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先遇到你就好了。”
池青烟对着脸上写满情欲的谢央南说话,可是眼神却没有聚焦在他身上,而是望着两人之间虚空的一处,“那样我是不是就有机会了。”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争取一下的资格都没有。
谢央南眯着眼,眼里只有男人不停在自己上方晃动的喉结,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只泄愤般轻轻咬了一口那块凸起,“王八蛋……顶得太用力了,早知道这样,我才不要遇见你。”
谢央南的心里话在池青烟的耳里听起来却像是在打情骂俏,他忍下喉结被咬的麻痒,苦涩一笑,违背内心顺着他话头接到,“知道了,你以后遇不到我了。”
听惯了男人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的哄骗手段,这句话听着也应该是在做作地装可怜,可是谢央南却敏感地觉察出一丝不对劲,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明显压抑着什么情绪的一张脸。
“池青焰,你怎么…啊!轻,轻点啊……”
嘴边的话被池青烟突如其来的狂顶撞散,他看着表情从隐忍到凶狠的池青焰,才没一会儿,就被干得什么都忘了,只知道向两边敞开腿,无条件接受那又硬又烫的鸡巴不停地插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谢央南觉得今晚应该是自己度过最漫长的一晚。
池青焰活像是个电动打桩机,只要插上电源,就能不知疲倦地硬着,拉着他不停地做,从床上,到沙发上,再到浴室里,最后又回到了床上,每次结束没多久,就又开始折腾来折腾去,直到窗外泛白,身后的人依旧没有停歇的意思。
“池青焰,你疯了。”谢央南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又沙又哑,他觉得自己的下体好像失去知觉了,“和几百年没做过爱一样,你就不怕肾虚吗?”
池青烟没回答,其实这一整晚他都没怎么说话,他的眼白已经爬上了血丝,却一点睡意也无。
像是魔怔了,只知道把自己的东西送进谢央南体内,妄想在他身上留下看不见的气息,烙下属于他的隐形印记,千方百计想让这具身体记住自己。
即使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将最后的精液射进去,池青烟没立即拔出来,而是从背后抱着已经晕过去的谢央南,低头亲吻他的后颈。
尽管他百般不愿,但逐渐爬升的太阳还是无情地昭示着,这场末日前的狂欢,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