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话还没说完,就被徐晚意扛了起来,疾步走到卧室往床上一丢,徐姣被砸得眼冒金星。
“怎么不早说?”
快速解开装饰用的皮带,拉下西裤拉链,大拇指卡进内裤裤腰,和西裤一起脱了下来。
徐姣看着徐晚意双腿间那白玉般的漂亮物什,眼色也加深了些,有些饥渴地舔了舔唇,她是被徐晚意用性爱浇灌了的,生理期不能插入,真的太难熬了。
她仰着漂亮的小脸,软笑着说道。
“跟你说了去你办公室挨肏么,我得午休呀,不然好困的。”
她自顾自地说着,突然留意到徐晚意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双腿间,那眼神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徐姣毕竟还是个色厉内荏的怂货,要不是被她姐宠得无法无天了也不至于发生早晨那档子事儿。
她紧张地吞咽着口水,心脏跳得飞快,有些打退堂鼓,双腿瑟缩地并在一起,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往后躲。
“你没换?”
白皙指尖触碰着徐姣腿心那碍眼的白色干涸物,那是早上出门前她留下的精,她生气,先下了楼,在车上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徐姣才姗姗来迟。
还是那身小套装,丝袜跟高跟鞋,她以为她是换了内裤跟丝袜所以才下来得那么晚的。
“我得熨裙子嘛,你弄得那么皱,怎么穿出来见人啊。”
徐姣还在狡辩,顺便将锅扣在徐晚意头上,越说越觉着自己有理,那一丁点儿的瑟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徐晚意听了真是给气笑了,没想到这小东西愈发无法无天了
,为了故意气她,这样穿了一天不难受?
那丝袜看着碍眼得很,从裆部捏了些出来直接”嘶啦”一声,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丝袜便成了两块破丝挂在徐姣白玉般光洁细腻的腿上。
啧啧,有点暴力。
徐姣有点可惜自己的丝袜,但她思绪一转,徐晚意撕烂了她的丝袜,她下次就用徐晚意的信用卡刷十条,这牌子的丝袜是真的不便宜。
但她已经来不及心疼自己的丝袜了,因为徐晚意已经直接进来了,没有任何润滑,艰涩得可怕,徐姣疼得双腿打颤。
“嘶疼”
皱着眉头,徐姣骂道,“徐晚意你这个禽兽,竟然不给我做前戏。”
“你这样骚得厉害,怕什么,都给我玩烂了,放心你的逼认得我。”
绷紧了腰臀抵着她的穴心磨了几圈,淫娃娃就软了腰出了水。
“看,这样水不就出来了吗,多省事。”
徐姣张嘴要骂,但发出来的却是一长串的娇软放荡的吟声。
接下来,徐晚意没有给她张嘴骂人的功夫,那张嘴不是被吻花了,就是发出粗重的喘,淫靡暧昧的呻吟。
小东西还是被肏服了的时候最乖,又放荡又乖巧,坐在她腿上,穴里紧紧咬着她的茎,骑小马似的自己上下颠簸玩了起来。
玩累了还会软着一双水做的眸,贴上来,缠着要抱,要亲。
徐晚意自然是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湿吻,理着她汗湿的发。
“这么想要,傍晚的时候怎么不说?”
环着纤细的柳腰,抬高她的臀,让她吐出半截茎,掐着她的腰重重往下按的时候,猛地挺腰,一记深挺,不由分说地肏进宫颈,用力顶撞了好几下那软嘟嘟的宫口。
“啊啊啊啊啊——”
徐姣被肏到翻白眼,还不忘回答徐晚意的问话。
“不是要去吃饭吗?”
“吃你这个妖精就够了,还用得着吃饭?”
徐晚意也出了很多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淋淋的,眼睛亮得厉害,透出一股子狠劲。
“王所定下的饭局你敢放他鸽子?”
徐姣沉腰往她姐的性器上坐,和她的肉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
“放他鸽子又如何。”
将头发往后拢,露出轮廓流畅的脸,徐晚意不甚在意地说道。
“好啊,我要说给王所听,徐晚意你越来越嚣张了。”
抓到了徐晚意的把柄,徐姣得意的呀,小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躺在床上的徐晚意仰视着她的宝贝,极深极重地顶她,专往敏感点上撞,让她跌落泥潭,伏在自己脚边。
“啊啊啊啊——”
不知道是徐姣今晚的第几次失声尖叫了。
“在我床上敢三番两次提别人?徐姣你是不是皮痒了?”
徐姣扭着腰迎合姐姐的抽动,眸光水润,眼尾上挑的眼扫了徐晚意一眼,“不是你自己起的话头?”
小东西顶嘴,所以徐晚意需要把她喂得更饱。
第一次的高潮来得很是匆忙,第二次、第三次的感受最棒,绵密又有力,第四次徐姣已经疲惫了,第五次已经没什么快感了。
第六次了,徐晚意还是像不知疲劳的打桩机似的搞她,能用的姿势已经换了一圈了。
这次是跪趴的姿势,徐姣脸埋在枕头里,软榻的腰被她姐扣在手里,可怜兮兮地扭头求道,声音沙哑极了。
“姐,别弄了,我不想做了。”
“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拿我当发热的自动按摩棒了?姣姣,乖,不要这样自私任性,替姐姐考虑一下。”
徐晚意覆了上来,咬着她的后颈肉,眼神有些阴翳的样子。
“我没有。”
徐姣委屈地撇嘴,跟姐姐打着商量。
“那,最后一次了好不好,再做下去我真的要被你搞坏了,里面好酸,好麻,已经没有知觉了。”
“看你表现。”
徐晚意留下句意味不明的话,便再次动作了起来。
一次一次又一次,数不清到底被肏了多少次,性爱变成了一种折磨,徐姣处于崩溃的边缘。
本就硬挺的性器再次胀大,然后是射精,就在徐姣以为今晚冗长的性事终于结束了的时候,埋在穴里的性器却不见疲软,反倒再次膨胀了起来,这次徐姣突然升出不好的预感,她拖着绵软无力的身体往前爬,却始终在徐晚意身下停滞着。
直到一股强有力的滚烫液体注了进来,用力地浇打在酸软的内壁上,水量充足,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她愣了足足两秒才意识到那是尿。
本就脆弱的神经彻底断开来,徐姣哭得崩溃,但徐晚意却没有理她,爱抚、安慰全都没有,像对待最廉价的妓一般在她身体里射尿。
徐姣这才后怕了起来,如果徐晚意要对她狠,最低限度也得按照今晚的程度来,根本轮不到自己
在她头上造次。
性器插入堵着精尿,翻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劲瘦有力的腰肢开始律动。
徐晚意拍着妹妹近乎恍惚的脸,声音冷沉地说道。
“还敢不敢直呼姐姐全名了?小东西,愈发骄横跋扈了。”
快两点了,把徐姣肏到神志不清,精神恍惚,心理承受能力为零的时候,徐晚意开始给小朋友立规矩了。
肚子里全是精、尿,鼓胀得很,而且她也真的是很想上厕所了,这样不堪一击的身体根本经不起任何肏弄,徐姣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
哭丧着脸,神情萎靡,“不敢了不敢了,姐我错了。”
“我的话还听不听了?”
“听!听!我听的。”迫不及待地回答。
“还敢不敢穿丝袜了。”
“不穿了,再不穿了。”
“还要不要去气我说去会所当陪酒了?”
“不去不去,我只给姐姐肏的。”
“嗯?你的逼除了我能肏,还想给谁肏?”
徐晚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眯着眼阴恻恻地说道。
徐姣哭得好不凄惨,声音完全哑掉了,摇着头说没有。
在她穴里射了尿也不放过她,徐晚意那晚真是狠了心了,抱着她用脐橙的姿势,就着满肚子乱七八糟的液体抽动着,精液尿液流了出来,整张床没一处干净的地。
徐姣真是哭干了眼泪,最后自己也失禁了,翻着白眼昏厥了过去,昏迷了还啜泣,说错了。
给她清理好了之后已经是后半夜的事情了,徐晚意抚摸着她睡梦中依旧不安的脸,喃喃自语道,“小东西,还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