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顶胯,拿自己硬得飞起的性器戳戴封,“我性无能?”
戴封怂的一逼,忙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跟她们分手呢?”
“因为我发现,跟他们相处的时候我只能宠着她们,我不能在他们身上,我不能将我内心的阴暗面实施出来。”
戴封捻酸,“哦,所以我不需要宠,反正我下贱得很。”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宝贝你还来不及呢。”
“只是说,你能明白我有时候对你做的一些举动,并不是在轻视践踏侮辱你。”
“你能得到真实的我,全部的我。”
戴封就这样一失神,就被王晋反压了。
“嗯。”戴封被压得灵魂出窍,他举爪子,艰难地,“劳烦挪一下。得到全部的真实的你的我,被你压得喘不过气了。”
“可不可以负距离接触一次?”
这也太快了吧?
王晋抓着戴封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我已经硬得要爆了。”
“好吧。我不介意宠你一下。不过要带套。”
王晋抓了块新的隔尿垫丢在床铺上。
12
王晋拍了一下戴封的屁股,戴封下腰,双手撑着床单,把屁股撅得高高的。
他们其实没有特地约过动作背后的含义,但是彼此却都能把对方的动作底下的含义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一点让王晋特别的愉悦。
王晋抓着戴封饱满的屁股,把臀瓣往两边拨开,慢慢地把绳棍抽出来。戴封的肛门把绳棍绞得很紧,王晋不断地挤压新的润滑剂在上头。绳棍完全抽出来之后戴封的屁股一时合不拢,微微露着一个小洞。
王晋挺挺身,性器摩擦着戴封的肛门。
“我要肏你了,贱狗。”
戴封呜咽了一声,把头埋得更低。
王晋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戴封的肛门。他性器的长度其实还好,就是龟头比较大。
虽然刚才戴封的屁股里面一直夹着玩具,骤要接受王晋的性器还是有难度的。
肛门的皱褶被撑开,戴封发出一声痛呼,再也挤不进去了。
王晋的手指头慢慢的安抚着那一圈嫩肉。
有些约调的主并不在意奴隶会不会出血,但是王晋格外在意。
他并不想让这个过程变成他享受戴封遭罪。
王晋格外有耐心,他又挤了了好大一坨的润滑剂在那上面。慢慢用手指进行扩张,他用手指扣着肛门,把润滑剂送进去。他还撸动着戴封的性器刺激他的性欲。
戴封也在努力的配合着王晋。
在两个人的努
力下,王晋终于插进去了。
“爽!”
王晋没忍住在戴封的屁股上狠狠打了几巴掌,“可算进去了。”
戴封也没忍住溢出了声呻吟。
王晋不急着操弄戴封,龟头插进去之后他就缓慢得磨蹭着。
戴封的身上满是汗水,王晋从背后拥抱住他,依赖得蹭蹭。
慢慢地,王晋开始缓慢的抽插。
戴封一只手撑着,一只手开始抚慰自己。
“摸着你的奶头,恩?”
逐渐的,王晋会或者一插到底,然后慢慢抽出来。或者缓慢的挤进去,快速的拔出。
戴封简直要逼疯。
13
王晋观察着,他们的前戏做的很充足,戴封并没有出血。
当戴封渐渐能享受进去了,王晋便摸着戴封的胸膛边开始狠狠操起来。戴封整个人被顶得晃晃悠悠的。
戴封体内的润滑剂还有王晋性器上的淫水会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滴溅在隔尿垫上。
戴封会有些的快感,他的性器也开始流出淫液。
两人渐入佳境,当王晋感觉到自己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就把性器抽出来。他没把握一直查下去自己能不能控制住不在戴封的体内射精。虽然有带避孕套。
王晋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性器抽出来,然后一把脱掉避孕套。
“转过来。”
王晋动作粗暴的扣住戴封的下巴,让性器在他的脸上涂抹抽打。王晋的性器上的润滑剂淫水全部都擦到戴封的脸上。王晋甚至兴奋不已朝着他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骚逼!”
戴封闻言脸上的表情复杂,痛苦皱眉想躲避王晋的言语攻击;但是身体的反应却也遮不住,但这无疑让他更加难堪。
一股黏稠的精液从王晋的性器中喷射出来,在空气中划出一条线,垂掉在戴封的眼睫毛上,抖一下,顺着脸颊滑下去。王晋故意砰得戴封满脸都是,额头,鼻梁,脸颊,嘴唇……戴封闭着眼睛,感觉这那一股股精液劈头盖脸的落下来。
戴封眼睫毛上粘着精液,他闭着眼睛在给自己打手枪。
王晋纾解完后,松开钳制着戴封下巴的手,戴封身子往前一载,手肘压在床单上。王晋喘着气,伸手把戴封脸上的精液抹匀。
俩个人都还在呼哧呼哧地穿着粗气。
王晋的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帮着他撸动。不多时,戴封瘫在床铺上。
满床单都是他们沉溺于淫欲的表现。
这一次戴封应该也是有爽到的吧。应该是稳了吧?他们之间应该是还有下次,下下次吧?
14
王晋抽了张湿纸巾温柔的帮戴封初步擦拭脸颊,戴封躺在床铺上任他动作。
戴封还在失神,他停留在刚才王晋呸他的那一幕中。自己是有多下贱啊,王晋呸他他居然也没因此软下去?
王晋帮他把眼睫毛上的精液弄掉后他睁开眼,茫然地盯着天花板看。片刻后,他情绪有些低迷,“为什么你刚才要对我吐口水。”
“被恶鬼附了身。”王晋直面自己内心的阴暗,“就突然有了那么个想法。我就付诸于行动了。我很坏,是不是?”
戴封审视着王晋,王晋俯身和他对视,坦坦荡荡。
戴封倒是看不出王晋有丁点轻视他的意思,反而感觉到王晋也有些紧张。
片刻后,戴封认输般自嘲,“我可真够贱的,你可真够变态的。”
“天造地设,般配得很。”王晋揪着戴封的头发,“那你怕不怕我?”
戴封被他扯着抬着头,半晌,他没忍住,阴测测,“你要是再这样扯下去,我大概会忍不住给你一拳。”
这就是不怕了。
王晋宝贝地把戴封揉着到处亲吻,像条野狗一样。
15
戴封软着腿由王晋搀着去浴室,他跪在水垫子上,扶着墙撅着屁股;王晋拿着花洒给他冲洗。王晋手插入已经被肏弄的松软的后穴,伴随着他手指的掏弄,润滑剂一阵一阵的流出来。
戴封身子微抖,王晋以为他是冷着了,圈抱住他。眼神撇过的时候发现戴封下面又硬了,了然。王晋用两指分开戴封的后穴,调整了一下花洒水柱的分布,使得水柱集中在中间那个喷口。这样水柱的冲击力一下子猛烈得多了。
戴封被冲洗得咬住下唇,腿抖得快要跪不住了。
王晋也不过多戏耍他,冲洗干净了就关掉了。
至于戴封硬着的那根,王晋用中指弹弹,“我觉得吧,欲望这东西,该克制的时候还是得克制。”
戴封面红耳赤,恼羞成怒,按着王晋的后脑勺压下自己。
这姿势太像是求吻的前奏了。
王晋喜不自胜地凑过去,戴封咬住他的脸颊不肯松口,“嗷嗷嗷嗷嗷!”
“诶!喂!谋杀亲夫啊。”
王晋直起腰,不住地抽气,“哎呦。”他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个牙印清
晰可见。
“这明天我要怎么见人啊?”
戴封咬得时候倒是没有想这么多,“啊?”
“你这是在宣告主权吗?”
“哼。”换成戴封揪着王晋的头发了,戴封恶狠狠道,“你可给我记住了,不许在外面沾花惹草。你是有主的了。”
“明白。”
16
王晋上班的时候在自己的脸颊上贴了一个邦迪,他知道这是欲盖弥彰,但是总不好真的那么明目张胆地顶着一个牙印过去。
果不其然,一过去王晋就被围观了。同辈律师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上去,要求王晋脱单请客。年长的律师刚开始还维持一下秩序,知道原因之后都放纵了,打趣王晋要节制。
大家摁住王晋把他脸上的邦迪扯掉,对着那个牙印感慨不已。
“是个狠人!”
“x生活很火爆嘛。”
“看不出来啊,弟妹如狼似虎啊?”
“有没有觉得被掏空了身子?需不需要报个工伤?”
年轻女律师们在边上围观,王晋羞臊不已,费了好大一番力气都无力挣脱,只得躺平任蹂躏,直到陆续有当事人来,大家才渐渐安生。
“我的名誉已经被你毁了。”
“胡说什么?”
“你那一大牙印,把我清白都毁了。”
“该!”
“这小娘子太刁钻,该是再拉回到床上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想到自己那个牙印今天可能会带给王晋的关注度,戴封就乐得不行。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
戴封蓦然回神,“没有。”
“没有?”同事勾住戴封的脖子,“没有你脸红什么?老实交代,是不是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你答辩状写完了?”
“转移话题?”同事啧啧地摇摇头。
戴封没憋住笑了,他摸一下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啧啧。你需要一面镜子看看你那骚表情。”同事做了一个表情,戴封被他恶心地打了个寒颤,嫌弃地推开他。
17
戴封又发呆了,他在观察别人的脚。
王晋在性爱的过程中对着他吐口水,这是多么侮辱人?别说往前推几年,就往前推几个月,要有人和戴封讲,他分分钟暴起。但是在那一瞬间,他居然忍受住了。
那负面情绪时不时就从阴暗角落飘出来,勾得戴封心神不定。他觉得自己在这个游戏里面太没有下限了。
约调,下跪,捆绑,侮辱人的性爱行为,那下一次会是什么呢?自己觉得肯定不能接受的那些项目,会不会以后也变得习以为常?
律所规模不大,只有一个公共会谈室,最近全国扫黑除恶,刑事案件一下子增加了很多。那些还没排上队的当事人就在大厅的位置上坐着。他们这些年轻律师还是坐外面卡座,戴封就观察着——现在外面等的是一个务工的,穿一凉拖就过来了。脚码挺大的,晒得也黑,茧子还有一些污垢都很明显。记得圈里面有搞什么反差,有些现实里地位很高很受人尊重生活条件很优越的就会找这种做s减压。到底哪些是怎么想不开呢,这种的也会想舔?哎呦,想想就觉得好恶心。
但是如果是舔王晋的脚呢?如果王晋洗干净了让自己舔呢?王晋踩自己会有感觉,那会不会有被踩得忘乎所以的一刻呢?
或者循序渐进,如果王晋要自己亲吻他的脚背呢?自己真的能拒绝吗?
又一批当事人过来了,穿着皮鞋。边上想起问候声,戴封跟着抬头,露出应酬式微笑——来得人是区司法局的,一来就没啥好事。反正对他来讲没啥好事。
果然,没一会儿戴封就被叫进去了。
18
主任叫戴封进去一起听的目的是要让他拟一份框架合同,内容主要是和大调解中心结对子,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法律咨询服务。然后大调解中心在推荐律所的时候将他们律所列为首推。
戴封一听就心里翻白眼。
他们去年在区政法委的安排下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搞得他们外面几个年轻律师叫苦连天。
这种法律咨询肯定不会是他们那些坐办公室的老律师负责,就是他们的活。可是他们收钱的案子都还没有做完,哪有精力去搞那些免费的咨询?上班时间去搞免费咨询,可不就得下班后加班?而且大调解中心做这个东西形式主义很强,每次都录像,解答两分钟,连线两小时。当事人在描述问题的时候还常常会回避掉他们做得不对的事情。
主任和司法局还在大谈特谈的这是年轻律师扩展案源的好机会。可得了吧。戴封脸上笑眯眯,心里妈卖批。这么搞是会有那么有那么些个案件过来委托,但是付出和收入根本就不成正比啊。
会去大调解中心咨询的要么经济困难,要么就根本不觉得脑力活动要付费。经常罗里吧嗦鸡毛蒜皮的事情扯了半个小时多,然后一提到要收费就一副你们怎么能收费?
不就是写个材料吗?或者怎么收那么高,不就是开个庭吗?或者你都不能保证我能拿回钱,怎么能提前收费?太多太多了。
戴封又开始神游。诶,主任居然穿隐形袜。司法局的陈科长穿着高跟,脚挺白的。说起来他同事王律师的脚是真的白,又白又小。如果她老公好这口应该会玩得很带劲吧。啊。戴封摇摇头,赶紧把这些黄色思想从脑子里面移除,这样意淫他同事。难道真的是太饥渴了?
“那戴封这个你等下马上写一下。”
“嗯,好。”戴封把茶杯里面的茶水喝掉,掩盖自己的心猿意马。
19
原本戴封还专心致志,但眼见着司法局一行人走了,这份材料也没有那么紧急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和王晋这一周的状态,不像是约调时的主奴身份,更像是初恋中的情侣。腻腻歪歪。但他们可能是情侣吗?他们这算什么,见不得光的狗男男关系?如果被爹妈知道,会被打断腿吧?想那么多干嘛,这段关系都不一定能维持一年。
脑子想得多,晚上就睡不着。戴封辗转反侧,干脆又爬起来玩手机。
现在言论管制比较严格,他想搜点什么都不容易。戴封在微博里面打开小号,他关注了几个淫秽色情的超话,比如什么母狗俱乐部啊,母狗营地啊,还有反差羞辱之类的。
夜深了,那些超话里的发言如同想象之中的不堪入目。
“有没有母狗,爸爸要让你三洞全开,射满精液。”
“母狗在哪呢?跪下来舔我。”
戴封看得难受反胃又停不下来。
“白天人前装清纯,晚上人后人尽可夫。下贱的母狗,是不是你?”
这个人前人后的反差一下子击中戴封,戴封在被子里面揉着性器,好难受。
大概是缺觉导致的脑子缺氧,戴封也心痒痒的掀开被子拍了一张自己的后穴照片。
他当然不敢就这样就发出去,他在b612里面编辑,裁剪,然后用贴纸贴边。只留一个小小的后穴口。
折腾了一通戴封也清醒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明明前车之鉴就在眼前。真的是魔怔了。
20
其实不就是为了看那些评论吗,狸猫换太子就好了。戴封上小黄网站,随便截图了一下下体,然后在忐忑不安还有变态的期待中把照片发出去了。
一分钟,8个点击量,原本预想的粗口骂并没有。
戴封不信邪地删掉重发,这一次停留的时间比较久。但是点击量比刚才还不如,只有5个。再刷新一下,图片被屏蔽了。
戴封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有些人也就发一张含含糊糊的照片,下面就有一堆人在高潮?他这个怎么就无人问津呢?
也许该插点话题?比如#母狗##求羞辱#之类的。戴封再一次把图片发送。然后在微博国际版里面用大号耍。
王晋的微信信息突然跳出,“怎么还在玩微博?”
“你还没睡?都这么晚了。”
“你也知道?”王晋先是责问戴封,然后才回答,“有一个英文合同要翻译,人要得赶,我和我同事收了1万。刚弄完一稿,正在校对。”
“你怎么回事?也加班吗?”
“没有。我在发骚。”
“??”
王晋打语音电话过来了,他声音里都夹带着笑意,“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发骚了?”
戴封有心戏耍他,“我刚才编辑了一张照片发在微博上。”
“什么照片?”
“就那里的。”
戴封把微博国内版打开,这一条他根本没有发出去。
气氛一下子僵硬了。耳边王晋那边的笑声一下子停了,两个人只有鼻息声。
王晋把语音通话切成视频,戴封心惊胆战地接起来。
“露脸了吗?”
“怎么可能!”
“给我删了。”
“没发出去。被屏蔽了。”戴封瞅他,再瞅他,眼神咕噜噜转。
王晋看出端倪,咬文嚼字,“你真的发了你自己照片了?”
戴封嘿嘿一笑,王晋简直要被气背过去了。
21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王晋声音沉沉,“我觉得你不是发骚,你是欠教训了。”
“大半夜发骚睡不着是不是?”
“给我跪下!”
王晋在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没有谱,毕竟戴封跟他又不是真多么严肃的关系。但是戴封挣扎了一下,还是听从他的话。
戴封原本要跪到地上的,但是王晋表示床铺上就行。戴封伏着跪在床铺上。
戴封那边就开着床头灯,昏暗,看不真切。戴封以为王晋那边生气了,心里也惴惴不安。
“把裤子脱了。”
戴封把裤子脱了,露出他的白屁股。
“还有内裤。”
戴封一咬牙也脱了。
“就稍微没留神就敢出去勾引人。嗯?这么贱啊?骚货,你真的好淫荡。”王晋的口吻满是鄙夷。
戴封咬住唇,已然入戏。
“王晋,帮帮我。”戴封头抵在床单上,羞赧地抬不起头。他扭着腰,“我好难受。”
王晋在那边非常冷酷,“求人的话是不是该真诚一点?”
戴封把臀瓣掰开,含糊地唤了声“主人。”
王晋喉咙里面发出一声低喘,他也有感觉了。他岔开腿,在摄像头找不到的地方也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家里有乳夹吧,带上。”
戴封跌撞地拉抽屉把乳夹带上,刺痛让他清醒了很多。
“自己打屁股吧。”
夜深人静,拍打屁股的声音非常的响亮。
“摇。我要听到铃铛声。”
王晋那边又给戴封发了几个视频,是壁尻馆的,被肏的奴隶只露出一处部位,肏人的隔着模板肆意享用。肏人的排着队,大家连套都没有带。抓着被肏的大胸或者大屁股,像牲畜一样挺送。
22
戴封带着耳机,满脑子都被这种低级的情欲所刺激与迷惑。他也不打自己的屁股改打手枪了,很快就刺激出来了。
戴封趴在床铺上,他终于有理智来捋今晚上的事情了。
“我这是做了什么啊?”戴封嚎。
王晋那边配合他这么久,没好气道,“赶紧睡觉。”
戴封此刻真真的觉得好这口的自己有些低贱,挂了电话之后还是羞得无地自容,这比上次被王晋呸了还没脸。
王晋的信息来了,“好了,别乱想,赶紧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王晋不放心,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戴封接起来,口气丧丧,“喂?”
“你别又自个儿自轻自贱起来。我说了,咱们两天造地设般配得很。我没喂饱你,你半夜发骚。很正常。好好洗一下去睡觉。”
“嗯。”
“不过你也别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明儿见到你少不了收拾你一顿。”
“收拾我……”戴封磕磕碰碰,“一顿?”
“嗯。收拾得你哭爹喊娘,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再发骚。赶紧去睡觉!别想有的没的。知不知道?”
“知道了。”
王晋口气是真的平和,他似乎真的不觉得这是一件多么淫荡无耻下贱的事情,戴封慢慢宽心。
“你也,早点睡。”
“嗯。乖,么。”
王晋挂电话了,但是那声“么”还停留在戴封耳边。
天,戴封躺在床铺上用手臂盖住脸。今晚真的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