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妻游戏5》美人被狗奸嫩逼抵穴成结狂射狗精后入轮奸激烈性交掰逼抽插自慰潮吹(2 / 2)
他赤身裸体的“妻子”跪趴在地毯上,白皙肩背因快感和羞耻微微弓起,肩胛微动,露出一片细瘦凸起的脊骨,情态毕露。那双眸子失了焦距,涣着光,却还是可怜地朝他的方向看来,乌漆漆地洇着泪,声音细弱地“嗯呜”了两下。
依稀听着,像是仍执迷不悟地喊着他的名字,祈求他的回心转意。
施炀像是突然被什么给烫了一下,眉心紧皱,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行了全停下,都给我滚!”
压着沈嘉玉射精的那个男人动作骤地一停,腰胯肌肉微微抽搐,似乎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却还没来得及全部射尽,就被旁边人猛地一扯,射着精的阴茎就从穴口里滑落了出来,胡乱射了沈嘉玉一腿,狼狈地被其他人裹挟着退场离去。
沈嘉玉瘫在绒毯上颤抖,臀部高抬,大腿上精痕遍布,全是方才男人射乱的浓痕。身下地毯早已黏湿成团,凌乱糊到一处,泛着淫湿的乳光,看起来异常淫乱。
他低低喘息着,瞳孔微颤,像是终于回拢了意识一样望着施炀喘息,眼睫缓慢眨了一下。浓黑睫毛早已被泪水濡得透湿,如今湿漉漉垂着,仿佛要将那薄薄眼皮压得再也抬不起半分。施炀走过去停在他身边,冷酷地踢了踢他:“哭什么哭?把你那破眼泪收收,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心里却想:要是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管用,他现在应该还正在和别的男人爽着。那轮得到这个废物站在自己面前装大?
虽然如此,他还是利落地收起了眼泪,没有再继续用这个方法来戏弄对方。
“喂,死了没?”喘息间,施炀又踢了他一下,唇角挂着冷笑,“没死就吭一句,我可没娶回来一具尸体。”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缓慢地抬眼看他,一瞬间从他眼中察觉了一闪而逝类似不快的烦躁。
他瞬时就清楚了眼前人如今心里的想法,很快又红了眼睛,嘴唇轻动:“……我会听话的……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这样……”他落下一滴眼泪,低声哽咽,“……别这样对我。”
施炀脸色变了变,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本能想要将他远远踢开,像是在远离什么垃圾一般。但那恶意上涌了片刻,又被勉强压了下来。他眉宇间凶意上涌,冷冷道:“沈嘉玉,我刚刚是不是才对你说过,你那鳄鱼眼泪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用力闭了闭眼睛,伸手捂住,指尖泛开一片用力的苍白。他轻微点了一下头,嗓音沙哑地嗯了声,低低说了句“我知道”。接着声音又虚弱了下去,道:“……我没有勾三搭四,施炀。”
施炀冷笑着看他,伸手将沈嘉玉从地毯上拽了起来,连拉带扯推搡着望淋浴间带。沈嘉玉刚刚高潮过几次,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近乎被拖走一般地踉跄向前,被他推进浴缸。花洒一瞬间被开到最大,水还冰冷着,他就直接往沈嘉玉的脸上又淋又浇,冲散了脸上那一道有些裂开的血痕,晕开一片鲜红:“没有?先把你身上的骚味儿洗洗干净,再跟我说你没有勾三搭四吧!”
沈嘉玉狼狈地躲开那冲到自己脸上的水流,几乎睁不开眼。身上狼藉痕迹随着花洒喷淋出的热水飞快冲刷干净,将皮肤浸泡得微微发红。他在这冲刷中潮湿了眼角,眉眼晕红,隐忍地咬着嘴唇,被对方嫌恶地冲刷刚刚承受过性爱的部位。
“别、别这样……”沈嘉玉狼狈捂住了双腿,喘息着抬眼看他,眼周发红,“求你了……好痛……我、我……不行……嗯!”
“不行?”施炀冷眉冷眼地瞧了他一眼,“刚刚被狗肏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喊痛?现在终于脱困了,就开始装蒜拿乔了?”
“我没有……”
“我问你了吗?”
沈嘉玉默默咬了下牙,垂着眼睛抿唇不语,搭在浴缸上的手指轻微用力。淋浴间的水雾腾起,打湿了俩人的眉眼。施炀将水流推到最大,拿着花洒往他身上胡乱盲冲。精液一股股自腿间冒出,那浊白流得越多,便见施炀表情愈发黑沉。
他趁着间隙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施炀的腿间仍微微鼓着,底端有小片晕湿的痕迹。但因为满房水雾的关系,并不显眼,比起沈嘉玉一身狼狈,可谓是衣冠齐楚。沈嘉玉在心底嘲笑了他一会儿,又用那张狼狈可怜的脸对上了他,低声喃喃道:“我没有……没有出轨……”
拿水冲他的人动作一顿,冷冷瞥眼看来。
“我们上床好不好……”沈嘉玉抓着他的手,近乎崩溃,“我真的没有出轨……除了你、除了……”他用力闭了下眼睛,“我们上床吧……上了床你就会知道……如果我真的出了轨,你肏我的时候会发现的……施炀,求你了……别这样对我……”
话音未落,他的下巴便被猛地擒住,向上抬起。施炀目光穿过雾气,冷得他不禁打了个寒颤:“在别人床上滚过的婊子我可不敢要。怎么,是周敬云没哄好你,居然跑过来跟我卖嗲么?”
沈嘉玉怔怔看着他,搭在他手上的指尖微微颤了颤:“……不是。”
施炀“哦”了一声,嗤道:“那你说说,你是因为什么?”
“……”沈嘉玉眼睫动了动,颤着唇抬眸看他,“……因为你是我丈夫。”
施炀瞬间皱起了眉毛,脸上冷了下来。
“……可不可以别不要我。”他低声道。
“你这话怎么不去跟迟大少爷哭?”施炀将他手狠狠按在池子旁,捏得泛红,伸手去解身上外衣的纽扣,“迟湛跟你的关系,可比我跟你亲密多了吧?认识一个月就愿意张腿给他肏,你把这话留给他,他不得心疼的愿意帮你把月亮都给摘下来?我跟你说,我可不是迟湛,不吃你那套,沈嘉玉。”
沈嘉玉颤了颤:“……我已经和他断了很久了。”
“断了?”施炀冷笑,“骗鬼呢?”
沈嘉玉垂下眸子:“他连出国的消息都是我从叔叔那里知道的,我甚至连他在哪个地方、在做什么……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会有联系。”
施炀冷着的表情变化了一下,怀疑挑高了眉:“真的?”
当然是假的。
沈嘉玉心里想道。
迟湛出国的消息虽然确实是他那位便宜叔叔沈隋转达给自己的,但之后的一问三不知则是因为他根本懒得再去关心对方。毕竟在对方临走之前,他就已经差不多有点腻味那张脸了。但一来对方实在很符合他的性欲,很难再找到能和对方不相上下的人。二来则是因为迟湛这个人实在太过强势,如果碰巧他找的人背景掰不过对方,那就只能沦为对方占有欲下的牺牲品。
虽然看迟湛失控也很有意思,但他却不太想让自己成为别人的乐子。
只不过还没等到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甩了对方,迟湛就直接利落地出了国,连个给他甩人的机会都不给。
话虽如此,如果让他自己挑选结婚对象的话,他肯定想也不想就会选择这个男人。
无他,主要是颜性恋的世界观里,总会对自己认知中最漂亮的那张脸尤其偏爱。
沈嘉玉真的没有见过比迟湛长得更符合他审美的男人。
他颤抖了一下,轻微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骗过人。”
听到这句话,施炀心底那股一直残存的怒气莫名消失了一部分。他冷着一张脸,回忆起对方似乎确如方才所言,从来不说假话。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则总会僵硬地抿住下唇,将视线偏开,简直就是明示般的“我要开始撒谎了”。
但饶是如此,通常结果也基本都是以沉默告终。
想到这里,他心情总算好了些。
他冷眼看了眼坐在浴缸里一身狼狈的沈嘉玉,将花洒扔到一边,下巴抬了抬:“自己起来,洗。”
沈嘉玉顺从地从坐着的地方起了身,湿淋淋地自浴缸中站起,依他的示意坐到了边缘,捡起了丢在角落里的花洒,将腿分开,垂眸将指尖抵上了狼藉一片的唇穴。
施炀的意思大约是想让他自己清理给他看,不准敷衍。这种事他之前刚好才做过一次,熟门熟路,就是不懂对方到底偏爱哪种口味,只能试探性地挨着来。
沈嘉玉把水龙头推开,温热水流冲刷在满腿淫痕上,带来一阵温暖的冲刷感。他微微咬了唇瓣,当着施炀的面用手指分开自己唇穴,缓慢探进黏湿软肉中,撑开嫣粉褶皱,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将手指抽插。湿热尖端抵磨着阴穴内蜷缩的细褶,将湿肉一寸寸推开,引进水流冲走凝固成块的精斑。他控制不住地喘息了起来,脚趾蜷缩,身上瞬间沁上一层淡淡浅红。
“骚货。”施炀冷冷地评价道。
沈嘉玉眼角渗泪,顾不得去辩解自己。他用牙齿咬住不停出水的花洒,双腿撑在水池边缘,一手按住自己抽搐不止的嫩唇,修长手指在穴肉中快速抽送抵磨。
酸软快感一阵阵地上浮起来,引得穴口不由自主地用力张缩。被手完全掰开的裸露花唇宛如螺纹泛粉的肉贝,绽着嫣红窄口,一翕一合。大股黏透湿滑的爱液从那窄穴中吞吐出来,沈嘉玉微紧了唇,泪蒙蒙地看着眼前的施炀,呻吟急促:“帮我、帮帮我……嗯……啊!”
几步外的轮廓肉眼可见又勃发膨胀了一圈,沈嘉玉加快了手指在小穴里抽插的速度,浑身颤抖收缩,吞吐出一大波淫滑湿液:“嗯、施、施炀……我好喜欢……啊……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眼前人的眼睛逐渐泛上一丝红色,喉结滚动。他往前走了一步,掐着沈嘉玉抽送晃动的手腕深深递进去,往深处用力一送。沈嘉玉瞳孔颤了颤,用力摇了下头,花唇猛烈抽搐着蠕缩起来,潮喷出一滩淫汁!
濒临高潮的阴道口快速翕合,爱液一股接着一股涌出。他低低哽咽着念了一声对方的名字,急喘一声,感觉到属于对方的指腹贴揉上那一点酸楚肉蒂,重重挤压滑动。酸软到浑身发麻的快感瞬间迸发至全身,他濒死般扬起了颈子,发出一声抽噎,“嗯”地尖叫了出来:“……别、别……!我、我要……嗯……丢、丢了……啊……!”
大量骚水从他的阴道口潮喷出来,沈嘉玉浑身瘫软,无力倒在了他的怀里,微微抽搐着。淫热爱液肆无忌惮地流满了对方抵住他花唇的那只手,喷得水池边一片狼藉。他顺势将身体贴在了施炀身上,拿脸缓慢蹭着对方发热的脖颈,用濡热的唇穴厮磨着他的手心,低低喘息。
身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沈嘉玉从视野余光中看到他眼角发红,脸上一直凝着的凶狠如今却如同纸糊一般,不由想笑。他将自己柔软地贴过去,双手搂上这人的肩膀,用晕红的眼角轻微蹭碰着对方的下巴,湿漉漉望了过去。下一秒,果然施炀便鬼使神差地低下了头,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按住他后脑,直接吻了下来。
沈嘉玉发出一声呜咽,抱着他将自己送了过去。
唇与唇相贴,仿佛一瞬间点燃了火药,发出惊天震动。沈嘉玉被他一瞬间推到洗手台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他冷着一张脸给自己解开扣子,将湿掉的外套丢到一旁,用下巴指了指自己,对沈嘉玉森森舔了一下后牙:“过来。”
沈嘉玉乖顺地从洗手池上下来,自微凹腿根处淌下一片水痕,晶莹透亮,衬得肌肤愈发雪白诱人。
施炀扣了他的头,将他往自己的方向拉来,朝裤裆处按去:“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