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片刻功夫,适才还英姿飒爽的软鞭桃花女侠,已被五花大绑,沦为跪伏膝下、任由宰割的女俘、犯妇。
陶凯转到女侠前方,女侠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他一手揪住女侠头发,一手攥住女侠右乳,迫使她仰头直身长跪。
阳光下人人看得分明,女侠满面羞惭,脸颊如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桃花小袄一般颜色。
“押走。”
两个衙役应声过来,一人一手抓住黄蕴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却分别攥住绳环和反剪的双腕,先压迫女侠给陶凯躬身磕了个头,再将她拽起来,便要押上寰丘。
陶凯忽地凑近女侠耳边,一脸严肃地耳语了几句。
寰丘下层。
陶凯不知何时已多戴了个璞头,在公案后正襟危坐。衙役们分列两厢,一个个腆胸叠肚,好不得意,仿佛生擒美女的不是陶凯而是他们一般。
被生擒的美女适才低着头、弯着腰、曲着膝,在半截阶梯处憋屈了许久,听得一声“提犯妇”,才被两名衙役一左一右挟持着,仍旧保持那屈辱辛苦的姿势,一路小碎步捱到公案前,两衙役一顿一搡,她便低头跪伏在地,居然莫名感到一阵轻松。
“禀老爷,犯妇提到”。
“下跪犯妇,你叫什么名字”。
“犯妇黄、黄孕受”。
黄孕受是适才陶凯在她耳边耳语时赐的名字,女侠黄蕴秀已不复存在了。
“连‘回老爷话’都不晓得应一个么?左右,乳花两记!”
旁边应声闪过两个衙役,各执一根包着厚厚棉花的短棒,在黄孕受双乳各敲打了一记。
黄孕受闷哼一声,珠泪不由滚滚滴落。这两下并不疼,却让她感到深深的屈辱,她知道,自己如今已是任人宰割的犯妇了。
“犯妇黄孕受,还敢这么不知规矩么?”
“回老爷话,犯妇再不敢了。”
黄孕受低声应着,不由自主竟又连磕了两个头。
“押下去收监,听候发落!”
四个衙役用黄绳串在缚住女侠一对乳头的红头绳中央,前牵后押,把已俯首帖耳的女侠一路押下寰丘,直押入木栅后。临起解时,女侠又被按压着,半推半就地给陶凯磕了个头。
陶凯已不知何处去了。左台上四个女侠相顾无言,背脊都不由得窜上阵阵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