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疑相思（二）（2 / 2）
这何尝不算一
得失相依。
因为弱小，所以聚集在一起，因为弱小，所以学会了虚与委蛇。
山前，师尊曾对我说过一句话：“
门在外要注意人心险恶，有时候直来直往的妖族也不一定比变幻多端的人族可怕。”
我当时还不信：“只是因为师尊您更偏
妖族而已罢！”
虽说如此，我自己不也是以这个妖体拜入了师门，若是当初慈航带我去拜的山
是玉清天尊的那一座，指不定会被毫无颜面地直接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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