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许剑峰答应了一声，一溜小跑地到了卫生院。
卫生院晚上只看急诊，急诊室在另一栋平房里。
小女孩和小辫子站在卫生院大门口的阴影里。
许剑峰招了招手，三个人象小偷似的，溜进了妇产科诊室。
许剑峰先拉上窗帘，再打开灯。
许剑峰瞅了瞅小辫子，说：“你先把上衣脱了，躺到检查床上去。”
“脱上衣？”小辫子疑惑地问。“我是把钢笔帽塞到阴道里去了，干嘛要脱上衣呢？”
许剑峰还没回答，小女孩就抢着说：“钢笔帽塞进阴道里，会对全身都产生影响，所以，必须要做全身检查。我上午也是这样检查的。”
小辫子一听，打消了疑虑。她利索地脱去衬衫和小背心，又解开文胸，放在检查床旁边的凳子上，然后躺在检查床上。
“你戴了文胸？”许剑峰好奇地问。心想：小女孩跟她差不多大，没戴文胸嘛。
“是我妈让我戴的，她说，不戴文胸，会被坏男人偷看乳房。”小辫子回答。
“对。”许剑峰转头对小女孩说：“你的乳房已经发育成熟了，也应该戴文胸了。不然，那幺大的乳房，很容易被男人偷看的。”
“我没妈了，我爸才不管这些呢。”小女孩悲伤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