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因为王妃娘娘吗?今是王爷大喜的日子,奴婢有句话忍很久了。
王爷纵容娘娘,娘娘才越发冷著王爷。
”她们跟梓卿时间长了,本就忠心自己主子,见插菊这样不把王爷当回事,平时不满奈何王爷宠著,她们无说话余地。
不过今天就觉得娘娘在欺负王爷了,试问哪一位新娘可以把新郎逼出洞房独枕?梓卿不说话,他不愿意对玉平解释过去那麽复杂的前因。
玉平托起奶白的乳肉送到王爷鼻下:“奴婢愿意服侍王爷,奴婢甘心一辈子跟随王爷。
”少女的体香带著诱人的红缨点点,梓卿大手握上搓揉,玉平陶醉地微闭双眼,嘴里喃喃低语,一双玉手伸进了王爷衣下,直接来到毛发浓密的利刃之地。
喝了的闷酒似乎开始发挥作用,梓卿身体发热,血液也变为奔流,翻身压上香滑的身体,玉平主动展开身体迎接主子。
玉平被王爷热烫的精液灌溉的时候,骄傲而自豪地叫出自己的快乐。
她骄傲终於献身给倾心的主子,自豪她将成为第一侍妾。
所以即使梓卿已经退出她身体,在高潮余韵里留恋的她也欢鸣不息。
梓卿有点懊恼,收了二玉只是早晚的事,可是他没有料到是今天,而且清桑就在内室!风一吹,头脑不惊梓卿也什麽心情都没有了,唤人进来善後。
玉安见玉平腿间血迹不少,可神情欣喜,所以叫了几位小丫鬟快手脚换了撤了,扶出玉平。
“王妃睡得好?”梓卿知道无法隐瞒,就刚才玉平那尖叫,院子里也可以听个真真切切。
玉安给王爷擦拭下体的手一顿,据实回话:“修翊刚刚出来端了茶。
”梓卿叹了一口气,躺下。
梓卿因为大喜这几日不需要上朝,不过晨起还是习惯了比插菊早。
平时一个人早膳赶早朝,今天时间不赶,却是要去前厅和郡主一起接受俩个侧妃的请安,以及侧妃给郡主敬茶。
自他搬来这里,二修虽然是他的人,但是早晨一般帮著二玉一起服侍王爷。
玉平今早没有出现,二修身前伺侯,悄声请示梓卿:“王爷,娘娘一会可要带上面纱?”梓卿想了一下,问道:“王妃与馆里的一位小倌,叫滑润的是否交好?”“嗯,”修翎机灵地先看王爷脸色,昨天夜里王爷要玉平在娘娘门前侍寝,玉平娇啼声声入耳,谁知道王爷什麽心思啊?现在又追问馆里的事,福祸难测啊。
“非墨点了那小倌,若和王妃交好,去回禀王妃,他就在离园里伺侯非墨呢。
”“那娘娘去前厅?”“免了吧。
”二修哑著无语,王爷这究竟什麽心思啊?在娘娘这里临幸别人,又不准娘娘去见王妃,这是不肯给娘娘个正名机会吗?难道王爷真是怪罪娘娘昨天的冒犯冲撞?梓卿与郡主前厅相会,侧妃朱兮嫿早早就在门前等候。
王爷与郡主落座,朱兮嫿被侍女扶著上前问安见礼,恭敬递茶。
美名远播的朱兮嫿一身绣花丝质服,因为大喜末出,外披了一件红的娇豔的丝绸围风,腰部窄窄一条绸带扎实地衬托出胸部的饱满,肩上的软缎长帛尖尖地垂在胸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