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哭你 h(2 / 2)
他笑着和我说,我将我餐盘儿里的鱼夹给了他,顿时他的桃花儿眼眉开眼笑。
排长猛然起身端了餐盘儿走了。
下午操课,排长带着我们做科目。焦阳走了过来。
“一排长!”
“副教导员!”排长向他敬礼,焦阳还礼,“宣传队出板报缺个人手,借你们的小裴使使。”
排长听了,默了默,
“这个动作有改良,需要裴真示范一下,是不是练完再去。”
焦阳摆出教导员的做派,“那边在赶工,结束就回来,不耽误训练。”
“是。”
排长答应的很勉强。部队就是这样,官大一级压死人,他都是少校,排长不过是尉官,他只能服从。
我跟着焦阳走了。
“让你借着板报偷懒儿还不乐意啊。”
“没有。”
“小傻瓜,你是我的通讯员,这样的好事儿,不叫你还找别人?”他笑得很好看。
好事?我想到排长说的那声是,心里就不是滋味。
在部队,再委屈,再勉强,在焦阳面前,排长都不能说个不字儿,他只能服从,因为焦阳是他的上级。
他憋
屈,所以我难受。
我找了个借口溜去了排长的寝室,为他各种整理打扫卫生,仿佛这样,我的心里就能好过一些。
“我的内务以后不用你打扫。”和连长刚刚接待了干部喝完酒回来,他满嘴酒气坐在床上说。
“少抽点烟。”我来取材料,就看到他黝黑的脸上通红一片,俨然已经喝高了。
“我的事儿轮得到你操哪门子的闲心,该给谁干内务给谁干去,滚蛋!”他不曾用这种口吻和我凶我,简直比新兵挨骂还要难受。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他猛然起身,抬脚过去将门关了,顺带关了灯。
“你和他怎么回事?”
“你他妈是不是和他睡了?”
“你,不关你的事儿。!”我转身就要走,被他拽住直接推在墙上,大手猛地抵在我的脸庞。
“肏,不用我管,那你上他屋去!”他吼道。
“我现在就走。”他拽住我,
“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又冷又冰的话扎着我得心,声音又冷又粗,喝道
“我喜欢上别人怎么了,不行吗?”
“不行!”他吼道我耳鸣都要被震碎了。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别人?”
“你这是赌气,还是实话?”他俯视,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你他妈是我的兵。”
“我现在也是他的兵。”脑子一片空白,已经开始口不择言。
“好,你不是愿意干后勤保障吗?”他径自回到床上坐了,
“过来!”他不耐烦地拽一下领口,紧扣的风纪扣惹得他烦躁无比,“给我解开。”
我遵命上前为他解扣子,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军装被我解开,露出里面的毛衣,他双眼灼灼地盯着我,一瞬不瞬,解开最后一粒扣子的时候,他拽着我的手,将我压在床上,低下头粗鲁的吻我。
“你松手!放开,排长,你看清楚,是我!”
“我清楚的很!”
“裴真,你是老子的兵,就是老子的人,你说喜欢别人,你他妈再跟老子说一遍?”
“你喝高了,放手!”这个兵痞,耍酒疯。
他死瞪着我,恨不能将我撕碎,捏着我的肩膀的大手,恨不能将我的骨头都拧碎。
“你醉了!”
“你他妈胡说!”
“我不喜欢你了,我喜欢别人,行了吧,你别再寻我开心了!”
“你再说一遍!”他逼近我。
“说多少遍都一样!”
“我让你在胡言乱语。”他吻住我,疯狂撕咬,舌头疯狂侵略我的,口水溢出,拖拽这我的舌头。
“说!喜不喜欢我!”他执拗地逼问我,英俊的脸离我那么近,英武迷人的刚强面庞。
“不喜欢。”他疯狂吻上我,嘴唇粗鲁狠厉地研磨我的嘴唇,骤然松开。
“再说一次。”他粗重的呼吸喷薄在我的脸上。
“不喜欢。”我喘着粗气,他惩罚地吻我,咬住我的嘴唇,引得我背脊一片痉挛。
“唔。”
“喜不喜欢?”霸道又性感的嗓音,蛊惑着我,
“不…”他吞了我的回答,唇舌四合,津液互换,吮吸,缠裹,撞击。
他的大手扯开我的军装,隔着衬衣摸上我的胸,粗鄙的揉捏,挤压,引得我痛。
吻着我的脖颈,双手迫不及待地撕扯剥掉他和我的军装,毛衣衬衣脱了一地,口子崩飞,
我颤抖地抚摸上他结实紧绷的背脊,任由他常年握枪的大手,粗厚的茧子摸过的胸和大腿,他吻上我的胸,含住我的奶子,舔弄,像野兽一样的撕咬,吮吸,引得我叫,大手掐住我的腰,将我丰满的胸搓扁揉圆,用他无比结实的胸膛狠狠挤压到变形,奶尖儿蹭着他的,他将两个奶子挤在一起,凝视着粉嫩的两粒奶尖儿,看得我羞赧,大嘴一张,含进嘴里,舔弄,引得我打挺。
他坚实粗硕的大腿挤进我的腿间,迫使我分开双腿,大手摩挲上我的处女地,引得我战栗颤抖,茧子跟阴蒂和小阴唇上来回搓揉,握了自己的昂头胀脑,粗黑挺翘的阳具,那是我隔着他的裤子看一眼都会让我口干舌燥的器官,沉甸甸的,青筋暴起粗长,惊人的雄伟,颤动着,鼓胀着,坚硬威武,里面奔腾着的是他的血液和沸腾的精力,如此急速扩张的男性力量。
卵蛋一样大的龟头蹭着我的小阴唇,
“它想肏你,”他居高临下地审视我,宣誓一样的告诉我,“我他妈早就想肏你了。”
他插入一个龟头,随即一挺到底,粗硕巨大的力量,要将我整个人从中间撕开,我痛到眼泪流下来,大脑一片空白,突如而来的痛感,让我连声音都叫不出来。
额头全是汗液。
酒精的麻痹和刺激,让他全然不顾,拼命地在我身上泄欲。
他棱角分明条块垒垒的肌肉,箍紧我的身子,就
像铜墙铁壁一样的坚硬,他双眼赤红,汗水打湿他蜜色黝黑的肌肉,汗涔涔地跟月下泛着光,粗重的呼吸带着浓重的情欲,
“我满脑子都是你,”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睁开眼睛和他对视,吻住我的嘴,剥夺我的呼吸,攫住我的唇舌,大手揉捏我的奶子,掐住奶尖儿,腰就像要被他掐断了一样,狠狠捏住,他坚实有力的臀和大腿跪在床上,狠狠肏弄我的穴,每一下都到底,带出里面的嫩肉,他一丝不苟的凝视,拇指粗鲁的揉捏我的阴蒂。
“我他妈肏哭你,肏烂你,”
“弄死你,妈的,”
“你是我的,你他妈只能是我的女人。”他抚摸我的脸颊儿,我的短发,眼睛凝视着我,眼里只有我,
无比的满足和喜悦排山倒海一样呼啸而来,让人晕眩不已。
疯狂的肏弄,他压着在我身上,射了精液在我体内,低吼着的喉音,无比性感,喉结耸动,胸腔和腹肌绷紧,看得人眼热。
我泄了身子在他床上,打湿了他昔日里铺的一丝不苟的床单。
他汗涔涔地抱着我,手臂用力将我箍紧,温柔地亲吻,生怕亲坏了一样,
“你是我的了。”
“舒服吗?”我怕他酒精清醒过后会排斥和空虚。
“舒服。”
“你要那样,就只能跟我,我见不得你跟别人那样。你是我的人。”
他的胸膛坚硬炙热,下体还埋在我的体内,想要起身,却被我拦住,“再抱一会。”
简直就像是偷来的,生怕像梦一样。
疲软的阳具自己滑落了出来,白浊混着血,打湿了床单,亦粘在他的阳具上。
“痛吧。”
我摇摇头,他用自己洗脸的毛巾,倒了开水在脸盆儿,兑了冷水,轻轻为我擦拭,见我脸红不好意思,他也有些羞赧,找来药膏给我上药,黑红的一张脸,怪好笑的,不是刚才那个霸道无比的兵痞了。
“你打我吧。”他牵了我的手要往他脸上挥拳,我止住了力度,埋在他赤裸的腹肌上。
“开心,排长,我总算得到你了。”
“傻妮子。”他的大手摩挲我的后背,我的头发,简直爱不够。
他为我穿好军装,整理仪容,虽然走路的姿势怪异,但我必须回去,在他的房间留宿被人发现,我们都将被严格处理。
“我爱你。”他吻着我的头发
“我也爱你。”随即开门,在他的目视下,我消失在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