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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又用力戳到龟头的一下让柳鹤刺激得连后退两步,那丁点布料飘在空气中根本就已经没法遮蔽了,翘起的肉棒更是仿佛自己掀开了“裙底”似的,让腿间的景色在趔趄的退步当中完全露了出来,饱满鼓鼓的小肉缝在蛋蛋的阻碍之下若隐若现。

少爷脸上的嘴角勾起着,像是玩得起了劲,那木剑尖接下来都是盯准了下三路去,从侧面去戳柳鹤软乎乎的蛋蛋,要把那阻碍撩开,去看清掩盖着的器官。

他知道面前这个小羊仿生人型号很特殊,是双性,据说在原本应该是会阴的地方多了一只娇小的肉逼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呢。

抱着这样恶劣的心思,小少爷把柳鹤攻击得喘息着直往后退,他还觉得不够,甚至还伸手去把柳鹤系在腰间的两片长布条扯掉了一片!

“啊!”柳鹤脸色都变了,惊呼着下意识停在原地用力并腿。

“不准夹腿!打开!”少爷一边不满地向他喝道,一边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用木剑去戳他的阴茎,甚至还不时用剑面拍打。

柳鹤的五官皱成一团,吸气的声音带上了可怜巴巴的抽泣感,垂着脑袋犹豫了十几秒,还是乖乖将自己紧紧并拢着的双腿放松了。

那木剑立刻挤开他的蛋蛋往后戳过去,少爷观察着他的表情,试了几下便成功地让那木剑的剑尖被两片软乎乎的肉唇夹着陷了进去。

“!!”敏感的黏膜受到了冰凉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轻微的激灵,意识到现在自己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张开腿在台子上被人往逼里用剑戳,柳鹤的脸飞速羞得通红。

木剑顶端隐没在小陪练的腿间,让少爷看不太清,他便手上开始胡乱用力,左右摇晃起木剑来,敏感的阴蒂很快就被戳得变形往旁边歪倒。

“唔嗯——!”敏感的位置被碾压挤到,下体猛然传开的一阵酸涩,柳鹤登时就变了脸色,双腿都忍不住微微发软,他眯了眯眼睛急促喘了一声,不舒服地往后连退了两步,臀根都是绷紧的,拼命忍住才没有伸手去捂住逼。

怎么感觉那么、那么……自己进来的时候敏感度被调的是多少来着?!

“嗯?怎么刚才还发抖了,告诉主人,我戳到你哪里了?”少爷像是很喜欢他这样大的反应,挑着眉明知故问起来。

见柳鹤走神不应声,他冷笑一声,抬脚步上前去,又是一套连贯的动作,先拍打着拨开阴茎和蛋蛋,然后眼疾手快地往小肉缝里滑进去,剑尖擦过菊穴从股缝后方了冒出来!

“呃啊!轻、轻点主人……”柳鹤一下子就好像骑在剑上了一样,他忍

不住的呻吟着夹紧腿,将木剑含在逼里,难耐地皱紧眉头吸气。

少爷甚至还故意在这个时候手上用力抬高,让骑在木剑棱边上的柳鹤不得不难受地微微踮起足尖,雪白的身体颤抖着,左边的奶头已经从布料遮盖中露了出来,红红的一小颗,挺立在空气中色情地颤抖着。

“看你,还再用逼夹着我的剑干什么?”他说着还开始前后推拉摇晃着那木剑,让陷进肉缝里的东西摩擦起来,将敏感神经密布的阴蒂被顶得软乎乎反复变形,在棱边上刮来刮去。

“哈啊……主、主人……不要这样……”柳鹤难受得咬着牙,小腹在这种色情的作弄当中酸酸麻麻地涌上尿意,他的屁股无意识地向后微微撅起,雪白的长腿踩直在地上轻轻发颤,双手虚虚浮在那剑的两侧,想要去把它摁下去不太敢,只能可怜兮兮地开始试图讨饶。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居然还真起了点效果。

少爷露出有些怜爱的表情,看着柳鹤精致的脸蛋,一边问还一边真把那木剑慢慢往自己的方向抽回来:“很难受?我碰痛你了?”

“嗯,很不舒服的……主人…要不我们认真比……啊啊啊!!”柳鹤一开始还惊喜地以为他要听自己的意见了,然而才没过几秒,那已经看着有水光、磨蹭着敏感的粘膜慢慢退着抽出去的剑在剑尖推到蛋蛋附近的时候,突然又一转攻势,狠狠往前一下将阴蒂顶得变形几乎要凹进肉里,而且还在不停地用力!

“别、啊啊!!呜啊啊啊!!”柳鹤差点在浑身过电一样的酸麻的腿软得跌坐在地上,他既不能反抗又害怕对方会因为程序设置而不知分寸,真的随便使用蛮力弄坏那里,只能可怜兮兮地卷着尾巴,被用剑顶住阴蒂连连往后退,步履虚浮大腿发软,颤抖的手控制不住地要往下伸捂住腿间,却在半途就立刻被变脸的少爷凶狠地一声喝住!

“放手!我刚才不是都说了让你放开手,都体谅你在用这种木剑了,还要怎么样啊?”

柳鹤被吼得万分委屈,他垂着颤抖的睫毛,咬着牙让自己的手抱在胸前,忍住不往下伸,可是一阵阵强烈的酸麻在那木剑用尖端对着肉豆戳弄的刺激当中直往上窜。

他趔趔趄趄地怎么退都没用,都要走到台子的尽头了,只能眼中含着泪光呻吟着,不断侧过自己的身体让木剑从逼里滑开。

被这样躲了一会儿,npc的表情越来越阴沉,他显然是被激怒了,瞪了柳鹤一眼,接着用力地挥手打中柳鹤手上的木剑,让他一下子远远飞了出去,砸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躲什么躲!我问你躲什么躲!”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愤怒,“不是被设置好了程序过来帮我练习的吗?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吼完他又转头去看一下旁边一直站着的管家,语气狠厉:“你怎么也就在那看着?过来帮我管管啊,我要的是一个听话的陪练,不准躲的那种!听话的!”

“嗯。”管家微笑着点点头,不急不缓地走过来开始上手帮忙。

他的身材比柳鹤高不少,手上的力气也非常大,和抱不住柳鹤的少爷不一样,只是看起来毫不费力的一下,就把面色惊慌直往后退的小美人捉到了怀里。

柳鹤抖动耳朵下意识扭动身体要挣扎,感受到的影管家更是默默加大了力气禁锢住怀里的人,一只手绕到柳鹤的腋窝下面去环抱住胸,另外一只手绕到他的膝盖窝下面,让小美人双腿并起被抬高。

刚才一直若隐若现看不太清的肉逼这会儿也朝天露了出来,一览无余的模样,两瓣粉白的贝肉还紧紧地贴合着轻颤,软软的泛着水光,显然是已经在刚才的刺激当中流出了淫水。

看到这场景,少爷终于消了一点气,他冲着管家点了点头,显然是挺满意这姿势调整:“对,就是要这样,你记得要给我把他固定好了。”

少爷拿着手上的木剑,一步步地靠近面色超级不安的柳鹤,看他那软乎乎的白色尾巴都吓得翘起卷成一颗球,心情好得忍不住想要发笑。

这小仿生人不仅样貌长得漂亮,也实在是好玩,欺负起来反应简直有意思极了。

柳鹤的腿虽然被抬起来了,但是并没有分开,他的阴茎抵在自己的小腹上,柔软的肉贝没有了任何阻碍,在腿间圆鼓鼓的饱满鼓起,两瓣粉白的软肉紧紧闭合着,看起来分外讨人爱怜。

可少爷显然不会有多少爱怜之情,他低下头先是用手去摸了摸柳鹤的脸蛋,接着目光下移,在柳鹤紧张的注视中用木剑去拨开小逼,让内里软嫩的粉红色粘膜露出来。

小小的阴蒂在肉唇的包裹中也冒出了肉尖,已经有些兴奋地充血了,被木剑一戳就软乎乎地歪倒。

酸酸的闷电在小腹窜开,柳鹤的手抓在管家的手臂上,皱眉微微眯着眼睛,表情像是很难受,咬着下唇呼吸略微急促,在空气中的脚趾蜷了起来。

少爷看着他的表情,动作也越来越过分,故意来回弄那敏感的肉块,将它顶着变形,逐渐在快感之中越来越充血膨胀。

木剑也不时被移动,在柳鹤害怕的轻颤中戳到湿软

的肉洞处摩擦,作出要往里进的意图,惹得小陪练高高低低地颤抖呻吟止不住。

这样玩了一会儿后,剑尖已经湿漉漉的都是水了,柳鹤的股缝也被淌得慢慢湿润。

但少爷显然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过瘾。

他本来想叫管家继续帮自己再把这个陪练仿生人的逼掰开玩,话到嘴边又想起来对方这会儿没有空闲的手,开始带着诱哄的语气命令起柳鹤来:“听话好吗,把你的逼掰开给主人看看。”

这指令让柳鹤愣住了,下意识并没有动作那么快。

“动啊,嗯?”小少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反手一剑拍到柳鹤的屁股上,拍得雪臀微微抖动,很快泛起浅浅的红痕。

柳鹤抓着管家手臂的手紧了些,在少爷俯身过来的压迫感中快速眨眼,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有些呆的反应让少爷忍不住扭头向管家问了起来:“他怎么那么不对劲。你不是说带回来的这个是珍品?怎么现在我看着是连最基本的听命令都做不到的样子。”

闻言,柳鹤身体一僵。

管家语气悠悠:“嗯,可能智能度到底还是比较高,需要花点心思玩,不过,单纯听话你也不喜欢吧?”

“他的确是更好玩些。”言之有理,少爷有些纳闷地嘀咕。

不要……我才不好玩……虽说是被解围了,可听了这话的柳鹤还是不太高兴得起来,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不作声,眼底泛上些许水光。

少爷继续低头打量柳鹤。

柳鹤都不敢看他,他身上这会儿真就跟裸体区别不大,半遮半掩的一些布料什么也盖不住,只更加显得淫荡。

见这小陪练低着头紧盯地板,耳朵吓得轻抖,被管家勒住的地方雪白腿肉微微鼓起的模样,他漫不经心地想,看起来还挺软的。

那表情不安的小可怜模样,是人看了都会忍不住生出几分垂怜。

可少爷也很有自知之明,他才不是人,怜爱之心没有,只有十倍百倍的兴奋,满脑子里想的都是怎么把小羊仿生人弄得眼泪哗哗哭着直喊救命,淫水精水、甚至是尿水流上一地。

思考了一会,少爷盯着柳鹤再俯身靠近了些,脸上拉下阴沉的表情,话音中带着明显的恐吓意味:“现在乖乖把逼掰开,不然主人就把这剑捅到里面去了,虽然只是钝的木剑,但是把子宫口捅开还是不难的,捅进去放电,电得小羊直接尿出来,听起来很有意思吧?”

这个人毛病,木剑放什么电啊……变态的话语一串一串,很是有一套,柳鹤听得人都傻了,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心中害怕又纳闷,便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见他不说话,少爷便又是一巴掌抽在他的大腿上,打得柳鹤皱着眉发出一声痛呼,雪白的皮肉上浮起红痕。

对方眼里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我……我听话……”两个选择都不是他喜欢的,但还必须要选一个,柳鹤也想不到自己是这么个陪练法,委屈又无奈,圆圆的杏眼泛起水光,也不往下看,摸索着把手碰到股间,按住自己软乎乎的阴唇往两边扒开,内里水润的肉粉色粘膜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小阴唇也被扯得微微张开了,肉蒂往外探出头,下方的入口一缩一缩地颤动着。

“这才乖嘛。”那家伙露出了恶劣的笑容,曲起指节去戳柳鹤柔软的脸颊,“还有第二步,保持这个动作不许变,你现在空出双手的食指从两边指住自己的阴蒂,快点!”

柳鹤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心中告诉自己他们都是道具人,白皙的指尖听话地陷进热热的肉缝里,摸索着戳上阴蒂,触感软弹。

自己现在的姿势、加上动作带来的奇怪感觉,让他羞得说不出话。

嫣红的肉果已经充血肿了起来,被两根手指对着止住,让人完全无法将视线移开,造成了极色情的视觉冲击效果。

那家伙面上的表情更加愉悦了,低下头好像打招呼一样用指腹敲着阴蒂,软软的小东西被他碰得直抖。

“哼嗯……”柳鹤被那种细细的酸麻弄得咬紧下唇,他的脸颊红扑扑的,表情露出些许委屈的神色,只感觉现在也太奇怪。

少爷好像是真的在认真研究似的,什么动作都用上,一会儿用手去揪着阴蒂拉起来,往旁边歪倒,伸手指去摩擦露出的根部缝隙,一会儿隔着纯然柔软的肉皮试图去捏住阴核,还试着用指尖捏着包皮拉高,想让里面那格外受不了虐待的小东西露出来让欺负。

“唔嗯……哼……呃……”柳鹤的呼吸声在难以忽视的酸涩快感当中逐渐急促,脚趾蜷起又轻轻张开,眯着眼睛小口张嘴呼吸,不时发出一些忍不住的轻声呻吟。

小陪练的屁股绷紧着,少爷发现这一点,他又将手指在阴道口处粘了一些透明而微微粘稠的淫水,全数抹到肉蒂上,将它变得完全湿润,又隔着包皮捏住了阴核手指上下飞速摩擦起来,掐着那敏感神经密布的小东西,像是刺激迷你肉棒一般撸动!

“啊啊啊!!”柳鹤的小腿在空气中猛然抬起,双手要往下去阻止,却立刻被拦住,

只能表情微微扭曲地绷紧朝天抬起的屁股,仰着头左右摇晃,任由那手在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飞速撸动掐捏,浑身一阵酥麻,呻吟声都带上了害怕的哭腔:“好酸、主人、呃啊啊!别玩了、啊啊!!”

听到这反应,少爷发出一声很轻的冷笑:“行啊,我现在就开始好好练剑。”

说着,他就是快速拿起自己手上的木剑,抓着剑身,让那尖端的棱角一下子把在高潮边缘抽动起来的阴蒂极其用力地顶进了敏感的黏膜里,用力到阴唇都看起来微微往内凹陷了进去!

“唔呃——!!”酸痛顺着尾椎骨直冲颅顶,一瞬间炸开剧烈的高潮,柳鹤猛地咬紧了自己的牙,却还是忍不住泻出崩溃的哭叫,失控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

少爷却像是很满意这反应一样,他保持着向前戳去的力道,摇晃手腕刁钻地左右旋转木剑,让那在高潮之中抽搐着属于异常敏感状态的阴核反复的被挤压到完全变形,几乎有一种要被捅坏掉的感觉。

潮吹的淫水随着粗暴的动作汹涌而出,柳鹤的眼眸在猛然炸开的尖锐酸痛中微微上翻了,失神中咬着自己吐出来的舌尖哭吟不止,涎水都从唇角流了下来。

“主…啊啊啊!!好难受、呜呜!!轻、轻点呀啊啊啊——!!”

强烈的高潮随着渐渐的碾压反复往更汹涌攀升,冲刷着脆弱的神经,柳鹤开始哭着用力踢蹬小腿挣扎,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将颤抖的脚趾在空气中痉挛着撑开,让人用木剑乱捅阴蒂。

他的身体在暴力的酸麻快感当中哆哆嗦嗦发着抖,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股缝都已经被留下的淫水打得势头。

少爷的脸上也升起了兴奋的薄红,他盯着欣赏了一会儿柳鹤在快感当中红着脸满是情欲的表情,直到柳鹤浑身发抖的高潮反应已经渐渐退了下来,转换成委屈的小声呜咽,才停下动作不再去戳他。

接下来干点什么好呢……他这会儿玩得有些兴奋,兴致勃勃地开始活跃思维,思考有没有什么其他好玩的“练习”方法。

他们俩所在的这个长方形的大台子虽说是击剑台,却也着实不伦不类,四面都围着多适用于拳击台的麻绳围栏。

目光环视一圈,少爷的眼睛突然就亮了亮,他站起身摸着那麻绳围栏,只觉得手心刺刺地发痒。

垂眸掩住危险的目光,他伸出手指从那麻绳里掐着拔出来一根小刺,回到柳鹤身前蹲下,看着小陪练累到还不太愿意睁开的眼睛,又伸手去摸了摸他在高潮当中出了晶莹汗珠的额头。

“把他的姿势换一下吧,再分开点。”

“嗯哼。”管家点了点头,将身体发软的柳鹤换成双腿大开的姿势,他的左腿被卡着膝盖窝抬到空中,右腿在地上被推开,湿红的肉逼也随着这样的姿势一同咧开来。

少爷修长的手指下移摸到柳鹤的臀根,掐住被淫水打得些许湿润的大腿内侧,另一只手则探到他腿间,将高潮后已经充血得从包皮中探出来一点圆蒂头的软肉向上揪到空气里。

“呜……别玩我了……”再次卷土重来的感官刺激得柳鹤打了个轻颤,他睁开眼,泫然欲泣,心中有些崩溃,不知道这个人又是要搞什么变态的东西。

少爷把他的话当耳旁风,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手上着比刚才肿了不少、又红又弹的小东西,他故意去戳那从包皮里微微露出来的蒂头,立刻听到耳边有些难受的急促哭吟,像是被折腾急了。

戏弄者的嘴角再挂上了笑容,那么小的一点东西,却能给人带来如此强的刺激,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接着,他抬手接过了管家递过来的一根细细的小银棍。

柳鹤视线被泪水模糊了,他没看清那是什么东西,见有些长还亮晶晶闪着光,第一反应以为是长针,吓得耳朵上的毛都炸了,不住扑腾挣扎,又呜咽着轻松被镇压。

他心中疯狂喊着天呐,急得五官都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求饶满是哭腔:“不要!不要用针扎那里!!太刺激了,这样会玩坏的……就、就不能陪练了!”

少爷也没有想到他有这样的误会,这个其实是用来辅助戳小麻刺进那狭窄的嫩肉缝隙里的道具,并不尖锐,只是棍身上带着一圈一圈摩擦力很强的花纹而已。

他闻言一愣,在心里挑了挑眉,反而被提醒了一种变态玩法。

柳鹤还在摇头反复地哭着喊不要针,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一下看错惹来了什么……

虽说是误会,但少爷也压根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反而还嘴上吓起人来:“弄坏了我就再买一个,低头看看,现在准备扎下去了哦!”

听着耳边有些崩溃的尖叫,他握着那细细的银棍,指尖微微捏高包皮,精准地一下插进那层软皮和阴核的缝隙里!

“啊啊啊!!”银棍上自带的花纹毫无阻隔地刮过敏感神经密集的肉核,柳鹤被这一下刺激得涌出泪水,屁股小腹都绷紧了,尖叫声猛然跑了调,整个人都在禁锢当中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撑开脚趾差点要酸得控制不住尿。

见那银棍捅进去

了,少爷又移动手指,让那冰冷的金属在紧紧的嫩肉夹缝之间,刮着赤裸的阴核往右划拉了一下!

“嗬哦……”快感咬上尾椎骨飞速飙升到后颈,眼前猛然被炸得视线都一花,柳鹤张圆了嘴倒吸一口冷气,眯着的眼眸微微上翻,无意识地流出了些许口水,暂时陷入空白的大脑已经无法去管这东西是不是银针了,嫣红的阴道口一缩一缩,成股地咕叽咕叽往外涌出淫水,势头越来越汹涌,显然是又被作弄到了高潮。

红彤彤充血的圆鼓肉核在尖锐的快感当中突突抖动起来,同时因为包皮被向上顶开而能够被清晰地观察到。

少爷盯了一会儿,还坏心眼地故意飞速摇晃手指,上下左右乱动,让那带着一圈圈凹槽的小棍在这很少会被刺激到的嫩肉夹缝里胡乱戳来戳去,连刮带捅!

“太过、啊啊啊!!!”柳鹤被过于强烈的高潮冲击到翻着白眼发出了崩溃的哭叫,屁股连同腿根都绷紧得痉挛起来,摇晃着脚踝在地上直蹬足跟,他迷迷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尿出来了,小腹痉挛着一抽,子宫口微微张开,顺着阴道往外射出一股有力的水柱,整个人都在可怕的快感中发着抖,翘起的阴茎抖动几下,即使同时也射出了精液!

看到这精彩的反应,少爷嘴里又含着笑意说起怪话来:“我好像都没干什么吧?结果你刚才到现在高潮多少次了?就那么爽吗,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淫荡的仿生人呢。”

这话若是放在刚才,柳鹤肯定会红着脸,含着泪水视线飘忽不敢看他,可他这会儿已经整个人都在汹涌的酸麻浪潮当中彻底失了神,耳里都是嗡嗡的奇怪声响,根本没有心思也听不清其他的声音了。

本来紧紧盖着阴核发挥保护作用的包皮这会儿已经被弄得暂时松了不少,少爷说完话并不再抬头,动作迅速地用手上的银棍一歪,将那粉红的软肉皮顶得向上露出更大的缝隙,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只镊子,夹着那根小麻刺,眼疾手快地往那敏感的肉缝之间一捅塞到了深处!

这东西是麻绳上拔下来的倒刺,它上面甚至还有更小、仔细看才能看得见的小倒刺,用手去抓都会觉得有些扎,更别说是塞进这种娇嫩的地方!

“啊!!好痒、呜?好痒、什么东西、弄、弄出来呜啊啊——!!”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柳鹤的右腿完全控制不住地猛然踢直了,茫然的泪水留下,他被酸得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阴蒂突然难受得要命,每时每秒都仿佛有奇怪的小虫子从内部啃咬密集的神经。

他的眼眸惊恐地含着泪水瞪圆了,手颤抖着往下就要去摸阴蒂,腰肢扭动,身体里像是升腾起了火,雪白的屁股在地上坐都坐不住摩擦蹭动,低着头眨眼挤掉泪水,拼命要看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这么难受!

身后的管家直接又一下把柳鹤的双手都扣在了他胸前,让他仰头靠在自己的身前,只能掉着眼泪,酸得直哭叫。

刚才不断扭屁股的挣扎成功让小银棍滑了出去,可是尖锐的酸涩却没有降低一分半点。

“我、嗬呃……好难受、拿…唔啊啊!!拿出去呜呜呜……”柳鹤难受得直吸冷气,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没几秒就控制不住地摇着头哭了起来,被抬高在空气中的左腿,撑开的脚趾头用力得几乎要抽筋。

“嗯?弄伤你了吗?可能刚才抽出来的太用力了?那主人帮你揉一揉缓解吧。”

少爷看着柳鹤难受得双颊潮红,头发都被汗水粘了些许在额间,表情皱成一团泪水大滴滚落话都含含糊糊说不清楚的可怜模样,面上真心实意地露出了怜爱的表情,手上却说着就伸出手探到小美人咧开的肉逼里,伸手捉住那红彤彤阴蒂左右一搓!

“不唔、呃啊啊啊——!!”可怕的异物在极度敏感的嫩肉夹缝那里翻滚了一圈,毫无任何阻隔地直接摩擦着神经密布的阴核,刺激恐怖得简直过分,柳鹤浑身都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哭叫声愈发尖锐,他的小腹在强烈的变态酸麻中痉挛起来,每时每秒都有一种要控制不住尿出来的感觉,只能仰着头探出舌尖用力地吸着气。

“别急,待会儿就好了,不哭不哭。”指腹很快摸到了发硬的不规则形状异物,少爷吐出来的是温声安抚,手上的动作却愈发粗暴,揪着那阴蒂胡乱地加大力度揉捏起来!

异物挥舞着倒刺刮蹭密集的敏感神经,酸涩的风暴与电流交织在体内肆意冲撞,阴蒂难受得都迷迷糊糊之间有种要烧起来的错觉,柳鹤根本受不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他几乎是立刻就翻着白眼陷入了恐怖的连续高潮,失神的涎水往下流到仰起的脖颈,淫水尿似的汩汩直往外涌,绷紧着直抖的屁股下面出现明显的一滩水痕。

没过多久,含糊不清的呻吟弱了下去,他的脑袋软绵绵地垂下,浑身软软地躺在身后的管家怀里,只有脚趾还不时神经质地抽动一下,昏昏沉沉的意识游走在晕死过去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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