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廉价出租屋嫖他、戴上眼罩后入操他情敌相见(1 / 2)
话落,贺兰拓那边没出声。
白姜等了几秒,然后挂断了电话,心里不太安稳,可也只能先鸽了贺兰拓。
他找到了一辆校内自行车,刚骑上去,就体会到了被自行车坐垫压在肿痛的花唇上有多酸爽。
只能下了车,一阵风似的疾步到了北校门口。
江辞正在门卫室坐着跟门卫大叔聊天,他总是很容易讨长辈的喜欢,一见到白姜,他腾地就弹起来,小狗一样叫着“哥哥”欢乐地向他扑过来,蹿进他怀里。
白姜见到弟弟也很开心,弟弟比他印象中又高了几厘米,恐怕已经超过一米八,皮肤晒黑了,身体上的肌肉变硬了,身上还有种久违的山野阳光晒在谷粒上的香味。
他感觉到自己的胸紧紧地压在弟弟的胸膛,虽然这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拥抱什么的没什么不妥,但是……现在这个触感强烈得让他无法忽略。
可能是因为贺兰拓的电话,他本来就有点湿,身体太敏感了。
“松手,江辞,哥哥快喘不过气了……”他在弟弟怀里轻轻挣扎。
江辞其实是白姜的爸爸白如霜的某一任前男友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那个时候刚来鹿城打工,他年轻漂亮又爱玩,玩的圈子里的人大部分也都是这座城市的底层打工仔,放纵恣意,个个穷得只有青春可以挥霍。
那位前前前前前(……xn)男友姜某据说长得相当靓仔,头顶飞机头身骑电动车,流窜于脏兮兮的市井小巷到处把妹,在跟白如霜交往的同时,脚踏n条船,春风得意,直到不小心渣到了别人的男朋友,一天晚上被别人在加油站的厕所里用匕首捅了肚皮十七刀,尸体被发现时已经凉透了。
那个时候白如霜刚发现自己怀孕了,他算了日子,他肚皮里的孩子不是姜某的,是另一个人的,这让他很沮丧,因为姜某固然是渣男,却很招人爱,白如霜爱他爱得刻骨铭心,这点从他为次子白姜起的名字就可见一斑,他已经生了两个双性人,一直想为姜某生个儿子。
姜某下葬那天,白如霜一个人去堕胎,在堕胎的十八线私人诊所,白如霜遇到了另一个来堕胎的小姐妹,他告诉白如霜他肚子里的孩子是姜某的。
白如霜一时妒火焚身,他觉得小姐妹是在说谎,说怀了姜某的孩子根本就是在他这个正宫面前炫耀。
于是白如霜一通好说,劝服那个小姐妹放弃了堕胎,勉强生下了姜某的遗腹子,孩子刚生下来,白如霜就去做了dna验证,证实了的确是姜某的儿子。
白如霜当时拿着dna亲子鉴定报告单什么心情,他自己现在也记不清了,想来是气昏了头的,然后他就按照之前跟小姐妹说好的,带走了那个男婴领养。
说是领养,其实他简直想把那个婴儿掐死。
最后或许是白如霜心肠不够硬,还是没掐死婴儿,而是把婴儿带回老家,扔给了白姜的外公外婆,自己便又跑去鹿城的花花世界浪了。
外公外婆以为这又是自家儿子生的孩子,一个男婴,长得白嫩可爱,老人家生活拮据也只能养了起来,问白如霜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如霜想了想,说叫姜辞。
“哪个[ci]啊?”
“告辞的辞。”白如霜吐着烟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姓姜的,今生今世,告辞了。
乌龙是,外婆只问了是哪个[ci],下意识以为姓氏是江河的江,所以原本应该叫姜辞的男婴上户口时就变成了江辞。
白姜比江辞大两岁,也是从小跟着外公外婆,外公外婆在老家涧泉城的山间旅游景点开小卖店,先后带大了白姜和白姜的哥哥,白姜的哥哥长到可以做事的年纪,就被狡猾的白如霜带去了鹿城帮他干活,外公外婆简直气得够呛,现在又要带小江辞,十分劳累,然而再劳累也没办法,谁让他们儿子不靠谱呢,孩子总得有人养。
幸亏江辞从小是个好孩子,模样可爱,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性情乖顺,不哭不闹,在白姜心里是个完美的好弟弟。
可惜后来,弟弟检查出有遗传病,或许只能活二十几岁。
白姜在六年级时因为成绩优异,参加奥数比赛被老师相中,便从乡下去了鹿城的好学校念书,跟着爸爸生活,弟弟则一直在乡下,他们通常寒暑假才能相聚,直到而今。
“哥哥,你……”江辞松开他,睁大了眼睛打量他,“你今天,你……化妆了?”
是因为来接他所以特意化妆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哥哥化妆,他那只刷了一半睫毛膏的眼睛……好美。
江辞的心跳扑通扑通地快起来,哥哥的胸也变大了的感觉,每一次见,都感觉比上次更大,无法忽视,触感弹软,他一直都想……好想把手伸进哥哥衣服里,揉哥哥的胸。
不,那么做是不可以的,他只能心里想想。
“你怎么烫头发了?”白姜揉了揉弟弟的发顶,烫染的栗色头发质感松软,搭配心形刘海,修过的剑眉……时尚中有一丝丝难言的土气。
害,不过因为是自家
弟弟,怎么看怎么帅。
“嗬,没烫过,试试。”江辞抓了抓头发,并没有告诉白姜,这是他在老家最fashion的理发店里挑了很久的发型,就是为了来城里见他时,让他知道他已经不是那个在山里玩泥巴的土小子了,他长大了,长成帅小伙了,“哥哥,你……饿么,我带了点山上的杏子来。”
白姜暂时没心思跟弟弟闲聊,先打电话给贺兰拓。
“陈三愿的事我已经处理了,他们不敢做什么。”贺兰拓语速快而不带情绪地陈述,“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我弟弟来了……我得带他去吃东西放行李,我跟他三个多月没见了。”
“所以?”
白姜感到自己有点像在找借口婉拒贺兰拓,天知道他绝无此意:“所以,抱歉,我现在不能去你那边……”
“你不用来了。”贺兰拓说完就挂了电话,听声音他相当不悦。
他没有从电话里伸出手来狠狠扼住白姜的脖子算他修养好,鸡巴异常勃起的肿痛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
“哥哥,谁呀?”江辞好奇地观察打电话的白姜。
白姜心里不是滋味,电话被挂断后的几秒,他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想立刻出现在贺兰拓面前。
他面上掩饰了过去,对江辞笑了笑:“没事,一个同学。”随即他打电话确认了一下陈三愿的情况,果然是观鸟会那帮人想偷偷找陈三愿麻烦,不过也没对他动手,然后就被贺兰拓及时制止了。
他婉拒了陈三愿要过来的打算,跟老师请了假,带着江辞去吃饭,一边吃饭一边看租房信息。
“哥哥给你选了这几套,你看看,都离你们画室挺近的。”白姜把手机推到江辞面前,然后给他盛汤,“这边都是寸土寸金的,你得习惯跟别人合租。”
“哥哥,我想跟你住。”江辞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眼巴巴儿地望着他,跟个小狗儿似的。
“……”
江辞接着道:“我跟三愿哥讨论过了,他很赞同,他说你住宿环境不好,我来了正好帮你提高生活品质,他帮我们找了好几套备选,你看……”
白姜本来没钱换房,但是,他现在有了。
他瞥了一眼,都是附近环境不错的小区,陈三愿找的,性价比都很高,他开始心动了,一是他也想要更好住宿和学习环境,二是他也想多点时间照顾弟弟,给他补补课……
江辞一眼看出白姜在犹豫,立刻开始握住白姜的手撒娇:“哥哥,我们租个两室户多好啊,虽然有点贵,但我有钱的。”
白姜:“你哪来的钱?”
“我在网上做主播呀。”江辞挠挠头,眸底掠过一道暗光,但很快掩饰下去,“就是唱唱歌,教教画画,有好多哥哥哥哥给我打赏……总之哥哥你放心我们钱够的,好不好嘛~哥哥~我还会做菜给你吃的~我做菜的手艺又进步了~”
随着长大,江辞的小脸长出了英气和棱角,他脸型清瘦,然而这么撒娇,眼睛里仿佛有一池星海,有点酷又有点蠢萌的样子,白姜完全受不了,弟弟就是开口要天上的月亮白姜也得去帮他摘啊。
“行。”他终于点头,“可你得答应我你要好好学习,我会监督你,还有你不用打工,我有钱……松手,松手你别这样!”
“噢耶!噢耶噢耶~耶耶耶~”江辞跳起来,搂着白姜的脖子欢呼,“我就知道哥哥最爱我了,哥哥么么哒,哥哥哥哥抱抱~我要飞起来的抱抱~转圈圈的抱抱~”
“别,你别这样闹腾,臊得慌,公共场合你注意……坐下,去坐下。”这么大个男孩子了,说这些不害臊么?
旁边吃饭的人侧目来看,只见那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孩跟一只二哈似的兴奋地扒着他哥哥蹭,他哥哥外表像是个清秀纤柔的洋娃娃,言行举止倒是像个稳重大人。
吃完饭,白姜带江辞去看房,一路心里都惦记着贺兰拓,惦记着他的鸡巴还疼不疼,有没有找别的法子解决。
他会不会找别人泻火……一想到这个念头,白姜就后悔得想让面前出现个哆啦a梦的任意门,让他瞬间一步跳到他面前。
看第二个房子的路上,他终于忍不住了,打电话给贺兰拓。
对方摁断了。
白姜的心一下子被踹进了深渊,他为什么当时决定让贺兰拓等呢,明明知道他硬着消不下去很难受,可是……他不能让远道而来的弟弟等着他,也不想麻烦陈三愿帮忙去接应弟弟,还有或许……他潜意识里,不想让贺兰拓觉得他招之则来,挥之则去,他想让他知道,也是让自己知道,他的生活里有很多比他更重要的事情,对,他在他心里不该是个重要的人。
他高不可攀,他如果对他动心,必定会摔得很痛很惨。
道理他都懂,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好蠢,至少,两万块钱一次,卖淫给贺兰拓,也太值得了,他怎么能错过呢。
嗯,好吧,他承认,虽然他缺钱,但此时此刻,比起钱,他更在意的是他的人。
或许他应该诚实面对自己的
内心——他现在根本没办法停止思考他。
“啊……这里还有个飘窗,风景真好,晒衣服也方便,哥哥,你觉得这间房怎么样?哥哥?哥哥?”
江辞的声音把白姜拉回现实,他集中精力,认真地四处看了看:“热水器在哪……是民用电么……这边晚上会不会吵……”
白姜仔细地询问了房中介详情,看江辞的确很喜欢这里,他走了一天也累了,于是他就当即定了下来,在app上签好电子合同。
随即他们返回学校去拿江辞的行李箱,新房子有个缺点,是老居民楼,没电梯,在五楼,白姜跟江辞只能把行李箱里的东西分批,一点点拎上五楼。
白姜不想让江辞太负重,自己拎得多,累得气喘吁吁,俩人在楼梯间歇息,江辞随口问了一句:“哥哥,三愿哥怎么不来?”
白姜觉得分手的事情还是晚点再说为好,道:“他课程要紧,你别去打扰他。”
江辞点点头,掏纸巾擦汗时,他瞥见三楼住户的门开着,门口站着一位中年大叔,猥琐的小眼睛正盯着白姜在喘息中起伏的大胸,还举起手机摄像头对着他,似乎要拍照。
江辞当即蹿下去,一把揪住中年大叔的衣领:“看什么看?拍什么拍?”
中年大叔在短暂的怔愣之后,看清江辞不过是个长相俊俏的毛头小子,大叔也是个头有一米八几满身横肉的高壮人物,当即凶相毕露,狠狠推搡江辞一把,恶声嚷嚷:“老子在老子门口站着,要你管?你妈逼有没有教养!”
“你他妈敢看我哥哥,你——”
白姜连忙上去拉住江辞:“江辞,冷静,过来,走。”
他把还在跟大叔对骂的江辞强行拽上楼,关上门之后才开始教育他:“我说了你不要在外面跟人起冲突。”
其实江辞大部分时候脾气都很好的,就是遇到某些事情会特别炸,他要是个健康人白姜也还没那么紧张,主要是江辞情绪激动的时候容易发病。
“哥哥,他色眯眯地盯着你,还想拍照!”江辞义愤填膺。
“在外面被偷拍无可避免的,城里什么人都有,你放宽心吧,这些人不敢做什么,别去跟人吵,别给自己惹事,明白么?”白姜弯腰摸他的头顶,顺毛。
他刚才因为热,无意间解开了第一颗纽扣,现在一弯腰,雪白深邃的乳沟就从领口露了出来,让江辞看得清清楚楚。
江辞的愤怒瞬间熄灭下去,另一股火从他身体里蹿起来,热血涌向他下腹的性器。
他能看清哥哥白里透红的皮肤上的薄汗,嗅到他那种特有的带点牛乳味和青草儿的体香……
江辞抬眸,张开手臂,扁扁嘴:“好嘛,我错了,下次不惹事了,哥哥抱抱我。”
白姜抱了抱他,那一瞬间,江辞的本能冲动地想把手伸进白姜的衣服里,握住他那对大奶子,那该有多爽。
他腾地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在厕所里,江辞拧开水龙头,解开裤子,打开手机里的私密相册,看着里面他偷拍的哥哥照片,眉头拧紧,疯狂撸动他的鸡巴。
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哥哥的胸好美,好想舔……怎么能眼看着哥哥被别的男人染指……讨厌的陈三愿……诶,他今天没来,是不是他跟哥哥的关系不好了?那可太好了……希望哥哥早点跟他分手……没错,三愿哥哥是个好人,但是对不起,他不想跟任何男人分享他的哥哥。
哥哥身边的任何男生,都是他的敌人。
他急着来鹿城,就是为了守在哥哥身边,把所有姐夫的萌芽扼杀在摇篮中,把哥哥吃进自己的身体里。
小时候,他被检查出有病之后,先送到鹿城的大医院治疗,外公外婆无力支付他的治疗费,让爸爸给钱。
在医院病房外面,爸爸跟哥哥吵了起来,他听到了。
爸爸说:“还治什么治?他又不是我的儿子,是姓姜的跟别人的野种,我当年可怜他要被堕胎,好心救了他一命,你知道吗?如果不是我,他根本没机会出生!他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当年我流掉了自己的孩子,把他领回来养,养了这么多年,已经够意思了,现在他有病,医生说了,治了也活不长,二十多岁就要死的病秧子,养着有什么用,浪费钱!”
“是么?江辞不是你最喜欢的孩子么?”白姜冷笑着,“小时候你从城里带好吃的回来,最好的那份永远是给江辞,我跟哥哥生病了外婆跟你打电话你都不耐烦听,只有江辞发烧的时候你会亲自从鹿城回来看他……我还以为我们仨只有江辞是你亲生骨肉呢。”
白如霜不耐烦地打断他:“别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年我把这个小野种领养回来,本来是想掐死他,报复那个姓姜的渣男,后来我想了想,觉得掐死一个婴儿没意思,不如等他长大了,我再慢慢折磨他……呵呵,可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没折磨他呢,已经忘了我怎么恨那个姓姜的渣男。
你说好不好笑,我现在连姓姜的长什么样儿我都不记得了,那个曾经让我恨之入骨的男人……我
已经不爱他也不恨他了,时间解决了一切,渣男自己造的孽,上天惩罚在了他儿子身上,好得很,也不用我动手,他不是我儿子,我不给他花钱,有问题吗?没毛病。”
江辞听着这些话,没有完全听懂,但已经如遭雷劈,比当时听说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还要震惊而痛苦。
原来,他不是亲生的,哥哥也不是他的亲哥哥,原来,他有病爸爸就不要他了……他活着是浪费钱。
可他接着听见哥哥白姜对爸爸说:“这个病也有希望治好的,医疗科学在不断的进步发展,连艾滋病和癌症都有治好的……你当初既然把江辞当作自己儿子带回来养,就不该不负责任地抛弃,现在你拿不出钱来就算了,反正我的奖学金,我的竞赛奖金可以给他用,我还可以去做家教,打黑工……”
……
江辞偷听完了之后,回到病床上躺好,擦干净脸上泪痕。
哥哥推门进来看他,哥哥假装若无其事,江辞也假装若无其事。
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对哥哥说:“要不,治不好就别治了吧,我……”
“你说什么呢。”哥哥坐到他面前,攥住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你忘了你五岁的时候就跟我许诺过,你将来要做画家,要做当代梵高,名扬天下,赚很多钱来给我买大别墅住,还要在游泳池里养鳄鱼,你可不能耍赖。”
“……”江辞怔住几秒,眼里晶莹闪动,终于,他低下头抹了一把眼角,低声喃喃,“哥哥,可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我懂事了,我明白……”
“明白什么?”
“明白……明白我不要当梵高,我要当毕加索。”江辞蓦地抬头,眼眶湿红,却对哥哥白姜挤出一丝微笑,“梵高的结局不好,毕加索才是人生赢家,他活了91岁,一生富有顺遂,人见人爱……”
白姜笑了:“毕加索是个渣男,有一大堆情妇。”
“我不会做渣男的。”江辞连忙说,“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他心里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话是——哥哥,我只喜欢你。
从我懂事的那一天开始,直到我的生命结束。
……
水声哗哗,掩盖了江辞压抑的闷哼声。
肉红色龟头终于射出乳白色浊液,江辞在剧烈喘息中,大脑一片白茫茫,只剩下疯狂想要把哥哥吃干抹净的夙愿。
夕阳斜坠,余晖把天际映得金灿灿一片。
白姜带江辞去画室报道,刚下楼,就看到楼道对面的花园里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微微仰头,在看木瓜树上的果实,戴着墨镜,黑口罩,浅卡其色工装风外套,但白姜还是一眼就把他认出来了。
他的左手戴着黑色的皮手套,可鹿港现在气候温暖,不需要戴手套,白姜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清晨的时候,看到他手上的血痕。
他挤了挤眼睛,确认不是幻觉。
江辞看看那人,又看看白姜:“哥哥,那谁啊?”
这时那人已经把树上的一只木瓜摘了下来,然后掉头走到白姜面前,提着木瓜的柄递给他,就好像是专门给他摘的礼物。
江辞愕然,白姜心里一窝土拨鼠破土而出,尖叫破空,面上只是露出些微的惊诧:“学长,你乱摘果实,不怕罚款?”
“没告示说不能摘。”贺兰拓不怕罚款。
“可是,路边的果实一般都不好吃,而且,这木瓜太青了。”
“形状好看,做摆设。”贺兰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