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晚上约了几个好酒的编剧谈剧本，所以李聿没有开车，来医院都是坐的檀华的别克君越，等晚上回去自然也可以劳烦滴酒不沾的檀华了。
“鱼和熊掌即可兼得，何乐而不为？加之爱屋及乌，小鸣也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不用谢我。”
“……”
见檀华仍是一脸凝重，李聿也不好再开玩笑，“我也打探了一下，邵伯父一向比较谨慎，所以檀鸣没醒之前他说的不多，但其实专家组的意见一直很乐观，甚至有位阿姨跟我说，以她的经验，小鸣最迟明晚就会醒了。不直接跟病患家属讲，也是为了避免麻烦和纠纷。”
“……嗯。”
“时间还早，你要不要顺路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知道檀华有点洁癖，李聿故而问道。
檀华望了望山海风庭的方向，眼中滑过一丝犹豫。弟弟的情况一天天在好转，他的心情的确轻松了许多，但是……
“我绑架了一个人。”
“……”李聿不雅地掏了掏耳朵，“不好意思，你再说一遍？”
“我绑架了一个人，一个女人。”
李聿有些滑稽地张张嘴，“然、然后呢？”
“我强暴了她，三次，准确点说，三个晚上。”
“……”李聿看着檀华看似平静的面孔，低缓的嗓音带着奇异的安抚，“说吧，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