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唐北燃皱起眉头,大概因为过于兴奋和刺激,他的腿轻轻颤了下,安宁便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拨着阴囊往嘴里塞。
一颗不够,两颗又太满,安宁用唇舌不断刺激,握着阴茎的手开始上下套弄。
下体的双重刺激,让唐北燃身上冒出一层薄汗,他轻抚安宁的脸,感觉阴囊被刺激有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不够痛快,他扣住了安宁的后脑勺,让龟头从她的双唇间插进去了。
温热和湿润齐齐刺激着他最敏感的地带,唐北燃根本忍不住,飞快的挺动腰胯,让阴茎更快速从安宁口中出入。
痛快!
有一下插得太深,龟头似乎要冲入喉咙,安宁干呕,将阴茎拔出一些,等吞咽着缓过气了才重新把龟头吞入口中,她稍稍用力吸住龟头和阴茎。
唐北燃感觉自己有些忍不住了,他太久没有过女人,此时接连刺激,想拔出时身体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精液从马眼射出,略腥咸的精液全部射入安宁口中。
她刚开始想含着等下吐出,可精液太多,又射的快,她含住一些,还有一些直接顺着喉管流入喉咙里,她越忍反倒越忍不住,下意识吞咽时,嘴里含着的精液直接咽了下去。
安宁推开唐北燃,精液已经全部吞下,她感觉怪怪的,但并不嫌弃,手背抹了下嘴角,翻身躺下,原以为已经结束了,却不想唐北燃在瞬间再次勃起,他分开她的大腿按住,龟头从小穴口里挤进来。
“你轻点……”太久没做了,安宁小穴口被硕大撑得好疼,她声音很低,说到最后几乎没了音量,唐北燃全部插入,让小穴口夹住自己的阴茎根部,摆动胯部,让龟头在阴道最深处搅弄。
里面的软肉有些痒有些麻,安宁闭着眼哼哼,哼得人骨头都酥了,唐北燃趴下去,一口咬住她的肩,臀部上下,让阴茎在阴道内浅浅地抽插。
安宁爽得脚趾头都翘了起来,她感受着硕大在自己体内进出的舒服,也感受着唐北燃一口咬下去的微痛,抱着唐北燃的脑袋卖力浪叫,身体肌肉绷得很紧,在并不迅速的抽插中,只感觉一股酥麻从阴道直逼大脑,很快的大脑就无法思考了,脑海里有白点飞快扩大,返回阴道,安宁顿时张着嘴颤抖,抱着唐北燃高潮一波接一波。
阴道不受控地收缩,一收一紧地去夹阴茎,夹得唐北燃闷哼,咬着安宁的力气也变大,阴茎开始使劲往阴道里捅。
这一次做的时间太久,安宁再一次高潮过后,便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大腿一直被掰着,酸痛又胀,好像被撕开了一样,等唐北燃射完抽出后,大腿根本没法合拢。
唐北燃大汗淋漓,将安宁又按进自己怀里。
他们用性爱结束阔别数月的生疏,却在一次次的撞击中,发现原来他们的契合度还如从前,也有某些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这种转变却令唐北燃欣喜。
“我去洗一下。”安宁坐起来。
做了好久好久,身上都是汗,有精液从阴道口流出来,黏糊糊的不太舒服,还有味道。
“我们一起洗。”
唐北燃将安宁抱进浴室,他和她一起站在花洒下,热水从头顶浇灌,是从头到脚的舒服,唐北燃挤了沐浴露抹在两人身上,两人全身都是泡泡,他抱着她感觉特别愉悦,替她洗前洗后,手指还沾了泡沫去洗她的下身,将精液搓掉,然后去揉她的臀和腿。
这一举动
在两人之间从未出现过,毕竟以前他们的身份那样不对等,但安宁觉得现在变化的不仅仅是他们的身份,还有感觉。
她盯着唐北燃的后脑勺看,说:“你要是喜欢我,那我们就好好聊聊,你要是只想玩玩,那今天过后,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现在就想过普通平静的生活。”
这话让唐北燃搓洗大腿的手一顿,安宁等了几秒,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弄清楚照片不是你发的后,也没有再找你么?”
“照片不是你发的,但肯定逃不脱是你身边的谁,我跟你不清不楚地搅合在一起,倒霉的受伤的永远是我,我不想再那样了……”安宁说到这里,突然泄气,余下的话感觉都不想说了。
她并不是觉得说这些话难为情,只是感觉说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两人安静地洗完澡,回到床上。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安宁和唐北燃各躺一边,各有所思。
片刻,安宁记起什么,问他:“你为什么住在这里?”
“狗没找回来,家里除了我没别的声音了,不想回去。”
这话让安宁禁不住心里一疼,她手指缩了缩,还是伸出去,将唐北燃抱住,之前一直想问问唐北燃,他的大黑狗找回来没有,现在突然得知没有,心里怪难受,虽然她很害怕大黑狗,但到底见过几次,大黑狗虽可怕但也没有伤害她,且她知道唐北燃特别喜欢它。
唉……
安宁这一晚睡得很沉,早上闹钟响了还不想起来,手伸着去关闹钟,先摸到的是唐北燃,她越过他关了闹钟,揉着眼坐起来,见唐北燃没醒,仔细看了他一会儿,忍不住去摸他的鼻子和脸,觉得有些烫,又去摸他的额头,发现更烫,立刻起身喊他:“唐北燃你是不是发烧了?”
他昨晚那样淋雨吹风,喝了姜汤也不管用,还是生病了。
唐北燃被推了好几下才醒,他没吭声,只翻身将被子扯上去盖住脑袋,安宁下床找药,“你发烧了,吃了药再睡吧。”
她独居,担心自己生病没力气下楼,所以在家备了一些常用药,她一直没用过,没想到给唐北燃用上了。
唐北燃吃完药很快又睡着,安宁用保温杯倒了温水放在床头柜,自己赶紧洗漱,担心等会儿唐北燃醒了会饿,把粥煮上,才匆匆塞了个苹果出门。
她前一秒刚走,唐北燃后一秒就睁开眼,他将手机开机,拨出电话,“把我桌上一份红色封面的文件拿过来,我今天不去公司,有事你先处理。”
唐北燃吩咐完挂了电话,头晕脑胀地躺下,余光看到桌上的保温杯,又坐起拿过来,他想了想,使劲嗅杯身,感觉上面甚至还有安宁身上的味道,他舒展缓缓眉头,拧开盖子,仔细观察杯口,想找看看有没有安宁喝过的痕迹,可惜看了会儿都分辨不出她是对着哪个位置喝水的。
算了,反正她肯定每个地方都喝过。
温水顺着喉管流下去,胃里顿时就感觉暖暖的很舒服。
他脑袋晕胀地睡下,感觉没多久助理便来了。
助理犹豫会儿,说:“唐总,其实可以装病的,没必要真把自己弄成这样。”
唐北燃不理他,但助理觉得自己身为助理,有些话是一定要说的,“您不妨趁着生病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安小姐,我看安小姐跟过去不同了,估计不愿意跟您这样不清不楚,她既然愿意收留您进来,一定对您有感情,您还是尽快表白吧,安小姐长得好看人又好,身边肯定不缺追求者……”
“你好烦。”唐北燃皱眉,助理立刻噤声,其实他还有些话没说呢。
唐北燃将文件仔细看完,签了字才交给助理,“有事你给我发消息,不过这段时间估计没什么事。”
“那唐董问起,我应该怎么说呢?”
“就说我死了。”唐北燃说着一笑,“他不是一直想我死么。”
助理没敢再问,拿着文件要走,唐北燃突然干咳一声,“你说怎么表白来着?”
助理一怔,瞧见唐北燃眼神躲闪,似乎有些难为情,忍不住在心里叹气,说:“我觉得直接说比较好。”
唐北燃佯装不耐烦,“知道了。”
助理转身走到房门口,有些不放心,回头,“唐总,加油。”
唐北燃:“……”
唐北燃又睡了一觉,中途被饿醒,他光着身体起来找吃的,刚走到浴室门口就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又赶紧飞快转身跳上床。
是安宁回来了。
家里有个人还在生病,她始终不放心,中午下班没吃饭就匆匆赶回来了。
进房间发现唐北燃还在睡,她摸了摸唐北燃的额头,也说不清他到底是不是退了点烧,便拿起体温计去推他,“唐北燃,你睡一上午了快醒醒,先量个体温,我去给你盛粥。”
唐北燃这才幽幽睁开眼,有气无力地说:“不饿,不想吃。”
“那怎么能行呢,来,快点先把体温计夹着。”
粥温了一上午,盛出来还
稍稍有些烫嘴。
安宁查看了体温计,发现退了两度,说:“快把粥吃了,隔会儿再吃药,你体质好,最多明天肯定会恢复的。”
唐北燃不动,只掀开眼皮,“算了,没力气,不想吃。”
“发烧肯定会没力气,我扶你坐起来。”
唐北燃重,安宁哼哧哼哧才将他弄起来靠坐着,她担心他拿不稳把粥洒在床上,便端了碗坐在床边,舀了一口吹过后才往他嘴边送。
唐北燃看着她,胸腔没来由一软,像是被人点中了哪个穴位,浑身都舒坦,是那种跟做爱不一样的愉悦和舒心,他记得自己长大后就再也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
“吃吧,不烫了。”安宁又吹了两下,送过去,唐北燃这才张嘴吃下。
不过是白粥而已,唐北燃一口咽下,却觉得香甜无比,他觉得他真的不像以前的自己了,但他也不想再做以前的自己。
有什么意思呢,现在才有意思。
安宁又舀了一勺,肚子突然咕咕叫,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唐北燃也听到了,问她:“你没吃饭吗?”
“还没呢,等你吃完我再吃,哦,我给你倒了水你喝了吗?发烧要多喝……”安宁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唐北燃突然凑过来吻住了她。
他没有深入,也没有闭眼,只是将唇贴在她唇上,一双好看的眼盯着她看。
安宁和他吻过好多次,可没有哪一次有这一次的撞击感,好像有东西一头扎在心上,又像是那种撞击感本就来自心里头。
她的心跳开始不规律,脸颊也微微变热泛红,连呼吸突然都不敢。
“你想不想跟我谈恋爱?”
安宁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呼吸恢复了,心跳却更快,她抿了下唇,在唐北燃唇边说:“想啊,你想吗?”
“我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