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落地窗前猛肏得哭喘骚叫在课桌上被操爽多次高潮(1 / 2)
贺兰拓提起他一条腿,让他侧身,然后用十字形继续干他,这个姿势又戳到了刚才没戳到的骚点,白姜很快就第二次高潮,他抓揉着自己被干得晃动的大奶子,肉棒跟着一晃一晃,射精后又被干得重新勃起,只想继续被肏入,肏入,肏入,被贺兰拓干死在这里。
终于,在他第三次高潮的时候,贺兰拓拔出鸡巴,左手一阵撸动,精液射在了他的臀瓣上。
贺兰拓很快平复下来,擦干净自己身上和白姜腿间的淫液,解下蒙住白姜眼睛的领带,拿出他嘴里的内裤。
外面的广播早已停了,外面敲门的也被人叫走了。
白姜瘫倒在桌子上,娇喘吁吁,贺兰拓已经重新穿戴整齐了,他还没有缓过来,如同被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搁浅。
“你没事吧?”他听到贺兰拓那一贯的没感情的声音,“抱歉,这次我太用力了。”
“嗯……还活着……”白姜出声。
他感觉贺兰拓的手指伸进了他花穴,里面被抹了凉悠悠的东西。
“这个药消肿效果很好。”他说。
他张开腿,任由贺兰拓给自己抹药,喃喃:“我会被你操死的。”
“你不会,我看过你的体检报告,我有分寸。”他顿了顿,“爽么?”
“……不爽。”他嘴硬。
“越干你的水越多,吸得越紧,并且潮喷了。”
白姜恨恨:“……那是生理反应,我心里不爽。”
贺兰拓没接活,沉默涂完药膏,瞥了他一眼:“三天之内给我答复,你能不能乖,你自己想清楚。”
“嗯。”白姜望向他,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也都不适合说。
比如,我被你操得好爽,你能不能抱抱我?
“能走回去么?”他问。
白姜动了动身体:“好痛……下面一动就痛。”
“对不起。”贺兰拓再次致歉,“我没有想到这样严重……如果还有下次,我会控制在不让你疼的范围。”
他拿出手机:“我让人背你去休息室?”
“让谁?”
“一个会保守秘密的男生。”
“谁?”
“我副会。”
白姜支撑起身体:“你觉得让莫晗寒知道我们的事情没关系?”
“嗯。”
“……你这么信任他,为什么不跟他解决生理需求。”
“他是朋友。”贺兰拓淡淡道,“做爱跟做朋友两件事要分开。”
“所以我们不能做朋友?”
“嗯。”
白姜颤巍巍起身,一件件穿上衣裤:“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回去,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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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ヾ)举报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公权私用学校喇叭来掩盖自己ooxx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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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转身就往外走,没有半分留恋之意,他走到门口时,白姜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声音有些颤抖:“我真的宁愿刚才肏我的人是祈瞬……”
或者宴清都,或者什么人都好,只要是会用温暖的怀抱拥着他,对他说我爱你的人。
贺兰拓侧头回他:“你真的不适合我刚才提的协议,我会去找别人。”
话落,他出门合上门。
白姜忍住追上去杀了他的冲动。
奇怪,痛定思痛,他这次倒是很快不激动了,异常地冷静,他告诉自己,如果要跟贺兰拓继续,从今以后,就忘掉自己的心,怎么让他舒服怎么来,做一个最乖巧可爱的性爱娃娃。
*
两天之后的夜晚,宴家别墅。
楼下灯火通明,别墅底层正在开派对,庆祝h大附中在全鹿城地区的中学棒球联赛里夺冠,从客厅露台到游泳池和花园,全都是在音乐和美食中载歌载舞狂欢的青少年。
而宴家的少主人宴清都并没有出现在派对上,他正在第三层楼的卧室中,拉上隔音玻璃隔断了下面的喧嚣,专心补课。
白姜坐在他身边,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补数学。
宴清都很快就硬了,他不是喜欢掩饰的人,直接在白姜面前拉开裤子,露出直立的大屌,拉着白姜坐到床上,双腿分开。
白姜很乖顺地跪趴在床上,埋头在他腿间,握着给他的鸡巴给他舔,宴清都欲火焚身地解开他的衣扣,抚摸他对着自己垂落的大奶子。
昨天早上在体育馆,白姜还装成校医室的事情没发生过的样子,照旧来游泳,换上泳装走出来,宴清都一看到白姜那对奶子,立刻就硬了。
已经捅破了窗户纸,没必要再装,宴清都直接把白姜拉进了私人淋浴间,凭借本能大力抓揉抚摸他的奶子,啃咬他的颈项。
“唔……学长……”白姜发出娇软的呻吟,主动地拉下宴清都的泳裤,然后跪着给他口,他用宴清都的阴茎实战练习自己的口活。
宴清都根本没有受这种刺激的经验,处男的鸡巴,很快就射了出来,射在
白姜的脸上,又纯又欲。
事毕之后,他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白姜却没说什么,搂着他脖子,飞快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小口,留给他一个羞涩眼神:“学长,我先走了。”
他好像是真的喜欢他。
他上早课的时候想着他香软的唇瓣,很容易又硬了,从课桌下面拍自己鸡巴的照片发给他看,白姜竟然很快回复:学长的鸡巴好大。
白姜:我好喜欢,想吃。
然后白姜拍了一个动态图过来,是他掰开了自己的小穴,里面的媚肉在蠕动。
宴清都一看这照片,完全受不了了,当即硬着鸡巴翘课出去,奔到了b区,把正在上课的白姜叫出来。
也顾不上会不会被人看到,拉他进了无人的男厕所隔间锁上门,解下裤子,白姜坐在马桶上,含住他那根腥臊的大肉棒就帮他吸。
宴清都狂乱地脱他的衣服,揉他的奶子,把他的内衣粗暴地扯歪了,手指揉得白姜的乳头硬立红肿,气息不稳地催促:“用力吸……啊……你的舌头好灵活……好棒……啊……白姜……好爽……我想操你……让我操你骚逼……”
“学长好粗大,我怕把我肏坏了……”白姜娇滴滴地吊着他,让他又在自己的嘴里射了出来。
跟宴清都这么偷着吃肉,白姜体会到了校园情侣在偷尝禁果的感觉,他的手滑过宴清都胸膛和腹部,戳着那硬邦邦的肌肉,心想可惜。
真可惜,他不是真心喜欢宴清都,宴清都也不是真心喜欢他白姜,他们只是两个爱而不得的寂寞的人,相互拥抱缠绵发泄着情欲来暂时忘记自己的寂寞。
宴清都被他勾得心心念念馋他的身子,白姜却说有事,这两天都没去找他补课,这可憋坏了只能望逼止渴的宴清都,于是这天晚上,他忍不住叫白姜来他家里帮他补课。
补什么课,当然是想跟他一杆进洞的意思。
白姜也没有太多矜持,他的口活好了很多,湿热的口腔和小舌头伺候得宴清都欲仙欲死,敞开的衣襟里裸露着饱满乳房,小腰扭动,肉臀高翘,又纯又骚的样子,让宴清都享受到了极致。
“别吸了,我想操你逼。”他说着就起身把白姜拖过来,绕到他背后去,白姜小小地挣扎,嘴里娇咛着“学长,不要……”像是他享受猎物之前的情趣。
两瓣雪臀间,夹着他肥美多汁的嫩穴,宴清都掏出准备好的避孕套戴上,然后掰开那个他渴望很久的湿哒哒肉唇,挺起自己的鸡巴往里面怼。
“啊……学长……鸡巴好大……不要插进去……”白姜甜丝丝的骚叫声化成情爱的催化剂。
宴清都没法再忍,大屌一鼓作气插进肉穴,破开层层紧致嫩肉,一捅到底。
“呃啊,啊啊被学长的大鸡巴干进来了……”
“好紧,哦……你逼里好紧……”穴里那些媚肉立刻紧贴住侵犯进来的肉柱吮吸,宴清都爽得头皮发麻,他的阴茎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淫荡销魂洞的服侍,那紧致又温热绞紧的感觉,简直颠覆了他对快感的认知。
“学长,太粗了……慢一点……”
宴清都精虫上脑,完全把持不住,凭借着蛮力啪啪啪地猛干嫩穴,抽插中,他忽然注意到鸡巴带出的淫水上混合着鲜血。
“你怎么……”他清醒了几分,“你还是处?”
“嗯……学长你轻点,我受不住了……”白姜嘤嘤地带着哭腔哀求。
其实那是他在阴道里放的小血包被宴清都磨破了,宴清都没有破处的经验,自然很容易被他骗到。
宴清都浓黑的眉忽地一皱,感觉到一种不适,这算什么呢?他跟白姜只是逢场作戏的肉欲关系么?他以为白姜既然这么大胆跟他亲热,就算不是卖淫娃,也肯定有过性经验了。
这点不适很快被他旺盛的性欲压下去,他搂着白姜起身,把他压在落地窗面前,面对着楼下人流如织的热闹派对,从后面重新干进他的穴里,抽动着,白姜哭叫着挣扎:“不要,学长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
“看不见,单向玻璃。”
宴清都把他那对大奶子压在玻璃上,面对着楼下的同学,狂抽猛送,紫红色大屌在他的淫穴中间进进出出,同时大手在他身上泄欲地抚摸,白姜“嗯嗯啊啊”的淫叫声,更加刺激得宴清都欲望高涨,肏得更猛。
真爽……肏穴真爽……早知道这么爽就早点操这个骚逼了。
“不要这么快……慢点……啊啊学长……求求你慢点……”
白姜眨了眨湿红的眼睛,被干得生理泪直往下掉,他算是体会到了,有体力的男生肏穴的时候如果不知节制,会有多可怕,上次贺兰拓是这样,这次这个宴清都也是这样,一直这么野蛮撞击,是很爽没错,可是也不让他喘口气,他快要被激烈的快感拍打得晕厥过去。
死去活来中,白姜眼角余光瞥见楼下露台上的舞台,一群打扮得好像蛋糕的长腿小哥哥正在蹦蹦跳跳地表演歌舞。
他们表演得正high,突然,一个高
大的人影翻身上了舞台,将沸腾的舞台表演硬生生打断。
一下子,灯光都给到了他身上,台下所有观众都望着他。
那是个白人面孔、浅金色头发的少年,穿着一套印染着花卉的白t恤,有些半醉地拿起话筒,站在在镭射灯和万众瞩目的目光中,姿态十分慵懒放松,开嗓喊了一句:“皆さんこんばんは~”
下面有人开始尖叫:“源歆!”
“源歆!源歆!”更多的声音尖叫起来,一浪高过一浪。
源歆听清大家在用汉语叫他,醉眼朦胧地眨了眨他那浓密的睫毛,转动手上的话筒:“哦,刚在泥轰巡演了两周,以为自己还在那儿,哈哈哈,大家想我吗?”
“想!”
不知道的还以为巨星来开演唱会了。主要是女同学们对源歆的响应太积极,就算是平时不混粉圈的局外人,现在处于派对动物状态都很兴奋,看到个活的明星同学也激动地跟着乱叫。
源歆随口讲了几个有趣的旅途经历,下面越来越多的人叫着要他表演,他却忽然话锋一转,看向身后那几个被他强占了舞台的小哥哥,唇角泛起刻薄的轻笑:“现在我们请的艺人都这么烂了吗?基本的动作都不齐,练习了几个月啊?”
鼎沸的人声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源歆转身四望,握着话筒继续大声道:“我们亲爱的学生会主席呢?他不是一向自恃品味超群吗?怎么能容忍这么糟糕的表演来伤害同学们的视听?!”
说着,源歆就跳到了舞台下面,很快把贺兰拓从人群中拉上了舞台:“还是让主席大人来为大家表演个节目吧,主席大人精通唱、跳、rap和草地运动,主席大人跳起舞来,你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b-boy!”
白姜在这时候高潮,夹得宴清都也跟着射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窗玻璃前,望着楼下的人影。
“好热……”他推开一点窗户,让清凉的夜风和楼下的声音一起灌入。
“你喝多了。”贺兰拓反手扶住源歆,转头对大家宣布,“抱歉,源歆今天太醉了,我带他下去休息。”
“我是喝了很多,可是我清醒着呢。”
源歆打开他的手,声音比他更响亮,“贺兰拓,今天你状态心不在焉,害得我们学校差点输了比赛,你不补偿补偿吗?”
下面有部分人在被源歆带着节奏瞎回答,还有部分人看出了源歆是想拿贺兰拓寻开心,找他事儿,甚至说羞辱他。
贺兰拓脸上倒是没一点尴尬,只是拽着源歆下台,源歆一边挣扎,一边叫得更大声了:“来!大家想看贺兰拓跳什么舞?!哎,我这位大外甥,可比我的演技好多了,既然是演员,拿出娱乐精神来好吗?不给我们这些同学表演,是不是——”
源歆话还没说完,突然凌空飞来一个装饰用的灯笼,鲜红的灯笼着了火,纸面上似乎还淋了油,正熊熊燃烧,径直地往源歆的脸上烧过去。
就在众人觉得火灯笼下一秒会点燃源歆的那头金发时,贺兰拓拉了他一把,堪堪避。
一个穿黑色皮衣的男生身影紧接着跳上台,二话没说,直接挥起拳头一拳向源歆揍过去。
场面一下子炸了。
黑衣男生要揍源歆,贺兰拓拦着劝和,源歆的粉丝们开始尖叫着跳上台保护蒸煮,一团混乱中,贺兰拓终于拉着源歆“咚”得一声跳下台,在旁边部下的开道帮助下,把源歆强行拽去休息室。
白姜眼睛睁大,分别出楼下的人头攒动中,那个要打源歆的黑皮衣男生,竟然是……祈瞬。
这场闹剧才算平息了,派对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就像刚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