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来见您。”
段修雅回道:“送他回家，我今晚会回去的。”
“他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见您。”
“送回家，我在忙。”
凌北把手机拿给段馥，看到他确认消息后脸上堆起的失望，忍不住去搂他。这孩子为了上镜，很小就开始节制饮食了，肩膀瘦得硌人，凌北的手顺着肩膀逐渐滑到锁骨，眼看着就要碰到隆起的小乳房，被段馥打掉了。
“我不太想做。”段馥很少拒绝他，有些不好意思，“父亲今天晚上回来，我想等他——”
“跟他做，就不能跟我做了？”
“我没力气了，凌北，你别……”
他推了两下，实在推不动，只能放弃。段馥的裤子里空空荡荡，是没有内衣的，方便拍戏，也方便父亲把他带在身边时随时都能伺候。刚洗干净的下体被手指挑逗几下就开始流水，凌北却放过了这里，转而开始扩张后面。段馥挣扎了两下，凌北安慰道:“我不射进去。”
他确实遵守承诺，插入了屄穴，让段馥坐在自己身上，扶着他臀部的手分出两根手指插进后面，指甲浅浅骚刮肠壁。段馥抓紧他肩上的衣服，凌北不动声色道:“你偷懒了。”
“段总要你带着肛塞扩张，你没有带吧？”
段馥后穴敏感，也容易撕裂，为了适应拍戏的强度吃了不少苦。他对养父固然言听计从，但有时难免耍点小心眼来逃避，凌北以往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但今晚段修雅很可能要在床上检查，这样可应付不过去。
“不想带，太难受了……嗯——轻点，我会听话的，不要告诉父亲……”
“我不说，但你要怎么应付段总？”
“呃啊——顶到了，想要，我要到了，要到了——”
阴道里冲荡开一股温热淫水，浇得龟头控制不住泄了精，凌北再难自持，扶着他保持这个姿势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道:“别乱动。”
段馥还沉浸在高潮的空白中，靠在他身上，交合处的缝隙溢出的阴精打湿了裤子。凌北索性不给他穿了，只留一件长过腿根的衬衫，从车厢里翻到一个跳蛋，涂上润滑油塞到段馥后面。
粉红色的橡胶球被蠕动的肠肉渐渐吞没，段馥主动伸手，推着它强行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遥控器给我。”
凌北不明所以，刚把遥控器递给他，段馥就直接开到最大，被后穴剧烈的振动弄得泄了一泼水。他扶着凌北的肩缓了缓，眼前勉强能看清一点东西，就把遥控器哆嗦着塞进自己前面的屄穴里。
“你这样，受不了的。”凌北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段总他——”
“送我回去，我就这样等他回来。”段馥在车座上横躺下来，隐忍地揪住身下的座椅，额头泛出细密的汗，“我要他给我拿出来……他会喜欢的，他喜欢我这样。”
他早就知道，段馥最在意的是谁。但每次看到段馥因为在意做出的种种，凌北还是会不甘，他想说这不值得，转念一想，他是没资格说的，段馥再不值得，也不是为了他。
“……坚持不住，就告诉我，”他帮段馥擦了擦额汗，握住了他颤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