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楚大夫/捆着缚仙锁叉腿悬梁上肿臀滴蜡白玉棍抽屁股揍腿根(2 / 2)
“啪!”“啊呜!”
白玉棍并不清脆的着肉声牵起少年凄切的惨叫,一记抽打重叠揍在几乎连在一起的旧伤上,交叠之处迅速聚集起肆虐的瘀血,肿到只剩层薄皮,似乎轻轻一碰就要破皮流血了一般。
“求你!求你别打了呃呜屁股烂了屁股要烂了呜”小狐狸疼得尾巴毛都炸了起来,看着更大了一圈,声嘶力竭地哭喊,也不怕隔壁间的听去丢了脸面。
再打就真要打坏了。
娇嫩的小肉臀肿了一圈,僵痕发硬,白玉棍伤肉,皮下的瘀血正争抢着显现出来,越楚延明行医知道其中厉害,白玉棍改敲在少年扯成一字马的大腿内侧,宣布道:“一边十下,打完就跟先生回家。”
“呜现在就回现在回家”冰冷的白玉棒贴上温暖的皮肉,小狐狸浑身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垂悬的纱幔都跟着旖旎地扇动。
楚延明神色凛然,面对少年这样诱人的姿势如柳下惠般不为所动,大手扬起,广袖顺着手臂滑下,露出骨骼分明的男子手腕,温润的白玉棍掀着风落下,哪怕抽在大腿根这样最娇嫩的位置也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不许偷!”“啪!”
“受教训要知省!”“啪!”
“犯错教训你几下!”“啪!”
“还敢私逃到这烟花之地!”“啪!”
“再敢给我施媚术害人!”“啪!”
俊朗的男子教训一句便抽打一记,左一下右一下轮番抽打在少年被迫展露出的大腿内侧软肉,这次抽得快而凌厉,像要把这一句句训斥急促地打进这小妖精的脑袋。
“啊呜!知错了!呜我知错了先生!” 大腿根的嫩肉本就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虽然脚踝被缚住,可皮肉依旧在钻心的剧痛下不断痉挛,小狐狸声嘶力竭地哀嚎,嘴里却蓦然被堵上了团布条,呼痛哭叫被生生堵在嘴里,连最后一处发泄疼痛的方法都没有了。
大腿左边刚受了疼,鲜红的僵痕还正在浮起,右侧的嫩肉又挨了揍,可怕的责打仿佛没有尽头,毫无间隙的疼痛将皮肉抽散震碎,小狐狸不知自己身后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可先生一定知道,难道他看不到自己的伤,不在乎自己有多疼么
修炼几百年依旧为情所困的小妖精又伤心了,嘴被堵住哭不出声,颓然地垂下脑袋,任泪水不断砸在鸳花楼昂贵的地板上,连身后的责打什么时候停下了都没意识到。
“小东西?”悬在空中的少年一动不动,呜咽的喉音都听不见了,楚延明撂了白玉棒,大手拂过那被抽得一棱一棱的大腿根,小狐狸才再次过电般打了个寒噤。
楚延明将人连着大尾巴一块解了下来,抽出口中的布条,抱着身量纤纤的小妖精,一把放在了油光锃亮的花梨木八仙桌上。
“疼疼疼!”肿屁股坐硬桌面,热辣的疼痛好似千万根银针往臀肉里戳似的,小狐狸大耳朵炸毛支棱了起来,自己扯开眼前的纱带,撑起身子直往先生怀里钻。
“坐好。”楚延明依旧板着脸,压着人肩膀摁回去,注视着那张疼得皱在一块湿漉漉的小脸,严肃道:“说说哪儿错了,以后该怎么做?”
小狐狸狠狠打了个哭嗝,差点没咬中自己的舌头,两只腿在空中疼得直晃,抽搭着揪住先生的衣角,一股脑儿道:“我不不偷吃不逃跑不施施媚术了呃呜先生抱起来呜”
光溜溜的大美人梨花带雨,脑袋上的毛耳朵委屈得向后耷拉,更别说那小软手正一下下拽着人,楚延明几不可闻地叹了
声气,心疼得很,将人从桌上抗了起来,搔了搔他的尾巴根,低声问:“真知错了?”
尾巴耳朵可是狐狸最要紧的敏感之处,小狐狸跟被电窜了似的直打哆嗦,光溜溜的身子贴得先生更紧了,湿乎乎的脸蛋在男人的颈侧蹭了蹭,抽噎道:“真知错了先生我们回回家”
“行,回家,我的看看鸳花楼的妈妈放不放我走,得跟我讨多少银子。”楚延明无奈地将人放到雕花大床上,随手提他揩了把泪。
“我我施法术就行了大家都会忘记的”
小狐狸浑身都是被罚过的痕迹,不只是伤痕累累的大腿根和屁股,雪白的胸脯和臂膀都是被缚仙锁勒出的道道红痕,泪汪汪的眸子给媚气的脸蛋平添了不少纯真。
楚延明把被脱下的一袭红衫扯来替人套上,哑着声道:“总得穿衣服,也不能就这么光着回去吧?”
“不不穿衣服”小狐狸别了别身子,在楚延明以为他在闹别扭的时候突然化成了一只油光水滑的红毛狐狸,亲昵地钻进男人的怀里,剩下的半句话钻进了楚延明的耳朵里:“不穿衣服回去方便泡药浴“
“好,回去给你泡药浴。”一身锦袍的楚大夫抚摸着怀中火狐柔顺的皮毛,嘴角挂着笑意,推开鸳花楼雅间的大门,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这烟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