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爽,老公,你慢点,啊,嗯……”李沫的前列腺被熟知人体生物规则的赵谦着重照顾,直接发骚的吟叫起来,并且配合着赵谦的手指扭动着自己的臀部。
“骚逼开始发浪了?”赵谦抽出手指,上面已经全是李沫后庭里分泌出的淫液,撸动了一把自己的肉棒。
好不容易得到了慰藉的后庭顿时十分空虚,李沫转过身,婉转的声音哀求道:“老公,操死我吧,快点用你的大肉棒狠狠的操我吧,用力的干我,骚屁股想被老公干死。”
经过了充分的扩张,李沫心里早已痒的难受,抬起屁股,后庭一张一合,呼唤着眼前的粗黑肉棒用力插入,赵谦双手拢住李沫的屁股掰开,粗大的肉棒直接插入到底。即便是已经被赵谦完全征服,身心都对他开放,但这样的全根一次性插入还是让李沫有些受不了,不由得痛呼出声。
“老公,你实在是太大了,慢点,稍微慢点。”李沫央求道。
“骚逼,你的骚屁股我都干了半个多月了,怎么还这么紧。”李沫的后庭紧窄软烫,夹的赵谦十分舒爽,“你说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贱货。”
“我不是天生挨操的贱货。”李沫感受着体内粗大的肉棒,双手摸着赵谦肌肉感十足的粗壮手臂,满足的说,“我是老公一个人的贱货,只对老公一个人发骚。”
赵谦听了这话心里畅快,也怕伤了李沫,没有急着抽插,粗大的肉棒只慢慢的在李沫的后庭里来回的摩擦。
这种摩擦仿佛真的点着了李沫身上的火,原本还皱着眉头的李沫,现在已经完全遗忘了刚才的痛楚,紧咬的双唇张开,发出满足的呻吟。
知道李沫的后庭已经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尺寸,赵谦放心的大力抽插起来,有力的手臂搂住李沫的腰,固定在前方,臀肌和腰间肌肉用力,把肉棒全根拔出又全根没入,一寸一寸的把李沫的后庭肠肉撑的更开更松。
“嗯,啊,好深,好爽,好热,老公鸡巴好大。”李沫被插得忘我,脚趾都爽的勾了起来。
“骚逼,终于开始发骚了,再骚一点,再浪一点。”赵谦骂了一句,下体耸动,高速的抽插起来,黝黑的高大身躯和李沫瘦弱的白色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手上也不停,双手伸到李沫胸前,用力的搓捏起李沫胸前的凸起。
看着李沫昂起头忘我的神情,赵谦极为得意,找准平日里熟悉的角度,用腰部力量控制着肉棒和前端的龟头,用力的冲着李沫的前列腺肆意的顶撞过去,一下一下的冲锋,几乎要把李沫的腰给顶断了。
体内最敏感的点被这样肆意顶撞,李沫的阴茎立刻流出一滴滴的淫液,从龟头上滑落到大腿间,两人大腿处沾湿一片。
赵谦坐在会议室的皮椅子上,李沫坐在他怀里,背对着赵谦的结实胸肌和坚硬腹肌。龟头硕大,撞的李沫腿心已经彻底酥麻,全身都没了力气,坐在赵谦怀里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任由赵谦疯狂的抽插。
伸手捏住李沫的下巴,用力一口吻住,赵谦狠狠的在李沫口唇中搜刮着香甜的津液,同时抬起屁股,大力的在李沫后庭里顶撞着,巨大的黑色肉棒犹如狼牙棒一般,在李沫身体里捣弄着,破坏着,享受着。
“啊,老公,我要射了,我忍不住了。”李沫声音里带着哭腔,他几乎是把这句话喊出来的。
赵谦黝黑的身体仿佛一个恶魔,操控着大军贯穿着李沫的后庭,听着李沫即将高潮的声影,厚唇抿紧,用比刚才更快的速度,全根顶入肠道中,感受着这软烂湿烫的所在。
终于,李沫坚持不住了,双手抓住赵谦肌肉感良好的大腿,射了一地。
后庭因为射精而不断收紧,赵谦被这样的紧致的关照着,眼神变得凶狠,仿佛要将李沫撕碎了一般,腹肌用力向前顶撞,腰眼一酸,“我他妈射死你。”阳具变得更大,龟头前端马眼张开,一股股浓厚的精液你追我赶的全部射在了李沫后庭之中。
“啊,射给我,都射给我吧老公。”李沫虽然已经射了精的,但仍然十分动情,边喘息着边说道。感受着赵谦有力的精液冲击着自己的肠壁,靠在赵谦怀里,用力夹紧自己的后庭,不让自己爱人的精华漏出来分毫。
看着二人结束了动作抱在一起亲吻,肖凡终于合上了嘴巴,呆头呆脑的说:“赵医生身上没有任何法术波动的气息。”
“嗯,看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换晚班是为了和李沫做爱。”严屿飞用词毫不隐晦,看的欲火焚身,背上
全是汗。
“嗯。”肖凡点点头,眼睛从洞口离开,他的下体已经完全勃起,并且把病号服前面濡湿了一小块,再看严屿飞,薄薄的病号服几乎掩盖不住里面的怒龙,硬挺的阳具在里面若隐若现,依稀能看见硕大的龟头形状。
“走吧。”严屿飞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移动,看着肖凡忽闪的双眼和红润的双唇,强忍住想把肖凡按在墙上用力狠干的欲望,调整了一下病号裤里阳具的方向,让他不那么悍然指天,带着肖凡准备走回病房。
“那纸条究竟是谁的。”走回安全通道里,肖凡扶着扶手问道。
严屿飞用手压了压胸口,冰冷的空气和胸前十字蔷薇的尖锐边缘压进肉里,痛感让严屿飞脑袋恢复了些理智,好看的薄唇一张一合回答道:“可能我们想错了,如果那个神秘人在自己值班的时候溜出去搞事,那如果病人呼唤,立刻就会被发现不在,反而容易暴露自己。”
肖凡回过头,若有所思的说:“也就是说,其实值夜班的人反而没有嫌疑,有嫌疑的恰恰是不值班的人?”
“聪明。”严屿飞长腿只跨了几步就走完一层楼梯。
“也就是说,那件白大褂是钱医生的咯。”肖凡跟上。
“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但我担心的是,我们现在不在神经外科,如果现在出了事情……”严屿飞推开安全通道的门。
一打开门就听见慌乱的声音,一个护士拿着电话放在耳边,对着旁边的人道,“赵医生呢,今天是他值班吧,怎么电话一直没人接。”是今天的值班护士小周。
“怎么了?”肖凡走上前问道。
“36号床的病人不行了,得联系医生回来抢救。”小周护士语气急促的解释。
“带我们去看看吧。”严屿飞语气十分温柔,但却有一种力量感,立刻就让小周护士镇定下来,带着他们往36号床上去。
站在床前,36号床正是那天和严屿飞打招呼的秃顶王总,他脸色发青,手脚冰冷,周围人怎么叫也叫不醒,嘴里口里飘散出的一丝丝不着痕迹的淡淡灰气,肖凡小声对严屿飞耳语“是尸气。”
严屿飞不着痕迹的点点头。抬头看着守在病床前的那名高大的男陪护,问道:“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陪护大概40岁,身材虽然虽然高大但十分瘦弱,三角眼里全是焦虑,担心被家属找麻烦说自己没照顾好病人,努力的回忆着:“大概1点钟,我醒了过来,想帮他掖好被子,结果发现他的心率仪上的数值不正常的低,就赶紧叫护士过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