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罚跪的理由是太子今早起晚了。
不能罚主人当然罚下人,抛开我是太子床伴的事情不说,至少明面上这确实是我这个小宫女的职责,比郑宝林上次掌嘴的理由来得名正言顺得多。
或许太子妃也是想借这个传达一个信息给太子,他的一举一动尽在她掌握,不论是和小宫女胡搞,还是早上起晚了那么一小会儿。
那她知不知道这个小宫女是男人?
太子出门一整天,我有大把时间思考,翻来覆去研究心里的阴谋论,其实只是太难熬,膝盖太疼。此外我还害怕如果现在昏过去,他们会不会派人上来拳打脚踢一顿,再淋我一盆凉水,如果我醒不过来,就拿草席卷了丢去乱葬岗?
即便全身疼到麻木,我也要撑到救我的人出现。
终于一场大雨倾泻而下,天黑得我分不清时辰,风一吹,冰湿的身体冻得发颤,真是雪上加霜。为什么人家穿越都是太子王爷宠妃,我却是寄人篱下的鸭鸭,人生好苦。
就在我从抱怨人生到开始咒骂天地的时候,救星终于来了,浩浩荡荡跟着几个太监宫女侍卫,径直往我这里来。
草,你来得太晚了!
我还没来及思量怎么惩罚太子殿下,就很绿茶地咕咚一下,昏倒在地不省人事,时机卡得正正好好。
在松软的床铺上醒来时,我已经浑身清爽,被换上了干净衣服,头发也被洗净擦干,还带点香喷喷的,身边只有那两个知道我秘密的宫婢,霏雨和依柳。
对!并没有渣男彻夜守在病床边等我苏醒的甜蜜剧情。
“太子殿下让御医给玉姑娘瞧过了,是脱力晕倒的,身子并无大碍,静养几日便可康复。”
动一动浑身酸痛,想想人家穿越都是自己做皇帝太子王爷,要么就是做皇帝太子王爷的小心肝,就我这么苦逼,过来做同妻的出气筒。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才出虎口又入狼窝,留在妓馆做鸭不会有危险但是得卖身,抱上金主大腿不用卖身但是隔三差五要被折磨,就没有一条折中一点的明路吗?
如果不抱紧大腿,太子厌烦我了,是会杀我灭口,借他后宫的手送我上路,还是会把我赶走放我出宫?
如果抱紧大腿,让他离不开我,那就没可能再离开这里,大好人生都浪费在被这些怨妇们折磨上面。
左右为难。
脑到用时方恨小,郁闷……
照顾我的两个姑娘很是训练有素,把我弄得妥妥帖帖,连解手啊洗澡啊这些事情,都面不改色地贴身服侍,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也越发让我肯定自己的身体对女人没什么反应。
隔日太子终于出现,我身强体壮淋了雨也没说发烧什么,肌肉筋骨疲劳躺了一天一夜也恢复了许多,所以我理所当然地又要拿他泄愤。
“对不起,明玉,太子妃她……”
“她是给我下马威,顺便敲打你,好教你知道你做什么她都了如指掌,不管是和宫女厮混还是早上起晚了那么一小会儿。”
渣男一脸愧色,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是我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别这么说,你也是没办法,人家背后有太后撑腰。”
我嘴上乖巧,肚子里却心知肚明,自己的分量远远不足以让睿贤为我得罪他那几个有来头的老婆,头疼。
太子听我反过来替他说话,越发心疼,俯身把我搂进怀里,头压在我脸侧连连轻声呼唤我名字,声音低沉深情。
我们两在一起耳鬓厮磨就没有不擦枪走火的,自然而然就亲到一起去了,三两下后连衣服也被解了个七七八八。
今天他十分主动,大概是出于补偿心理,在我嘴上辗转吮吸,沿着我脖颈一路往下吻去,含住我胸口乳头,伸出舌头卖力拨弄。
我一边享受被舔乳的麻痒,一边观看美男做这些淫靡的事情服务我,身心双重愉快, 任由他舔遍我全身,自己主动张口含住那昂扬之物,一阵湿暖快意,激得我微微一挺腰,本能地把东西往他嘴里送。
他倒是一回生二回熟,吃起香蕉来得心应手,舔得我四肢百骸只剩下酥麻,又对着马眼猛攻,如潮快感夹杂着一丝丝刺疼,让我禁不住叹息出声。
睿贤含住上半吮吸,手里在下面一般飞打,我也不为难他,一阵极乐快感之后,阴茎弹跳数下,全都射进了他嘴里。然后坐起身,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心亲了一下,用眼神逼着他把满口精水都吞了下去。
我满意地笑笑,把他衣裤除尽,用绸带把他双手分别绑在两边床柱上。
“明玉,你这是作何?”
太子殿下故作镇定,但眼里还是有些许惊惧,却强忍着不反抗我,倒是让我有些小感动。
“别怕,我不会害你的。只是跪了那么久,你也不知道早点来救我,我心里当然有气,今天也要让你尝尝这没人理会的滋味。”
我伸手在他脸上摩挲几下,稍作安抚,瞧着他也悄悄吁了一口气,认命似地望着我。
“好吧,本来是我负了你,要
怎么罚我也没怨言。”
又来了,老一套,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来“罚”你吧。
我取了一根长长的丝带,将他双腿折起,分开在身体两侧,牢牢绑住,丝带两头也吊在床头,让他没法把腿往下放。就这样仰面像个青蛙一样躺着,下身性器后庭,都赤裸裸地朝天而露,样子羞耻淫荡至极。
“今天就这样睡吧,明早让祺昌他们瞧瞧,谦谦君子的太子贤,私底下是怎么一副骚浪模样,好不好?”
睿贤皱起眉头,小声哀求道:“别闹明玉,你知道你我之事,千万不能让太多人知道的,否则与我而言不过是名声受损,对你来说却是杀身之祸啊。”
他说的不错,但我就是不喜欢他这样有恃无恐地吓唬我,于是冷哼一声,手在他两颗蛋上摸了一把,转身翻箱倒柜,找出一盒好物,抹在手指上,捅进了小贤贤的羞答答的菊洞里。
我手指进进出出,来回挖了两三次膏药,把他穴儿里面每一寸都抹上,又对着那玄妙之处耐心按摩,果然令他爽得一柱擎天,顶上星星点点地冒出水来。
看他蹙眉闭眼的陶醉样子,我抽回手指,又拿膏药薄薄地抹了一层在他的玉茎上,然后不再理他,转身去净房洗手。磨磨蹭蹭洗完手又觉得现在回去太早,干脆拿凉水冲了一把澡,再换上干净衣服,我猜他大概等得要疯了。
待回到房间,只见睿贤已然满脸潮红,不断难受地扭动身体,看到我回来的一瞬,喜出望外。
“怎么去了……那么久……你给我涂的……是什么?”
“自然是好东西,催情用的,你觉得如何?”
“……”
太子殿下紧咬牙关,眉头锁死,眼睛里都是水汽,痛苦中夹杂着祈求。下边拿东西胀得紫红,都没人碰,那顶端的清液就一溜一溜地往下淌,穴口一开一合地抽搐,像是水中鱼儿的小嘴。
我好整以暇站在床边俯视他被肉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的样子,原本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粉色,上面罩着一层薄汗,胸口随着他大口喘息不断起伏,两颗乳头自顾自地红肿挺立。下面更是不成样子,柱头上滴下的精水沾的阴毛上一片狼藉,连后穴也开始微微渗出些不明液体,还带着催情药的茶香。
我的好太子小幅度地挣扎,想并拢双腿,或者是翻身,总之就是想要磨蹭他的肉茎纾解,当然都是徒劳。越是挣动,那丝带勒得越紧,把他腿上的肉都挤成了素鸡,白白的腿肉被勒得通红,好可怜的样子。
他终于受不住,抛开自尊,睁开迷蒙双眼,口语不成句地说道:“明玉……求你……啊……给我……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