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浪潮里,傅妍艰难地回放他们的对话。
【我还做你的女儿好不好?】
【傅妍,你配吗?】
他不要她了……
傅岐又打开包装精美的蓝丝绒盒,里面是她之前喜欢的钻石胸针。
那时她想用压岁钱买,傅岐说他差点破产,用了她的压岁钱。
她怕傅岐喝西北风,没再惦记。
原来,这枚胸针,是他给她的成人礼。
然而她只看了两眼,他就折弯胸针扔进垃圾桶。
“这也是我给女儿的礼物。”
男人指尖流淌的血液刺痛傅妍,她讷讷开口,“傅岐,你不痛吗?”
他说:“让你滚的时候痛过了。”
转而扣住她的腰,迫使她摆出迎合他的姿势,粗长的阴茎再次整根埋进她的嫩穴,“现在,我只有爽。”
脂玉般的娇躯再次被他顶得摇晃,碾压着茶几,撞击着蛋糕。
他俯身,湿热的大舌卷走她腰侧的血珠,情色缠绵的舔舐辗转到她的臀线。
一波情热过去。
傅妍忽然舔了舔嘴唇,尝到一丝奶油的甜腻。
费劲扭着往后瞧,盯住眉眼低垂、脸色森寒的傅岐,她嫣然一笑,“爸爸,你知道吗?你现在舔的地方,翟嘉禾舔过。”
她不是故意说翟嘉禾的。
她只是想尽快结束这场满是禁忌的性爱。
既然傅岐认为她的早恋对象是翟嘉禾,抽插蹂躏她私处时还要问他谁让她更爽,她就以牙还牙恶心他。
她浑身赤裸在他掌心,不想多花时间解释宋怀远才是她暗恋对象、初恋男友。
牙齿取代唇舌,傅岐重重咬了口她脆弱的嫩肉。
听她疼得低吟,他又凶猛贯穿她紧窄的阴道。
“我现在干的骚穴,翟嘉禾也想干,”傅岐阴恻恻的,“可惜我先。”
几乎是听到他说“骚”这个字,傅妍就有感觉了。
羞耻催发的快感,令她害怕。
她正想脱身之计时,身后顶弄的男人突然拔出硬挺的凶器,右手仍罩住她溢奶的嫩乳,左手横在她骤然平坦空虚的腹部,整个捞起她。
身体突然腾空,她没有安全感,本能缠住他的左手。
汁水四溅的奶头碾过他濡湿的白衬衣,与他紧紧相贴。
像极了求欢。
她虽然抵触,却也怕摔死,忍辱负重抱紧他。
傅岐抱她上楼,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左手突然往上薅,罩住她酥痒的双乳,将她提起,右手同时托住她屁股,“坐稳。”
不等她反应,他左手松开她,扶鸟尿尿。
听着水声,她坐在他湿冷有力的右臂,单手扣住他肩膀,听着激烈的水声,面色复杂地看着正放水的凶物。
就是这个丑陋的大东西,戳破她的处女膜。
进入了她。
她原本……是留给宋怀远的。
这会儿她盯住跳动的棒身发呆,不知道这场祸事,是性感内衣引起的,还是错过傅岐为她准备的成人礼导致的。
“吓傻了?”傅岐冲水,洗手,抓住软软白白的小手,覆在茂密的毛发上,“你小时候不是爱揪?”
傅妍:“……”
鞭尸可耻。
看傅妍装鸵鸟,傅岐冷笑,粗鲁地把她扔进浴缸,打开花洒。
炙热的水柱冲淋而下。
她烫得躲闪,弯腰调试水温。
他踏入浴缸,下半身赤裸狰狞,上身仍穿着湿透的白衬衣。
她看得心惊肉跳,稍一迟疑,便被她摁在墙上,粗鲁地搓洗。
名为洗澡,实则被他里外摸透的酷刑结束,他还捞起她细弱伶仃的双腿,掰开,凑到她柔软粉嫩的私处,嗅了嗅,“傅妍,你说,还有翟嘉禾的味道吗?”
傅妍:“……”
全身都挺痛的。
户口还在他名下。
她也不能杀他。
她怕极了他再化身禽兽,配合,“没有了。”
想了想,她又说:“爸爸,你要是想以后都没有,我也可以做到的。”
反正,从来都不是翟嘉禾。
傅岐冷淡睨她。
她居然以为,他插过她的小嫩逼,她可以当没发生过?
蛰伏的大鸟再次苏醒,跳动的头部擦过她软香细腻的腿肉,吐出清水。
傅妍腿一抖,大脑空白,躬身从他腋下开溜。
未着寸缕的傅妍,弯腰时软哒哒的奶头碾过他下腹,他爽了一秒钟。
就这一秒,他没捞住裸奔的傅妍。
可他跨出浴缸,居然饶有兴致地用毛巾擦干湿漉漉的阴茎。
几分钟后。
“傅岐,你个狗男人!”
傅妍试了十次打不开门锁,后知后觉发现她赤身裸体,乳尖还滴答流汁,顿时怒火烧毁理智。
姗姗来迟的傅岐抓住她后颈,拎起,迫使她跪在窗台,颤巍巍的奶头碾着凉冷的玻璃。
“谁教你骂人的?”
“傅岐,你是不是疯了?”
软软的身子挣扎着,傅妍想要逃离视野宽敞的窗前。
现在是清晨。
他们在二楼。
像上次他再实验室顶楼说的,如果有偷窥狂,就能看到她被傅岐按在窗前操干。
如果对方还是熟知他们关系的邻居,就会明白他们是在乱伦……
“你害怕被看?”傅岐拎起她翻转,变成背对窗户,对他展露艳情的姿势,“你穿成那样出门,还怕被看?”
傅岐刻薄的羞辱,瞬间气得她全身发抖。
她张嘴,就近狠狠咬住他的喉结。
拍打她腿侧的阴茎立刻凶狠地捅开紧紧闭合的小穴,任她掐,任她骂,
就是凶猛残酷地狠进狠出,就是要让她清楚,他作为一个男人,在操干一个两年前就被他破处的女人。
比起在客厅,他第一次用狰狞的巨根进入她,数次顶到她子宫,那种背德的震惊与刺激。
现在她多少接受傅岐干过她了,更在意她被爸爸压在玻璃上干得喷奶的淫荡模样,会不会有人看到……
在磨破她私处软肉之前,他终于掐住她屁股,将她抱回柔软的床被。
高大的身躯沉沉压着她,碾弄摩挲她每一寸肌肤。
最要命的,是那勃发到极致的性器,在她的阴道持续猛烈地射精。
原始的快感袭来,她不想在爸爸身下淫叫,咬住他的锁骨。
掌心几分温存地贴上她湿漉漉的面颊,傅岐说,“傅妍,你吞了我这么多精液,还想叫我爸爸?”
她松开他,乌眸盈水,“爸爸。”
她故意掐软嗓音,听着又甜又乖又纯。
傅岐:“……”
抽出湿热的阴茎后,他掌心包住汩汩流水的红肿娇穴,“如果这样。傅妍,你要是怀孕了,孩子喊我爸爸,还是外公?”
傅妍:“……”
败下阵来的傅妍,气鼓鼓地咬住男人小小一粒的乳头。
傅岐黑脸,手指戳弄娇嫩花瓣,“找死?”
后来。
傅妍真的快被傅岐干死。
又因为陪宋怀远熬夜,没休息好,在傅岐握住她脚踝,第三次射精时,脑袋一歪睡着了。
等傅妍醒来,换了睡衣干干净净躺在傅岐床上。
傅岐没在。
可全身上下火烧火燎的痛提醒她,傅岐睡了她。
至少三次。
薄被弥漫着他的气息,她腿心一热,好像他还在抽插蹂躏她。
傅妍决定再也不理傅岐了。
然而等她晚上去厨房觅食,在冰箱看到傅岐又要出差的便利贴。
她踹了脚冰箱门,“狗男人,睡完就跑!”
十点,她缩在自己的小被子,怎么都睡不着。
宋怀远发了几条关心她的微信,从傅岐把她摁在茶几上操弄起,到此刻。
她没回。
通宵整夜,她顶着淡淡的黑眼圈,有气无力地给宋怀远发微信。
【宋怀远,我们分手吧。】
她不是处女,她还是可以面对宋怀远的。
可是跟父亲乱伦……
她羞于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