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夏家的基业是靠着祖父帮衬起来的,母亲是独女,在祖父去世后,那些生意也被老头子接手了,所以夏氏才有现在的规模。
但老头子并没有对母亲很好,在外花天酒地。
母亲说她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他是她最爱的孩子,她会为他准备好一切。
他之所以是老头子最宠爱的唯一的孩子,是因为他生不出别的孩子了。
老头子一定很奇怪自己睡了那么多女人,播了那么多种,怎么还没有孩子吧,得益于母亲,夏航一根本无所谓老头子乱搞,不管如何,都不会有私生子出来碍眼。
母亲去世后,把所有的股份都转给了他,他拥有夏氏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因此他要什么,老头子从不反对。
他表现的越纨绔越张扬,老头子越放心。
画画是夏航一唯一发泄的渠道,自从继母带来了孟云霖时,夏航一就多了一个发泄渠道。
夏航一知道老头子为什么会娶这个女人,因为她无知,老头子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夫人来阻止有人给他介绍妻子,断了那些想做夏夫人的女人的心。
于桂香肤浅虚荣,没有背景,为了钱可以容忍许多东西,再好掌控不过。
夏航一觉得她不配做母亲,不过想想要不是她,也就没有孟云霖给他玩了,对她的容忍度也高了几分。
老头子正在一点点转移财产,不打算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知道是防着他还是留后路,夏航一冷眼旁观,母亲给他留下
了外祖的财产,聘请了职业经理人打理,他成年后就已经接手了,打算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动老头子。
想到这些,夏航一的心情略差,回了房间里看见蜷缩睡着的孟云霖,心情又好了些,洗漱后神清气爽地离开了。
孟云霖睡醒时,浑身火辣辣的疼。
不仅仅是下体,浑身被皮带抽打过的地方都泛着疼痛,肚子和后穴有异样感,孟云霖不用想都知道是夏航一留在他体内的精液。
他仿佛有些低烧,头重脚轻地朝着浴室去,清理出了屁股里精液和精斑的混合物,草草地洗了其他地方,昏沉地走出了浴室,经过桌子时扶住站了好一会儿才不至于晕倒过去。
孟云霖太累了,他想继续休息,但身上疼痛又让他无法安睡。
麻木迟钝的脑袋连罪魁祸首都不愿意回想,连有情绪都会觉得疲惫。
孟云霖打开门,看见了客厅里坐着的中年女人。
“孟先生你醒了,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姓杜,夏先生让我来给你上药。”
孟云霖惊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夏先生’是夏航一不是那个夏叔叔,他什么也没说,点了点头。
身体是自己的,孟云霖不会顾忌耻辱感而让自己痛下去,反正夏航一让人来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情况,藏着掩着也会被看穿。
女人提着医药箱上楼,孟云霖则继续躺在了床上。
配合医生进行上药,私密处孟云霖表示自己可以,目送医生离开后,他强打起精神给自己后面涂了药,又昏睡了过去。
让孟云霖为唯一觉得高兴的是,睡前被佣人告知的消息。
夏航一出门采风,要半个月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