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当选手又当裁判(h)(2 / 2)
炎萤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他们不是在进行一场约定吗,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深埋穴中的性器也变得暴戾,成为了一条兴风作浪的恶龙。
每一次捅入都像是钉进了她的灵魂,让她不自觉地哆嗦,条件反射性地搂紧了百里雅的脖子,神志渐渐迷失。
已经快忘了……今日合欢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完成约定,救出自己的族人啊……
仿佛来自地狱般的审问,“他们要过你多少次?”
他们,又是他们。
这好像是百里雅心中一个绕不过去的阴影,他总是这样问她,好像要在一切方面与他们比较。
她不说,就会一直面临这样的严刑拷打。
泪水划过脸颊,炎萤哽咽着。
“记不清了……”
一股陌生的大痛击中了百里雅,像是有无形的利剑从天灵盖直下,将他的身体劈开。
记不清了。
她说的是记不清了。
而不是“没有。”
意味着与其他男人的欢好不可计数。
此时她在他身下的扭动,迎合,娇喘,呻吟,万般淫靡的美景都曾入另外男人的眼中。
在灵魂聚成的肉体上,有其他的手曾探索过每一寸奥妙。
百里雅强咬着牙,声音也变得哑涩。
“他们……是怎样要你的?”
“……吻我的嘴,会把舌头伸进来,吃我的胸……有时把我咬得有点疼……”
百里雅一边近乎自虐的逼问着,一边依葫芦画瓢,按照炎萤所描述的场景,将她雪白的乳肉啃咬起了浅浅的血晕,好似两颗摇摇欲坠的
石榴。
“淫妇,他们要你就给?”
他问得越发得不堪入耳,双目猩红,好似走火入魔了一般,“也肯张开腿给他们插?”
炎萤不明白为什么百里雅想听这个,他是有什么特殊的,能引起他兴奋的癖好吗?
而他还在步步紧逼,“说!”
炎萤抽泣着:“我都泄身了……他、他……还一直弄我……我说不要了,但他不停……还笑我……”
耳旁轰然作响,百里雅如遭雷击。
同样的行径,相似的爱好。
他本以为自己对炎萤来说是人间独有,却不知有其他男人亦是志同道合,连床榻交合也殊途同归。
自己的声音仿佛变得遥远,“他是谁?”
炎萤的声音如蚊呐般微弱,百里雅没有听见她的声音,仅凭口型开合判断出了她说的话。
“衡……师陵……”
就在那一瞬间,炎萤忽觉通道内压力骤减,有热流泄入身体。
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不应该的,之前他根本没有要射的征兆。
百里雅在震惊回过神来,慢慢将已经软掉的阳具从她的体内抽出。
桌上的第二炷香还有三四厘未燃尽,炎萤第一次看到了百里雅眼中有着深不见底的痛苦。
“你赢了,炎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