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当夜戌时，皇帝的烧才退了，只是人犹昏睡不醒。众太医一番把脉，都
龙体无碍，顾飞鸾仍旧无法安心，命太医们夜里在偏殿等候，自己坐在龙床对面的坐塌上守着，
人端了晚膳
来，也只随便对付了几
。萧衡焕反倒看起来更笃定些，不但照常用了晚膳，及至戌正时分，还让边宁吩咐去准备沐浴。又半个时辰过去，顾飞鸾看他换了一身寝衣，神清气
地坐到龙床旁边，禁不住冷言：“兄长如今这般，你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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