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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时候柳鹤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了,他的眼前看不清东西,甚至也开始混乱到分不清自己是在真的模拟仓里还是在这两个人面前,晶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一片空白的大脑里只有要死、子宫坏掉了之类的断续念头来回闪烁。

同伴的手指还埋在剧烈抽搐的子宫颈中,他只觉得仿佛进了什么紧致至极的软热包裹,淫水热乎乎地淋在手指上,停了几秒后又接着开始在壁尻的崩溃挣扎中左右旋转着钻凿,很快就粗暴地彻底穿透了子宫颈,扯着一圈脆弱的肉筋摇晃起来!

“呜啊啊啊——!!”柳鹤无力地翻着白眼悲鸣起来,只觉得脆弱的子宫都被连带震荡得酸麻。

像是终于觉得那入口开拓好了,同伴才一下子抽出手指,那壁尻的身体颤抖着,绷紧了屁股随之而出地从合不拢的湿漉肉洞中喷出来一大股尿般的潮吹水柱。

“这回我感觉应该可以了。”男人早在一旁看得呼吸粗重,他一脸兴奋地靠近了壁尻,扶着肉棒开始对准逼口,准备重新插进去。

然而火龙的血统让他兴奋起来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那硕大的龟头一碰到壁尻,柳鹤就茫然

地睁圆眼睛尖叫出声了,小逼猛地收紧抽搐,不敢置信地看着屏幕回头挣扎踢蹬起来。

那肉棒居然是热的!还不是一般的充血温热!

壁尻传达的挣扎会被大大削弱,男人显然不为柳鹤的挣扎所动,还是握着手下柔软的臀尖喘息着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啊!!不、啊啊!!好烫、里面——啊啊啊!!”烫得要命的大肉棒熨开紧致的小逼,柔嫩的肉壁立刻剧烈地收缩起来,柳鹤的大脑都空白了一瞬,不住地蹬着腿,仰头用嘴呼吸才能勉强呼吸的过来,他眯着眼睛发抖,感觉自己随时要晕了,却怎么晕不过去。

灼人的温度让柳鹤觉得仿佛从身体里面被烧起来了,他只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扭腰不停摇晃屁股,逼里又痒又烫的几乎要折磨的人发疯,雪白的手指颤抖着在腰际得隔板上抓挠,似乎是想要为自己缓解,却没有任何用,只能被烫到淫乱地哆嗦着腿不停地喷水。

“呜啊啊啊啊——!!”这样的凌虐等到滚烫的龟头戳在肉嘟嘟的子宫口时直接达到了承受的顶峰,柳鹤更是翻着白眼无助地剧烈哆嗦了一下,泪流满脸地被烫子宫口烫到高潮了。

淫水用力淋在龟头上的快感让男人兴奋得眼睛有些微微发红,他开始用力挺腰酝酿力气,壁尻的子宫口早在刚才就已经有些被扯坏了,随着一下狠狠的顶凿便直接捅开宫颈管进到子宫里面,将脆弱的子宫变成了紧贴着包裹龟头的肉套!

“嗬呃……啊啊……”滚烫的烧灼感的从那娇贵的器官内壁传来,肉壶抽搐着好像要被烫坏了,仿佛每一根神经都被灼得蜷起跳动,柳鹤的神智都被烫得涣散了,只知道流着口水直哆嗦,从喉间发出无意义的音节。

壁尻那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也已经像是被撑到了极限的皮筋,无助地包裹着龟头抽搐,柳鹤喘息得极度急促凌乱,他在迷迷糊糊中思绪都是混乱的,甚至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都鼓起来了,可是明明是趴着的顶住的,自己要死了……

实际上,壁尻的肚子已经真的被过于粗大肉棒鼓起了色情的弧度,开拓成功以后,男人的肉棒也终于能进入更多了,他接着的每一下肏干都狠狠顶到宫底,直把那可怜的壁尻干得不停踢蹬着小腿发抖,逼口被磨蹭出了淫靡的白沫,臀部肌肉绷紧了又放松,不断往前耸动。

柳鹤在模拟仓里有着所有的感觉,却虽然不会被干得摇晃,却也是神智地涣散浑身痉挛起来,含糊不清地流着口水呻吟浪叫:“太烫了…啊啊啊!!里面、啊啊啊……里面烧起来…啊啊!啊啊啊啊——!!!!”

然而晕晕乎乎的柳鹤还没有想到的是,子宫里的肉棒竟是突然就射精了!

因为这两个人不是纯人类,男人射出来的精液甚至还超级烫,大股比肉棒还要高温得过分的灼液喷涌,一瞬间仿佛将北撑圆了的子宫烫得麻木抽搐起来!

“啊啊啊!!肚子、烫啊啊啊!!呜啊啊啊…子宫烧坏了、呀啊啊啊!!”那种无比真实的、仿佛正在被身体内部燎烤的感觉让柳鹤翻着白眼,泪水流了满面,湿热的逼腔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着陷入了高潮,疯狂分泌着淫汁,似乎是想要以此去停下这种可怕的灼烫感。

男人的龟头在壁尻崩溃的挣扎中持续地射完了精,然而下一秒,那龟头竟是突然膨胀着变形伸出了钝钝的倒状小刺!

这也许是兽类血统为了保持精液留存的下意识反射,但是在这个时候发作也实在是太要命,oga娇嫩的子宫直接被一瞬间撑成了足足又原来一倍多大的不规则形状,像是肉套一样包在这样的异形龟头上抽搐起来!

“呃哦——啊啊啊……啊啊!!”本就正在高潮中的柳鹤折磨得神智涣散,口水流下中连肉粉色的舌尖都吐出来了,他的脚趾用力地撑在地上哆嗦,浑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颤抖着尿了一地,就连那会减少挣扎传达的壁尻也抬起着开始从已经堵死的尿道口一滴滴往外漏尿。

男人在微微喘息着射精的时候,同伴也忍不住盯着那精液咕叽咕叽从撑圆的逼里流出来,他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催促:“你可以了没?”

“啊?我、那要不现在就你来?”男人显然有些不舍得从壁尻的穴腔退出去,一脸无辜看向他,脸上还带着兴奋的潮红。

同伴却莫名有了别的想法:“我当然要来,不过……你倒也不用退出去。”

“双龙?可是这站着的位置根本挤不下啊,”话说到一半,男人突然灵机一动,“哎…我有办法了!”

说着,他竟是没有改变龟头的形态,而是直接用射精变形后的又烫又硬的异形龟头作为着力点,推着壁尻的屁股自己往后退,将那被填充得微微变形的小子宫狠狠地往阴道里一扯!

“呃啊啊啊!!”柳鹤毫无准备地被扯得整个人都懵了,翻着白眼浑身哆嗦起来,下身更是控制不住地痉挛着喷出了一小股尿液。

那壁尻的尿道却是真的被堵住的,圆嘟嘟的肉眼抽搐起来,因为尿道棒的阻碍只能分叉着断续地飚出来,膀胱里那种诡异至极的憋胀感顿时让柳鹤哀哀

地叫唤起来,几乎要被刺激得仰起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脆弱的子宫已经稍微离了原来的位置,开始抽搐着将要被拖进阴道里,男人的手掌用力地掐住壁尻的大腿内侧,控制着那摇晃着要往后跟着退的肉臀,又是重重地一扯!

“呀啊啊啊啊啊——!!”这下效果明显,随着肉棒的移动,甚至已经能够看到有一圈发白泛粉的浑圆肉筋堵在逼口抽搐,显然子宫已经滑进阴道里了。

阴道抽搐着挤压起敏感的子宫,那种真实得可怕的脱垂酸胀感觉把柳鹤吓得泪流满脸地惨叫出声,他甚至迷迷糊糊地都不敢再夹紧腿,一时真的以为自己的子宫真的被扯出来挂在腿间,长腿颤抖着用力分开,雪白的屁股翘起哆嗦起来,流着口水开始含糊不清地求饶:“不要!!啊啊啊!!会烂的!不要!啊啊啊!!”

身后的男人当然听不到,他甚至还恶劣地在将已经滑进阴道里的子宫往抽搐的阴道里顶,壁尻的腿也同时失控地蹬直了,他同时又再一个猛地往后退,已经被暴力蹂躏得离开了原位的子宫彻底滑了出来,肉粉色的一团嘟在被撑开的逼口,色情而可怜地抽搐着。

“掉、嗬呃……呜啊啊……子宫坏掉了……”柳鹤翻着白眼,他几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说着什么了,混沌中崩溃得长腿上一秒还绞紧夹到几乎要抽筋,下一秒就又松开在地上用力踢蹬,毫无规律的抓狂动作简直像是一只被折腾得无法自控的小动物在拼命挣扎。

那种肚子都空了的酸涩感觉搞得柳鹤几乎要疯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手指颤抖着往下伸似乎是想要摸肚子,嘴唇颤抖中逐渐完全说不出话了,只知道失神地流着涎水。

“你看,这样的话位置就够了!”说着,男人终于将收起软刺将龟头变回原来的样子,他小心地从软乎乎的子宫里抽出来,这原本该好好被保护在阴道深处的小东西现在已经缩不回去了,从被撑圆的两瓣蚌肉间挂出来嫩生生的一截。

男人蹲下身,伸手去将已经张着口合不上的子宫慢慢捧托起来,完全没有在意壁尻蜷起脚趾想要挣扎却不敢的可怜哆嗦动作。

他的表情兴奋中带着新奇,只觉得这子宫肉团热得不行,软极嫩极,又似乎是敏感得过分,在手上光是被触碰刺激,就不住轻轻抽动起来,晶莹的宫腔表面像是里面包了一团水似的,只要自己稍微用点力就彻底可以弄坏它,搞得他不自觉有些惴惴地放轻柔了力道。

同伴撑着膝盖半蹲下身,凑过去也观察着一下这番淫靡的景象:“这回我先进去。”

男人闻言点了点头,起身将位置让开,同伴的肉棒也早就硬硬地勃起了,他伸手掐住壁尻的腰肢,将龟头顶在子宫口处,张着的宫口肉环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了,微微一用力顶便软乎乎地流出汁液来,颤抖着用失了弹性的嫩肉含住入侵的龟头。

那种奇特而柔顺的包裹感让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挺腰从不怎么紧闭的宫口慢慢顶进了娇嫩的肉壶里。

敏感而脆弱的子宫仿佛真的正挂在体外,被人像是肉套子般操弄,柳鹤都完全意识混沌了,他只是无助地闭着眼睛蹙眉,呜呜咽咽地颤抖着掉眼泪呻吟起来,全身酥麻地被一阵阵漾开的电流冲走了力气。

然而当有一根手指挤进被撑圆的宫口肉筋开始还要扯开这处肉团末端的入口,柳鹤终于是冷静不下来了,他的呼吸凌乱,耳朵上那些白色绒毛都炸了起来,惊慌地摇着头:“你要干什、呜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

男人也凑过来,配合着同伴的手指帮忙,在壁尻崩溃的挣扎中把自己的龟头也艰难地从宫口塞了进去,两根粗大的肉棒顶端瞬间将软嫩的子宫撑得像一个变形的肉口袋,宫口更是已经被撑得发白紧绷到了极限。

壁尻疯狂地踢蹬着腿挣扎起来,却被两个人赶紧压制住了,然而就算这样,肉棒的插入毕竟少了一段阴道长度,小小的子宫也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根本就塞不去多少东西。

撑得变形的子宫一抽一抽地缩动起来,宫口肉环只能含到龟头下面一厘米左右的茎身地方,那壁尻虽然只是道具,可是这一切却是一点不打折扣会被传达。

“呜啊……啊啊……”柳鹤已经在这种程度的变态刺激中流着口水说不出话了,他的眼睛无力地上翻着,全身都软在床上,一切的挣扎动作都更像是身体失控的下意识抽搐。

然而即使是这样没有插太多茎身进去,子宫都已经勉强到能够明显看起来有些透明了,水润的肉袋完全被过分得撑成了有些怪异的形状,含着一凉一热两根肉棒,宫口甚至因此被扯得都要比肉团更宽,不停地剧烈收缩着从两根肉棒的间隙往外喷水。

这般景色让人一眼看过去与其说是这一个本应被好好保护的娇贵生育器官,更像是淫荡至极的、漏得停不下来的另一个尿道。

这两人显然也意识到了壁尻的子宫光是这样把他们的龟头吃进去就已经很勉强了,也只能将动作变得小心一点,只是配合着顶腰用龟头去摩擦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相比真的在肏这肉嘟嘟的脱垂子宫,倒

更像是一种色情的戏耍亵玩。

抽搐的肉壶又软又水润,本身就在吮吸,但是男人还嫌不够,又伸手去合起来捏住子宫收紧,让薄薄的子宫内壁在两只龟头上主动摩擦起来。

“嗬呃……”柳鹤猛地吸了一口冷气,几乎要忘记呼吸了,他的身体颤抖着颤抖起来,双腿左右分开,清晰无比地感受着自己敏感的子宫从阴道里被扯出来,让人捏在手心里,像是一个肉套飞机杯般被内外夹击刺激着来回滑动摩擦龟头。

这种诡异得令人不住颤栗的感官刺激几乎要让柳鹤的大脑都宕机了,他只能吐着舌尖不住地哀哀叫唤,翻着白眼在这种过于变态的作弄又高潮了,迷糊间仿佛意识都越来越热,滑出来的子宫被龟头钉在腿间抽搐着,全身都酸麻得仿佛要融化了。

他的双腿保持着大大张开的姿势,只有脚拇指点着地面控制不住地持续颤抖,透明的汁水从腿间连坠带淌地下落,那副绷紧了雪白的屁股不敢乱动的样子,仿佛像是逼口真的夹着这么一团正在被当作飞机杯使用的脱垂子宫。

几乎要让人晕死过去的快感白光持续在眼前闪烁,柳鹤迷迷糊糊中甚至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恢复效果再次到时生效了,才能哽咽着以勉强的清明喘出了泣音。

这时候,在壁尻的子宫里肆虐的两根肉棒也已经退出去了一根,宫腔软绵绵的一团垂在阴唇外,宫口是完全像被玩废了,张着不规则的椭圆,无力地半含着男人的龟头往下滴精液。

男人也开始喘起气来,他的脸上带着明显的兴奋,马眼一张对着已经被玩得充血的的脱垂子宫射了出来!

那大量而滚烫的浓稠液体灼得娇嫩的小子宫抽搐起来,柳鹤更是被烫得直翻白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撅着屁股足尖点地,全身痉挛着几乎要抽筋。

射完以后男人才慢慢退了出来,因为柳鹤已经没有力气了,所以壁尻这时候也挣扎得弱了,只是腿根抽搐着脚趾用力地蜷起,无意识地左右摇晃屁股,然而软绵绵的子宫也因此开始跟着摇摆,摇晃间从神经末梢涌开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快感。

“坏掉了……呜啊…”柳鹤这下是彻底浑身僵硬地动也不敢动了,他神智涣散地趴着喃喃,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脸蛋埋在满是水痕的枕头里几乎要晕死过去。

同伴挑挑眉:“怎么被你射的时候他反应就又有了,刚才不是操着他都没有什么反应了吗。”

男人也不懂他这莫名的攀比心:“那…我是火龙啊,就是带点温度的,他可能被烫到了吧。”

壁尻的子宫里没了东西,彻底软绵绵地垂了下来,挂在雪白的股间还在不住轻微颤抖着,肉粉色泛着水光的一团,看起来色情又可怜。

不服气的同伴推了推男人:“让开。”

他的手伸过去扯住已经失了弹性的子宫口拉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子宫表面立刻刺激得这团软肉抽搐起来。

然而接着,这个异种男人的右手将却软绵绵合不上的宫口撑开往上拽,左手扶着自己肉棒,竟是使用便器一般,对准后往壁尻张开着口子宫肉壶里尿了起来!

“啊啊啊!!”大量的尿液以强劲的冲击力度熨烫过敏感神经密布的子宫内壁,柳鹤无助地翻着白眼尖叫着挣扎了一下,整个人宕机了一秒才能接着艰难地抬起头。

“不要……啊啊!!不能尿的、呜啊啊啊——”然而当他看到那人正在什么以后,一瞬间眼睛都瞪圆了,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一时简直羞耻得想要晕死过去,然而持续会刷新的精力却让他只能泪流满面地感受着自己的子宫被人抓在手里,被当作尿壶承装尿液的羞耻感觉,雪白的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

等到这两人终于玩完准备走了,有着火龙血统的男人还很有公德心地蹲下试着把壁尻的子宫塞回去,然而这个壁尻显然是已经被玩得有些坏了,塞回去以后没一会儿就在柳鹤崩溃的哭泣摇头中再次往下滑,颤巍巍地在堵在逼口,被阴唇勉强托住,露着变形的宫口肉环,以一种淫靡至极的姿态等着其他玩家的到来。

后续也来了两三个人,他们花样虽然没有前面两个多,也让柳鹤被操了个够呛,整个下赛程的四五十分钟里他完全是迷迷糊糊地过去,只有每次恢复后的短暂时间内有些清明,嗓子都逐渐哭喊得有些哑了。

大厅中,柳鹤的名字后面那个射精数量一直在嗖嗖地涨,加上本就领先的高潮次数,整体排名保持了持续上涨的势头。

等到最后一切彻底结束,耳边听到时间停止通知的时候,柳鹤都已经整个人软在床上爬不起来了,他的意识都是迷迷糊糊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狼狈,雪白的长腿无力地垂着,尿水、淫水还有精液都混作一团,顺着无力点地的足尖往地上流。

腰间的分隔板也消失了,陆影从外面打开舱门,俯身抱着软绵绵的柳鹤,让他坐起来后把人重新变得干爽,温声问道:“怎么了,看起来好像没什么精神?”

那样的比赛完了怎么可能还会有精神啊……柳鹤吸了吸鼻子,不大想说刚才全程发生

了什么,他心里虽然觉得有点委屈,但是想想也已经过去了,还是算了不理了。

自己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了,就好像刚才的一切也都是幻想,柳鹤的情绪有点委屈,他变得意外地黏人起来,依赖地贴近了陆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后试图寻找安全感的小动物。

白皙的脸颊被挤得变形,柳鹤抱着陆影摇摇头,发丝也被蹭的微乱:“没什么,就是比赛累了,我们……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呀?”

陆影摸了摸怀里的脑袋:“想回去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回去。”

“可是不是要还参加晚上的活动吗?”柳鹤不解地看向他。

陆影摇摇头:“晚上不过是沟通合作和自由活动而已,真想要沟通的来找你不就行了,我们在家里也能等。”

“这样呀……那我要回去。”柳鹤点点头,睫毛微微颤抖着往下垂,看起来有些昏昏欲睡。

感觉他像是困了,陆影又问:“那要不要抱你回去?”

“嗯?”柳鹤眨了眨眼,“不要,我要自己走!”说着,他便爬下模拟舱,跟着陆影一起往那有些距离的大门开始走。

终于走出展览中心,一上车坐好不久,舒适的温度就让柳鹤就开始上下睫毛碰碰,几分钟后便直接睡着了,还是半途中陆影到了常去的地方吃饭时才将他小声唤醒。

柳鹤揉揉眼睛,跟着陆影飘一般漫步进去吃东西,吃着吃着,他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咽下食物问道:“说起来,我的排名最后是多少啊?刚才路过大厅屏幕的时候忘了看。”

“第二哦。”

“!”柳鹤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他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还是个亚军,本来就是来打个酱油的,结果糊里糊涂从几万人里脱颖而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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