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里,想嫁给将军的少女不知凡几。”苏谨将被汗濡湿后一缕缕沾在脖颈的发丝拢在手心,重新平复了呼吸,仰头去看裴哲冷冰冰的侧脸,随后又笑,“将军却夜夜在朕的床上与朕厮混。你说,朕难道不是赚了?”
裴哲冷眼瞧了他一阵,将
仍旧硬涨着的性器缓缓自他女穴内抽出来,留下一处微微抽搐着的嫣红穴口。那蜜道失控地收缩着,敞着约莫一指粗细的缝隙,淌着晶莹透亮的汁水。苏谨恍惚了片刻,眉头蹙紧,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女穴内却忽地添了数根手指,搅合着那一滩黏软红肉来来回回地蹭弄。他低低轻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用娇嫩的红腻穴肉细细吞吐。随后便觉得那入口被指腹强硬地撑开些许,蘸着一汪黏亮淫汁,松松捅进了紧紧闭合着的滚烫肠穴。
那一下进入得过于莽撞,骤地破开绞缠紧窒的肠肉,将紧阖在一起的娇嫩肠穴尽根捅入。苏谨被这一下顶得又痛又爽,性器便微微抽动着,泄出一滩黏白浊液来。艳红微肿的女穴难以控制地咕滋一下,溅出一滩黏热淫汁,迅速地洇透了床褥。只余下那枚合不拢的嫣红窄口,还在湿漉漉地泛着光,一伸一缩地缓慢翕动。
苏谨闷哼一声,被裴哲抓稳了雪腰,动作凶悍地捅弄起肠穴来。粗硕茎身毫无怜惜地撑开他青涩紧窄的肠肉,磨得那处娇嫩红肉发了狂似的痉挛起来。他痛得深深咬了下唇,牙齿深深陷进嫣红唇瓣里,弄得那处几乎见了血。
裴哲扣住他的脑后,将凌乱青丝拢在掌中,将他头压进被褥里。苏谨呼吸急促地闷闷呜咽了一声,近乎窒息地微微颤抖起来。夹着性器的淫肠愈发紧窒烫腻,濒死般地抽搐着,被拖带出些微烫红的肠肉。苏谨浑身酸软地瘫在床上,被潮水般的快感冲得溃不成军。黏腻淫液一股股地从他腿间的嫣红缝隙间淌出来,囊袋随着身后人的挺送重重拍在他肿得一塌糊涂的雌花上,将两瓣娇嫩红肉撞得微微绽开。连带着那腥烫汁水也一道儿飞荡着溅开,弄得二人腿上皆是一片淫腻湿痕。
裴哲在苏谨的烫热肠穴内进出了百来下,将淫肠捅得淫湿滑腻,红艳艳地绽着,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性器,几乎化作一滩油膏。只是他刻意错开了苏谨贯来极易高潮的那处,只顶着那处菊穴刻意磨蹭。待到快要泄了,便将性器抽出,浅浅留在穴口,瞧着那艳丽蜜穴渴求不已地含着龟头,微微抽搐着吮吸。直到快感渐消,才又整根没入,撩拨着苏谨淫肠内的敏感处,捅得他要射未射时,便再一次刻意疏离。
苏谨被他弄得浑身宛如浸透了水的纸,只能茫然地漂浮在情潮之中,浑身酸胀地起伏沉沦。他蹙着眉头,泪眼朦胧地捂着肚子,两条腿紧紧夹着,又是难耐,又是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抓着裴哲的腰低低道:“你……你弄、弄一下朕……朕那里……呜……不要……哈……不要再折腾朕了……”
“哪里?”裴哲冷冰冰地问。
“就是……哈……朕、朕的那里……呜!”苏谨飘出一声急喘,随即狼狈地捂了嘴,压抑着鼻间喘息,“朕……朕不行了……”
裴哲冷眼瞧了他几秒,将性器自他后穴内缓缓退出,望着他泪光盈盈的眸子将龟头浅浅顶进微微收缩着的女穴里。只是他却未曾如苏谨所愿那般急急捅入,只扶着性器,在那两瓣红腻绽开的花肉间来回蹭弄了几下,抵住娇艳翘立的女蕊重重碾弄。苏谨被压得又酸又涨,女穴内骤地淌出一股清透黏汁来,湿漉漉地含着那龟头,近乎渴求地含吮吞咽进去。
裴哲表情不变,压了他迫不及待缠上来的两条大腿,只将性器浅浅捅了几下,随后便压在嫣红女穴的入口,射出一道烫热白浊来,将精水泄在了苏谨腿间。
苏谨被那黏热稠烫的黏液浇得女穴骤地一紧,随后便觉得那精水一点点地倒灌进他抽搐着的烫软雌道内,缓缓地淌着,一直流到痉挛收缩着的宫口。他的表情变了一变,抑住即将飘出口的喘息,嗓音微哑地问道:“……你什么意思。”
裴哲下了他的床,慢条斯理地将一身凌乱打理好,随后淡淡道:“陛下该回宫了。”
苏谨一言不发地望着他,过了许久,低低笑了一声,披衣自榻上起身,也不管自己满身都是狼藉淫痕,只赤着脚向屋外走去。黏腻精水从腿缝的间隙一滴滴淌落在地上,砸开一个润白的小点儿。苏谨散着一头墨发,任由那湿漉漉的发丝沾了满颊,走出门去,哑着嗓子冲楼下喊道:“给华枝姑娘的屋里添个倌儿来,要长得好看的——”
他话未说完,便被裴哲骤地拉回了屋子,反手扣了屋门。裴哲显然是被他方才的举措激怒了,眉头紧紧拧着,如星般的眸子里满是怒气。他抿着唇,深吸着气,似乎忍了许久。最后只冷冷吐出一句话来:“就这么贱?”
“对。”苏谨笑眯眯地回望他,一点儿也不肯示弱,“朕就是这么贱。”
裴哲骤地抓了他的衣领,将他扯得一个趔趄,气息不稳地撞进裴哲怀里。苏谨顿时心里一紧,和对方已然怒极的眸子对上,愣了片刻,随后便懒洋洋地笑了开来。他冲着裴哲微微扬了眉,道:“将军若是事务繁忙,朕便不耽误将军的时间了。左右这里还有起居郎陪着,什么时候回宫,朕自己心里有数。大将军您还是……”他顿了一顿,“请回吧。”
裴哲放了他的衣裳,面无表情地瞅了他一阵儿。过了许久,方走到桌前取了佩剑,攥着剑鞘的手指捏了又松,最后无言地走了出去。
苏谨重新坐到桌前,将之前没喝完的那壶酒倒了一杯出来。待到屋外对方点兵走人,嘈杂渐去,这才极为疲惫地和衣走出,垂着眸叫人道:“把姬益川找过来,说朕在房内等他。”
内侍低声应了,苏谨便重新回到屋里,将外衣脱了,翻身躺在床上。
过了一阵子,门被轻轻打开,姬益川的声音响起,试探性地问:“陛下找我?”
“嗯。”苏谨应了一声,叫他进了内室,随后将里衣解了些许,对他低声道,“……朕需要你。”
姬益川瞧了一眼这屋内的满室狼藉,显然已对方才的事情有了大致猜测。他走到苏谨身边,拿拇指蹭了蹭苏谨眼角泪痕,轻轻道了一句“好”。
苏谨给他让出一些地方,叫他坐上榻来,随即便去伸手扯他身上衣衫。待到那物什暴露出来,便主动低了头,张嘴去含那根软着的性器,用舌根缓缓地吞咽舔吸。
姬益川皱了眉,扶着他肩膀道:“陛下,别弄,脏——”
话未说完,便瞧见苏谨将半硬起来的性器深深吞进喉里,叫他登时深吸了口气,将未完的音收了回去。苏谨将那根烫硬肉刃半吐出来,垂着眸子道:“朕自愿的,与益川没关系。”
姬益川被他堵了剩下的话,便只好瞧着他低头为自己口交。两瓣嫣红水润的唇很快便在这重重蹭磨下肿了起来,变得润嫩无比。苏谨显然已经极为熟练了,他用舌面轻轻地抵着茎身的皮肤,一面用喉头的软肉含着精孔,微微吸吮。不过数下,便叫那性器涨硬如柱,直挺挺地翘着,自顶端微微地淌出浊白液体来。
苏谨自觉地翻身在床上趴好,将两瓣雪臀抬起,十指掰开那处缓慢淌汁的黏软艳穴,湿漉漉地含进一点儿龟头,随后摇动着腰胯将整根性器缓缓吞入穴内。空虚依旧的女穴登时便紧缠着咬紧了这一根热物,抽搐着淌出汁儿来。
姬益川扶着他的腰,不过浅浅捣弄了几下,便将苏谨的女穴捅得汁水横流,只能抽搐着夹紧了他的性器,痉挛地吞吐着满腔淫液。一点儿嫣红宫口更是宛如融化的胭脂,滑腻湿软,柔腻腻地绽着出口,将龟头用力地吸含进腔肉内,用娇嫩至极的软肉轻轻裹缠。
他缓缓地加重了力道,将那一团艳丽绽放着的宫口整只贯穿。苏谨便哀叫一声,骤地夹紧了他的性器,泪眼朦胧地蜷缩起来,四肢微微抽搐着软做一团。姬益川吻着他被汗打湿的雪白后颈,将他压抑的喘息顶回喉中。苏谨便只能一边失神地随着他挺送腰胯的幅度微微抽搐,一边哽咽着飘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花户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了,像是一只饱满成熟的蜜桃,划开了柔润滑嫩的外皮,只露出其中红滚滚的熟透果肉,和淋漓香甜的汁水来。一点儿嫣红蕊蒂肿胀如珠,娇俏地在女花间翘立而绽。深红色的粗涨性器强硬地撑开蕊蒂下微微闭拢着的两片娇小花瓣,捅得那红肉濒死般地抽搐着,紧紧咬着性器,黏腻腻地流着淫汁,淫靡的一塌糊涂。
苏谨死死抓了姬益川的手,断断续续地泣声道:“慢、慢一些……益川……慢一些……朕、朕不行了……朕要被你……唔……要被你……操死了……哈……”
姬益川摸着他因快感而绷紧了的脊背,低低地喘着,问道:“陛下喜欢吗?”
苏谨含着泪微微点头,夹着性器的女穴痉挛似的收缩起来,湿漉漉地吐着水儿,随着穴肉的来回套弄,叫姬益川喘息着深撞进苏谨的宫口。苏谨哭泣着泄出一道白浊来,颤颤地夹紧了女穴内的这一根物什。随后便觉得宫口被重重抵弄一阵,如被什么生硬撬开一般,又酸又痛地急促抽搐起来。一股烫热精水猛地浇在他痉挛着的潮热宫肉上,烫得他脚趾微微蜷缩,哽咽着又射出一道白精,浑身酥软地瘫在了榻上。
过了老久,苏谨才缓缓回过神儿来,收了气,喘息着自姬益川的身下支起了身来。
他腿间的那两处秘穴早已被肏得合拢不住,绽着花苞大小似的嫣红肉洞,黏糊糊地吐着精。两条腿也酸软得要命,连并拢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两瓣红肿不堪的花瓣鼓胀撑开的感觉。射进宫腔内的精液如失禁般地从绽开的宫口内稀稀拉拉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顺着娇嫩的甬道滴滴答答地淌。黏腻白精在腿根儿处越积越多,干涸在腿缝间,变作了斑斑点点的精痕。
苏谨垂着眼走下榻,将一身衣物草草裹好,随后便与姬益川自花月楼楼内的一条隐蔽小道儿走了出去。待坐上了回宫的马车,他才如同方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忽地开口问道:“三日后早朝,你可找好人了么?”
姬益川微愣片刻,旋即应道:“寻好了,是一名陈姓的谏官。家父曾与他有授书之恩,他便一直想要报答家父。这关系极为隐秘,除了他与家父,如今应当只有陛下与臣才知晓此事。所以此事交由他做,应当是极为可靠。”
苏谨闭着眼听着,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又睁了眼,茫然地盯着马车穹顶,喃喃着问:“益川,你说朕……会不会做错了……”
“没有。”姬益川垂着眉眼低低安抚道,“裴氏虽世代忠良,但到了他这一代,却忘
了祖宗的训诫,过于嚣张跋扈。便是朝野之中,也树敌颇多,更遑论他如此对待陛下,早已惹得怨声载道。若是他及时收敛便也罢了,但陛下已给过他数次机会,他却不懂得珍惜。如今到了这种地步,只能说是一句咎由自取罢了。”
“……嗯,你说的是。”苏谨恍惚地低了头,摩挲着自己的指节,十指骤地收紧了,“朕已给了他机会,可是他不要……如今便是朕想救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陛下仁善。”姬益川牵了他的手,将陷入掌心肉中的手指一根根掰开,“裴将军的事,还是莫要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