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我的母亲已经疯了。
他们不敢在父亲面前说这些,对他们来说,父亲是值得敬畏的,害怕的,只要父亲的神扫过去,他们乖得像只绵羊,可只有母亲时,他们语气带着某怜悯,滔滔不绝地讲着母亲曾经的辉煌,然后他们叹了气,幸灾乐祸地惋惜着。
“可惜啊,他疯了。”他们说。
我抬去看母亲,母亲好像没听到一样,和其中一位淑女说话,那位女人说话很小声,好像母亲是一块易碎的玻璃,母亲明明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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