加殷勤。
何穗受不了了,觉得这人真是越发的厚颜无耻。
她将江子骞的脑袋推开,骂了句:“神经病!”然后起身走到湖边洗脸。
江子骞作为厚颜无耻界的代表,自然不会这么善罢甘休,他仍旧光着身体,双腿间的阳具随着他的走动还在晃荡,越来越辣眼睛。
一头扎进湖里,江子骞游到何穗面前猛地钻出来,捧着水往她面前伸,“娘子,我来给你洗脸。”
“死一边去!”何穗拍开他的手,可江子骞不依不饶,整个人从湖里站起来往她怀里拱,像个孩子一样的撒娇,“你怎么可以对你的相公这么凶!”
江子骞越是这样,何穗就越发的记起从前两人一起的甜蜜时光,可越是回忆从前,江子骞和楼南公主在一起的亲密画面,便越是浮现在她的脑海里,甜蜜和心酸在心中交替,何穗烦躁不已,忽然扬起手一巴掌甩在了江子骞的脸上。
打完之后,何穗感觉世界突然寂静了。
江子骞似乎被她打懵,人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也有些懵,没想到自己居然出手打了江子骞。
其中在得知江子骞和楼兰公主之间的事情后,何穗也想将江子骞打一顿出气,再潇洒地走掉,可现在她真的打了他,这心里不仅没有一丝快感,还心疼和懊悔。
缓了一会儿,何穗主动开口:“我……”
可她刚说出一个字,江子骞忽然从水里钻了出来,二话不说的走到他的衣裳旁边,默默的用外衣擦了擦身体,然后开始穿衣服。
瞧见江子骞的背影,何穗忽然记起了江子骞还是个傻子的时候,那一次她误会是江子骞偷看自己洗澡,她也是这样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那时傻子的江子骞什么都不懂,默默承受着委屈,就如同现在的江子骞一样,离她远远的,也不跟她说话,自己一个人做自己的事情。
想到这里,何穗心酸得想掉泪。
她快步走到江子骞身边,伸手想从他手里拿过腰带,可在她伸手的同时江子骞下意识地就往后躲,手还捂着双颊,似乎担心何穗又对自己动手。
“我,我不是要打你,我……我来给你穿吧……”何穗从江子骞手里抽走腰带。
江子骞则又从何穗手里抽回自己的腰带,语气闷闷略显低落地小声说:“不用了,我自己穿。”
这样的江子骞让何穗真的好心疼,她越发懊悔自己打了江子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是我……是我一时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故有些烦躁才……”
江子骞低着头,手捏腰带,闷闷地“嗯”了一声,说:“我不怪你。”
他越是这样,何穗越是心疼懊悔。
“你,疼不疼?”
其实这问的是句废话,她那一巴掌甩下去用的多大力气她清楚,她当然知道疼不疼,只是江子骞平时在她旁边说个不停,这会儿一声不吭的她反倒是非常不习惯,且他站在那里,满脸委屈兮兮的小可怜样儿让她心肝都疼了。
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自古女人难过美男关……
纵然江子骞跟楼南公主好上了,纵然她又哭又恨,可她真的面对他时,还是狠不起来。
“……你不要不说话,我……我给你呼呼好不好?”
江子骞听到这话时,捂着脸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何穗,眼神有些怯怯的,迟疑数秒,他问:“只呼呼不打人了么?”
“不打了不打了,我再也不打你了。”
江子骞这才放松下来,点了点头,并将捂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子骞皮糙肉厚,何穗那么大力气打下来居然没在他脸上留下一点红印,这也让何穗的负罪感减轻了一些。
她踮起脚,凑过去在江子骞脸上轻轻呼了呼,等她准备再呼呼的时候,江子骞突然用手臂将她的腰肢给揽住了,何穗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她的后脑勺也被扣住了。
“不要呼呼,要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