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学长强奸肏入禁锢着肏哭勾引运动系粗野学长(1 / 2)
一时间,白姜还以为贺兰拓会干进他的穴里,但他没有,只是比刚才还要激烈地用强壮的腰胯耸撞他的臀,鸡巴在他的逼唇上快速摩擦,白姜很快就受不了地哭叫起来:“嘤……不要这样……太快了、慢点,小逼要被磨肿了……啊、啊啊……受不了……”
贺兰拓钳住他的臀瓣,强制禁锢住他,这次他听到了贺兰拓被欲望加重的呼吸声,还有不时的低喘,夹杂在啪啪啪的皮肉拍打声中,让他清晰地觉得自己在被贺兰拓干。
贺兰拓的鸡巴,在磨他的逼,天哪,他受不了。
这些声音像春药,让他的骚穴里分泌出大股的淫水,裹着贺兰拓的鸡巴被撞得飞溅滴落下来。
他的屄口在摩擦中翕动着,里面更加酸痒难耐。
“呜……学长……不要……这样磨逼我、我要疯了……啊啊、不行了你插进来吧。”他终于还是主动提了出来,这都怪贺兰拓,要他不插他就真的不插了?干嘛在这种事情上做绅士。
贺兰拓停了下来:“你不怕疼?”
“我怕你这样一直射不了,我俩都难受……”
贺兰拓立刻接受了他这个建议,反应很快地问:“需要我戴套么?”
“不戴套你想让我怀孕?”
“戴不戴套我都不会射在里面,会提前拔出来。”
白姜看贺兰拓说得如此笃定,想到男的射精前来不及拔出的案例比比皆是,贺兰拓一个没性经验的少年,对自己对性事的控制力这样有信心,是不是有点太自负了?他倒是很想看看贺兰拓被打脸的样子,反正他现在在安全期。
于是白姜说:“如果你能保证不射进去,就不戴套吧。”
“嗯。”
“不过,你插进来之前能做点前戏么,让我分泌多点逼水润滑。”
“怎样前戏?”
白姜回过头:“抱我,吻我,抚摸我身体,说点柔情似水的话。”
贺兰拓无情道:“我不想碰你。”
这句话刺得白姜心疼。
他一把扯下眼罩,狠狠地摔到贺兰拓的身上:“你不想碰我?你——操!是你要约我来帮你泻火,结果你连碰都不想碰我,觉得我很脏?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款?那你走啊,去找别人泄欲,再见,不送!suck your > “我的洁癖是对所有人,不是针对你。”贺兰拓还是很平和,“我无意冒犯你,不过你清楚我今天硬得消不下去是谁的责任——”
他话音未落,白姜已经上前狠狠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了他,吻了一秒,他发现这个姿势吻得太艰难,于是推着贺兰拓坐到床上,他跪在床上骑跨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脸热烈地深吻。
贺兰拓侧过头躲避他,跟昨晚一样,白姜心里难受得不行:“接个吻对于你有这么难?”
“嗯。”
贺兰拓的视线看着房间里的另一处,阖了阖眸子,“其实,我应该是性冷淡……或者,我可能是无性恋。”
“你指什么。”
白姜松开搂住他的手。他这样真诚的样子,他倒不好意思怪他了。
“我对女人没什么性幻想,对男人也没有,甚至我还觉得那些色情的东西很污秽,我有抵触心理,不过随着成长,现在好一些了,偶尔会勃起,撸射了就好了,撸的时候也不会想某人的裸体之类,所以……”贺兰拓看向白姜,好像在阅读他的思想,“我不跟你接吻不是因为你缺乏性魅力,你不用沮丧,是我的问题。”
“……那我谢谢你的安慰。”
白姜撩了撩自己被汗粘在脸蛋的头发,脱下自己已经被汗湿的校服上衣,他那对黑色蕾丝胸罩包不住的大奶冒出了大半,乳头因为情动而有些激凸,硬硬地顶着乳贴,他撕下乳贴,一边道,“你也知道抵触性事是不正常的,所以,现在能放下你的心理障碍跟我好好做么?尝试一下,接吻,抚摸?让我下面湿了,帮你快一点解决你的鸡巴问题。”
贺兰拓没有看他那对诱人的饱满乳房,起身把眼罩捡起来,再次给他戴上,然后他的手下滑,第一次落到了他的双腿间,手指摸到他的逼唇,直接插了进去。
“啊……”白姜发出刺激的呻吟。
贺兰拓立刻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三根长指,一齐插进了他的逼穴深处,刮弄到他湿滑敏感的内壁,“慢点,别碰那里——呃啊,太深了。”
被贺兰拓指奸,跟自己自慰的感觉完全没法比,他的手指他不可预测,每动一下都让他一阵战栗。
白姜浑身激爽过电,紧紧抓住贺兰拓的手臂,而下一秒他已经把三根手指一下子抽了出来,没有感情的声音传来:“你里面够湿够软了,我可以插进去。”
白姜气得咬牙,他太狡猾了,这就前戏完了?直接跳过了爱抚他的步骤。
他起身就走:“不!我不要你插了!”
下一秒,贺兰拓强硬地把他摁倒床上,从他身后挺动鸡巴,龟头在他的湿软的屄口蹭了蹭,就破开肉孔捅了进去
。
他的里面弹软而紧致,满满的多汁嫩肉立刻紧紧地吸绞住鸡巴,如果鸡巴不够硬不够有力,根本捅不进去。
那一下吸得贺兰拓爽到直想一捅到底,他难受了太久,他的鸡巴告诉他,他想疯狂地肏爆面前这个小骚逼。
只是他还记得白姜说自己的逼肿痛,于是他克制着欲望,缓慢一寸寸推进,一边低声问他:“疼么?”
“呃啊……”白姜跪趴着呻吟,昨天才被开苞的小穴又被大鸡巴捅入,疼,但也莫名地满足,空虚终于被填满,他在复杂的感受中紧紧抓着身下床垫上贺兰拓的外套,咬牙嗔怒,“你真的尊重我感受,那你就跟我做了前戏再插进来,现在装什么体贴……呃啊……好深,呜……胀,撑满了,难受死了……混蛋,我恨你……出去,不要插了啊啊啊!”
贺兰拓微微扬眉:“可是听你声音你很爽的样子。”
说着他的鸡巴已经没入了大半根,然后开始抽插挺动。
“啊……太粗了、不要、不要动……停下!”
白姜的肉穴内壁极其敏感,那些嫩肉不断被肉柱捅开又闭合,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逼疯他。
他受不了地爬走,却又被贺兰拓一把抓过去固定好,接着被他强健的腰胯大开大合地耸撞,他爆出哭音细声媚叫:“说了不要干了,你强奸……呜你强奸我……”
“谁让你昨晚强奸我。”
贺兰拓不以为耻,挺胯激烈,肿胀的欲望终于得到纾解,尽情地发泄,逼穴里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水这么多,你很享受是不是。”
白姜听着贺兰拓的声音,快感攀升得很迅速:“我没有……啊啊救命……不要干了……太深了受不了呜啊……啊哈要到了……”
贺兰拓加快速度,很轻易就撞出了白姜的第一个高潮,比昨晚的高潮强烈许多,高潮中的花穴痉挛着绞紧鸡巴,贺兰拓也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爽,停下来顿了顿,然后更加高频率地狂抽猛送,沉甸甸的阴囊拍打在他的逼穴口,那里已经比刚才还要红肿了,屄口的骚肉都跟着他的肉屌翻进翻出,汁水四溅,十分淫靡。
听说双性人高潮所需的时间一般比男性长,怎么他就那么快高潮了呢?
“不要、受不了啊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呜啊不要肏了!”白姜的声音愈发尖细可怜,带着哀求的哭腔,在高潮中的嫩穴还被持续捅肏,他根本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大脑里只剩下滔天的快感,只剩下他在被贺兰拓猛操,好爽,好舒服,这一个念头。
他跪趴在床上,胸前垂落的一对大奶子被干得剧烈晃动,奶头高高地激凸起来,几乎要跳出蕾丝胸罩,可惜得不到男人的爱抚。
少年的纤腰丰臀跟着被干的动作前后摇摆,仿佛想要逃离,又仿佛在迎合着大鸡巴吞吐,想要吞得更深,被干得更猛。
忽然贺兰拓放缓了动作,轻轻地抽送,就在白姜终于恢复了神志,以为他终于怜惜自己时,他听到他低声说:“你弟弟回来了,你叫那么大声想被他听到?你的小逼比刚才更紧了,想到你弟弟兴奋了么?”
白姜羞耻地咬住嘴唇,没法想象被弟弟听到自己叫床的声音,逼穴在紧张中缩紧,贺兰拓缓缓抽插的快感更强烈了。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柱身上的暴突青筋和他那硬突的冠状沟刮擦过他的肉逼敏感点,激起一串串电流,电到他的乳头,电到他的大脑,在他周身回流一圈之后又回到他的淫穴深处。
“嗯……啊……”他发出压抑的娇喘。
好快乐,被贺兰拓干穴好快乐。
骚逼都仿佛被奸化了,他觉得自己被干成了一汪春水,神志如坠云端,这时候,他嘴里喃喃着说出了他从未想过说出口的痴话:“贺兰……啊……贺兰学长……”
“嗯?”
“我好喜欢你……啊……我早就想跟你做爱了……好舒服……我早就想被你干了……”
“是么,有多早?”
“第一次……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看到了你的……嗯啊……你的那个……就想着你的腰胯一定很有力……会这样干我……好舒服……”
“……你喜欢我?”贺兰拓冷不丁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
“嗯……我喜欢你……贺兰拓……我真的好喜欢你……”白姜脑袋里都是快感,昏昏涨涨,嘴里说着没有过脑子的傻话,小穴无意识地缩紧,吸得贺兰拓头皮发麻,更加剧干逼的速度,“好厉害……你的大鸡巴干得我好爽……呜啊慢点要把小骚穴干烂了……”
这种骚话,他从小听爸爸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贺兰拓高频猛操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
终于射了。
在射精前的一瞬,
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精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他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他射精。
他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他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他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他,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他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他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他,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他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他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他有点可怜。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他,是否就是因为觉得他可怜呢?对弱者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他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他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他弱小,他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他,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他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他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他高傲甚或鄙薄,他都会觉得他不难攻略,反而,他能如此换位思考,一语道破他的执念来安慰他,如此容易对他谈心,可以想见,难怪他能当上学生会长,观鸟会头目,年纪轻轻身边簇拥着那么多下属,他对交浅言深的社交技巧运用娴熟,这样的人已经习惯打动别人的心,白姜觉得,他的心非常难进入。
白姜低头看了一眼贺兰拓的转账金额,然后用手掩住脸,泪水流得更肆意。
他在贺兰拓面前哭,本来是演戏,演着演着就发展成真哭了。
贺兰拓在他的小声啜泣中轻轻关上房门。
外面逼仄狭小的中厅里,挤着放着一张小餐桌和两只板凳,江辞背靠着小餐桌,面对着从房门里走出来的贺兰拓,一双眼睛牢牢地盯住他。
刚才他去画室报道,旁边有两个细细白白的小姑娘凑过来,两眼发光地看着他问东问西,要加他微信。
江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模样是很招小姑娘喜欢的,他知道,可为什么哥哥就从没有这样两眼发光花痴地盯着他看呢?
他为了见哥哥,特意去理发店做的发型,下了高铁还在高铁站厕所里对着镜子好好打理过,时髦值不输给大城市里这些靓仔吧?哥哥就不能夸夸他很帅么?
今天遇到的那个学长是谁啊,哥哥看他的眼神不一般呢,他来找哥哥干什么……fuck!一想到这茬江辞就烦躁。
他麻溜儿地办好手续回去,路过三楼时,他敲了敲302的门。
“什么事?”门内传来中年男的声音,莫名地心虚,完全没有了之前跟他嚷嚷的气焰。
“开门,有事跟你说。”江辞冷冷盯着猫眼,拧拧手腕,做好了跟中年男大干一场的准备。
“别啊……你们就绕了我吧,我都
说过不会再犯了,真的再也不敢了。”中年男人语气怯懦,甚至还带着哆嗦。
江辞一怔:“刚才有别人找了你?谁?”
“就,那人就你哥夫吧……别来找我了我真的不敢了……”
哥夫……?
江辞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摘下木瓜的黑墨镜口罩男。
他掉头蹬蹬蹬跑上楼。
回到家里,听到哥哥房里有动静,他把耳朵贴在门上,门的隔音能力并不强,他听到了那种皮肉激烈的拍打声和哥哥的细声娇喘……他整个人被闪电劈成了焦炭。
而现在,哥哥房间里出来的那位高大学长,对他微微颔首,算打了个招呼,脚不停步地往外走。
江辞猛冲过去,在门口拦住他,目光灼灼地逼问:“你刚才跟我哥哥在干什么?”
“你不是都听到了?耳朵贴在门上,听得清楚么?”
“你……”江辞没想到这学长知道他偷听,而且态度这样冷淡,就好像别人刚才只是在屋内修水管,而不是干哭了他最爱的哥哥。
他激动地一把揪住贺兰拓的衣领:“你什么人?我哥哥有男朋友!”
贺兰拓微微低头,轻声对江辞道:“你也知道你哥哥有男朋友,你就不该想上他了,对不对?”
江辞悚然一惊,手上力气松懈。
那一瞬间,他感到墨镜后面的那双眼睛戳进他的内心深处,将他的灵魂戳出无数个洞。
贺兰拓轻轻挣脱他,侧身离开这个兵荒马乱中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