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启视角(春药与强暴让严肃青年堕落的方法?)(2 / 2)
他带着我们走到楼上,一边帮我们开锁,一边絮絮叨叨地咒骂今天的天气,一边抱怨着最近惨淡的生意:“这么晚了,才有一户客人过来!”那人哼了两声,又交代了几句话,便径自走下楼了。
走廊昏暗的烛光中,我看见未原眉头紧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秦先生,你要的东西。”
我开了门,未原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是我先前朝未央吩咐过的药品。
“进来吧,走廊有点漏风。”我把他领进屋,又把盒子放在桌上,他看了我一眼,问:“金疮药?先生受伤了吗?”
“嗯,”我把上衣褪下,露出左手臂上的绷带:“前些日和人切磋时弄的,但一直找不到换药的机会,就趁现在吧。”我把盒子打开,开了看标签,拿出一瓶药粉,又随口问道:“未央呢?她怎么不在?”
“去找饭吃了。”未原在我身边坐下:“需要帮忙吗?”
闻言,我便把药瓶递到他手上,自己则乘机捞过桌上的粗瓷茶杯,狠狠灌了一口水:“那麻烦你了。”
“我下手可能会有点重。”他一边打开药瓶,一边说道:“还请先生稍微忍一忍。”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实际下手却要轻得多,没几下就把原先那块血迹斑驳的绷带取了下来。没等我回过神,冰凉细腻
的药膏已经铺上了伤口,浸润到还未完全愈合的地方。
这种体验非常舒服,有这么一瞬间,我似乎完全沉浸在了里面,脑海里空空如也,只感觉一股力量在丹田中不断游走……嗯?
我面色突变,猛地摔在了地上,同时将身侧正在包扎的青年一把推开:“快走!尽量跑远点儿!”
“怎么……”注意到我的神色不对,他立刻警觉起来,把我扶到床上,问:“怎么回事?”
“伤药……不、应该是茶水!茶水里被人下了药。”
我低低喘着气,抬起头,目光对上青年漆黑的双眸,“是春香散……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未原咬住下唇,死死盯着我看。
“快跑。”
此时的我已经几乎失了神志,只能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对他低声吼道:“不想挨操就快跑!”
他立刻松开抓住我的手,没几步便冲出了门外,但为时已晚——在药物的催化下,我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揪着青年的衣领,把他扯回了房间。未原也不甘示弱,立刻出拳打向我的胸口,同时勾住我的脚踝,试图把我绊倒在地。觉察到这些的我在心底长叹了一口气——傻孩子,论起近身格斗,你怎么可能打得过我呢?
我看见自己轻而易举地拦下了青年的那一拳攻击,又补了几掌,把他放倒在床上。这几下并不是闹着玩的,未原一开始挣扎得很厉害,但不久便放弃了反抗。
他放任我扯开他身上的衣物,又用瓶中膏药把后穴润湿,再顺从地让肉物进入自己的体内。那里很紧,又湿又热,肠壁死死地咬着我的阴茎,吸得我差点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发誓,若是我还存有一点身体的控制权,肯定会再帮他扩张一下,但现在欲火焚身的我绝对没这个心思——我看见自己抓住青年精健的腰肢,狠狠往前一压,便将整根肉棒都塞了进去。
这是一个很扭曲的姿势,未原的声音立马变了调,他的脸有点扭曲,双眼也因疼痛而失了焦距,半截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在外面。但我知道他从小习武,身体也较为柔软,不会因此就受到扭伤。主要是后穴的部分……我抽空看了一眼那处不断被肉物侵犯的红肿穴口:嗯,很好,没有撕裂出血。
“秦先生……唔……”未原突然环住我的脖子,几乎将整个人都挂在了我身上:“慢、慢一点……”
他的本意应该是字面上的意思,但很明显,被本能支配的我下意识地将其理解成了求欢的话语。于是这位可怜的青年猝不及防地被掉了个个儿,然后叫我按在床板上,咬住后颈,用野兽交媾的姿势狠狠地干了一顿。
等我终于在这湿热肠道的深处留下记号,未原已经被完全操傻了,前些日子正经严肃的那张脸蛋染上了情欲的红潮,双眼呆呆地盯着前方的床帐,流下的口水打湿了一大片枕巾。我从他体内退出来,阴茎和红肿外翻的肉穴慢慢分离,带出许多白色的粘稠浊液。
我掂了掂他半勃的阴茎,发现青年一直没有射精。
我强暴了他。我默念道:我……我把这样一个大好的青年人,给生生糟蹋了。
这时,未原的眼睛突然转了两下,他慢慢撑起上身,看向我的方向:“秦先生……”
“对不起。”我说。
这句话实际上没什么狗屁用处,但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
他似乎是看见了我表情里的东西,喉结滚动了几下,才低声道:“没事的,如果是先生您的话……”
“嗯?”我抬头看他,他笑着摇摇头,牵起我的右手,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我仰慕您很久了。”青年的脸有点红,但目光非常真诚:“如果是您的话……我不后悔。”
“未原……”我张了张嘴,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我在。”他说着,想凑上来亲亲我的脸颊,手却不慎按到了某个地方:“嗯?药还没解吗?”未原握住手中重新胀大的肉棒。他的眼睛红了一圈,却仍在盯着我看——目光里盛着挑逗的笑意。
顺水推舟地,我把他按回床上,将视线对上青年漆黑的双眸:“未原。”
“嗯,秦先生。”
“我想让你……也舒服起来。”
回应我的,是一双干裂的柔软唇瓣。
……
“天快亮了。”
我收回投向窗外的视线,凑上前去,亲了亲他的额头,“还要休息一会吗?”昨晚,他的确被累到了。
“不用。”未原默默地承受我的亲吻,他闭目养神了片刻,然后翻身起来,准备换一身干净的衣服——肠道里的东西已经由我清理掉了。
“要走了吗?”我撑着下巴看他,虽然对青年下床就翻脸的行为有些失望,但……
“是,今天还得再赶一段路,至少得到江宁一带。”他突然觉察到我的神色不对,把外衣套上,然后立刻转头看我,目光冷静得有些可怕:“有什么问题吗?”
说实在的,这种反差……我又要硬了。
“不,没有。”我一挥手,也翻身坐起来:“先赶路吧!”
未原低低应了一声,他为自己系了几个扣子,突然停下手,问道:“昨天的茶水,你……”
“帮你做完清理后,我收集了一些。”我按了按太阳穴,“昨晚的话只是初步推测,具体的还得等到书院之后,再和沈栩一起商讨研究。”
听见某个名字的时候,青年的身形明显僵硬了一下,但他很快便恢复如常,转过身来,盯着卧榻上的我——我相信他是想说些什么的。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未央过来敲门了:
“未原!秦大哥!你们在吗?!”
我和未原对视一眼,他把领子拉得高了些,然后过去开了门。
“太好了,你们没事!”
木门打开了,小姑娘几乎是一下子就扑了进来,在看见我们俩都完好无损的时候,露出了一个带有欣慰的表情:“刚刚我在走廊尽头遇到了一个黑衣人,我想叫住他,他却拔剑朝我挥来。过去敲你的门,你又不在,这才……”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未原揉揉她的脑袋,轻声哄道:“我昨晚过来给秦先生送药,留得久了,就先在他这睡下了。”他顿了一顿,又问:“你……没事吧?”
“我没什么,交手不久后,他就找机会逃跑了。”未央说:“可惜才过了几招,要不还能通过武功路数看出是哪个门派的。”
“没关系,剩下的事情……”
我走到墙边,把窗户撑了起来。
也不知那边说到了些什么,他突然笑了。清晨的阳光透过斑驳树影,细碎地洒落在青年脸上,映得他愈发温暖明亮——像火与太阳,照耀着周围的一切,熠熠生辉。
我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