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等情欲(高h)(2 / 2)
起身带着水珠接二连三从肌肤滑落,鲜嫩带露的乳,圆润白嫩的肩上还挂着红紫点点,引诱人邪念横生,欲望恣意,想再加凌虐的禁忌
像出水的蛇妖,分不清是青还是白,总之有颠倒众生的魅惑妖冶,法海见了都能被扰乱定力。赤裸带水,鲜嫩纯净的的酮体,蛇一般缠上来,缠在浴缸旁型容狼狈的男人,邀他在去欲海畅游。
谁叫下等情欲最是抚慰人心,沉沦忘我,抛却一切烦恼。
送上含露玫瑰唇,香甜多汁,需得满满舔舐品尝,足矣忘忧;软香绵密的乳,轻轻啜饮,乳香肆意,完全沉溺,更不要提纤细的小腰,柔美的蝶骨,滑腻的雪
臀……
他完全被她引诱堕入色欲中无法自拔,拥紧雪白的酮体,任由烫硬发胀的肉棒抵在她腿间,粗粝滚烫的棒体,抽插研磨饱满柔嫩的花瓣,顶弄小小细缝,揉压花核充血肿胀,在把甜腻的呻吟都吃干抹净。
她微眯着眼,满眼餍足,却还想要更多更多,扯开他脖颈见领带,随意撇在地下,吸满她身上水痕的淡绿色警服紧贴吸附在矫健结实的肉体,一颗颗解开扣,无意间碰到那质感十足的警徽,顿了顿,缩了缩手,继续放出性感诱人的肉体。
他终于除去一身枷锁,压着她一同倒进浴缸,浪花翻腾,水花四溅,潺潺流水声,分不清来自何处。
她背靠着缸壁,手臂攀着边缘,看着他眼神迷离,水波荡漾,他的身体也被打湿,洗去一切血腥粘腻,从水里霸道地捞过她细白的脚踝,从脚背吻起,虔诚又细腻,含过白嫩圆润的脚指,带着印记得吻顺着小腿一直蜿蜒到大腿根部,时不时抬头轻睇她微喘楚楚,眼神迷蒙的样子。
低头又加一把劲,托起她的臀,两条索腿直接架在宽阔的肩膀,埋首于那青涩的丘谷,勤奋耕耘,那里早已湿润泥泞,粗粝的手指先去扩路,按压剐蹭,令花珠充血红肿,蜜水潺潺流出,眼角发红,沁出泪珠,娇喘着,嘤咛着,毫无掩饰得扭腰所求着。
“嗯啊…给我…邵生……给我好不好……”婉转娇媚的乞求,怎么能不满足。
他眼神愈发暗,喉结滚动,附身含住那多情的小西,同它接吻,绵长火热的法式热吻,粗粝的大深深的探戳,重重吮吸,轻咬,激得天真烂漫的穴绞紧蠕动收缩,与他亲密回应,
“呜嗯……轻……轻一点……好不好……”
他偏生反骨,越发激烈的缠吻,狠狠探戳,加倍的刺激着,而她也不负他的努力,呜咽着,昂着修长的颈,喷出汩汩甜蜜的汁水回报他。
今晚的夜色似乎不同寻常,但更不同寻常的是他们。
“呜嗯……给我……给我……”她被送上顶峰,浑身轻颤,素手插入他发间,急切的催促着,甜腻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丝丝微不可察的哭腔。
他太过于敏锐,分辨清那不是欲潮翻涌间情不自禁的啜泣,抬起头,放下肩上颤抖不止的腿牢牢缠放在劲腰上,拖着她的腰,大力将她拽入怀中。
“怎么了?”他轻声道,撩开那粘在白皙面颊上凌乱乌黑的发丝,欲捧起那张小巧的脸与她对视,却被她偏头躲过,但还是看见那颤抖不止的睫羽和未来及擦净的泪珠。
她未回答,而是闭起眼,突然袭向他袭过来,咬住他的唇,撕咬着,不顾一切地吻在一起,搂紧他的脖颈,吻得难舍难分。
总是你方唱罢我方唱,滔滔不息的欲火将理智燃烧殆尽,反客为主 却不显突兀
互换津液,勾连缠绵,过分甜腻,加上粗重灼热的呼吸交缠越来越迷乱,完全把他的疑问堵住口中。
手也开始胡乱游移,探到抵在她腹部的硬胀灼热的巨兽,抓着它,轻轻抬臀,唇齿终于舍得分离,收回舌,却依旧有藕断丝连,依依不舍的晶莹的丝丝缕缕的纠缠不清。
她隔着一层水雾望着完全被她诱惑地失神喘气的男人,捏了捏手中烙铁般的巨物,听着男人难耐的闷哼,对准自己下面多情流泪湿透的小穴,划着圈蹭弄,接着极其缓慢的一点点进入。
湿热柔软的花穴一点点翕动吞吃着,贪婪迷恋那被填满的酥爽而吮吸着,却又因为过于粗硕而害怕的推拒着,过于矛盾……
终于她下定决心,翘着臀狠狠坐了下去,浴缸内温热的水也随之一点点涌入,润滑效果更甚,减少劈进的不适感,只有多了平常几倍的饱胀填满穴道。
层层叠叠的软烂的媚肉被一下子冲破,摩擦着,拼命绞紧蠕动着,但最终还是一冲到顶,面对面紧密无间的姿势,令那巨物直直顶到最深处那块软肉,
“嗯啊……”两人齐齐发出呻吟喟叹。
她撑在他胸膛紧实的肌肉上,巨浪翻腾几乎将她意思摧毁,她还是咬着牙,渐渐尝试着在他身上生涩地扭动着上下起伏,搅动浴缸里温热的水花起伏四溅,没出浴缸,倾洒在地面,满地狼藉。
赵奕飞眼底发红,看着她不同寻常的大胆妖娆模样,欲望恣意疯长,身下巨物有胀大了几分,终于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掐着她的纤腰,一下一下又重又猛的快速顶弄起来。
她随着他的猛烈攻击沉沉浮浮,酥麻饱胀感席卷全身,舒服地轻颤喘息着,终于有勇气当面说出,从未敢直视过的东西,
“嗯啊……那个时候……”
“我……我真的很害怕……被那么多人抓着,眼睁睁看着衣服被撕去……”
“除了插进来……他们狞笑着……揉捏,还有要人逼我口……我不肯,就虐打……旁边还有人拍照……”
“过了之后……我洗澡洗的皮肤都起皮……虽然没有进来,可我还是很害怕……害怕变成阿姊那样……”
“染上脏病……生不如死的熬着,死后尸体腐烂生蛆都无人敢收尸……
”
她轻颤着,断断续续阐述着,眼神却因为沉溺与欲望而迷蒙,然而灭顶的快感却随着男人身下渐渐缓下来的动作如潮水般褪却。
她不满地扭动腰肢,妖媚勾人,含水明眸不解的睇向他,却发现赵奕飞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久久不语,湿热的喘息一下一下重重灼在她敏感的肌肤,接着似乎又湿热一点点滑过,流淌,惹得她忍不住哼吟着。
伸手,捧住他的脸,与她对视,她看到他眼底泛着的红,也似乎还有水色残留,不过应该她看错看。
因为下一秒他又如常,只是厉眸中似潜藏着什么暗流涌动的决绝,她不解,欲开口,却发现眨眼之间早已不见。
“无论付上什么代价,我……不会让你再陷入那种境地……不会……再也不会。”耳边传来他嘶哑的低喃。
她掬起一捧水,沾水细细擦净他面上的血迹,“你今晚……发生了什么事对不对……那警服……是真……”
然而他身体却是僵了僵,置若罔闻,眼神闪过黯色,极力压住痛苦不堪的模样,不敢与她对视,猛的吻住她,又突然捞起搭在缸边的黑色领带,趁她被吻得发懵时乘虚而入,蒙住她的那双眼睛。
视觉突然被封锁起来,所有的感觉自然都集中起来,变得敏感无比,偏偏这时男人突然抱起她翻过身去,肉棒被抽出,刚才被填满的花穴瞬间空虚,带出层叠嫣红的穴肉外翻,不安的翕动着。
邵九莉被激得叫出声,双手被他引着撑住浴缸边缘,开口想继续刚才话题
可男人已经伏在她单薄的背上,托着丰润的臀猛地撞入,到口只剩娇娇柔柔的吟哭。
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一半,满地的潮湿淋漓,水汽氤氲,湿热难当,像回荒蛮热带雨林里,采一朵阴湿里孕育的白罂粟,花蜜香甜微辛的花蜜,足够引人上瘾,麻痹所有神经,只想沉溺片刻的刺激快感,像忘忧的解药,甘之若饴。
“我好像什么都做到了……又好像输的一败涂地什么都不剩……”
“我坚持自己觉得对的道一条走到黑,可为什么到头来,哪一条都是错……”
梦呓般的话语,轻喃着,话语轻地微不可查,很快便消逝,他转而不再言语,只是用力的开始挺动。
大力揉弄着滑嫩的乳,再握住纤细小腰一下一下迫着她撞向自己,严丝合缝的填满还不够,要更深,更深。
视觉缺失,她过分紧张敏感,软热多情的小穴越发绞紧,死死含咬着,层层交叠阻拦着凶兽肆无忌惮的进犯,太过紧密,压迫下敏感的触觉甚至能想象出那肉棒上凸起盘虬的十分狰狞青筋。
但也激得肉棒在花穴能又涨大一圈,太大,太烫,太硬,卡在花穴难以动弹。
该死该死,他舔弄着她敏感的耳背,故意呼出灼热粗沉的气息,一点点涌进脆弱的耳道,湿热酥痒,把刺激加倍放大,
“嗯呢……太痒……不要……”
无视她的呢喃,将同时伸手探向两人身下紧密相接的地方,手指抚过撑圆的花穴,捻住红嫣的花珠,狠狠揉压刺激,“不要……我要不行了……”
花蜜越流越多,像流泪,花穴里面湿润软烂成泥泞,任由他操弄,他照着那一点软嫩的凸起用力顶弄,无视被嫩西吸弄的腰椎酥麻到极致难耐的爽意,深入浅出,水声泛滥,肉与肉碰撞的淫靡声音不决于耳。
“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故意曲解,大力操弄,深深的顶操,很快将撞得软紧的宫颈都要为他开出一点,最终撞入,惊呼着痉挛着,两人齐齐到达最高点,滚烫的热液一阵阵灌入……
灼热滚烫炽热,她柔软而脆弱,却能将他的疯狂全部接纳,颤抖着收缩着,将他的所有的通通接纳。
疯狂的性事结束,她几乎没有了力气,任由男人挤压她的小腹,清洗腿间白浊泥泞,伸手将白浊扣出,再用热水细细擦过身才将早已昏睡过去的她抱回,在他搬来后第一次同床共枕,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