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情欲。
安生彻底沦陷在欲望中,他满脸通红,眼神迷离,大力搓弄自己肉茎,腰难耐的扭动,发出不知哭泣还是求欢的声音。
安生的身体缺乏锻炼,因缺乏运动而有些苍白,小腹平坦,不精壮也不算漂亮。从小到大,即使在男子更衣间,也不会有人多看一眼。
无论男女,没人对这具不起眼的身体有过兴趣,他常感到自卑。
安生一直告诉自己,等赚够钱,买房结婚,就能过上好日子。但他一直忽略自己真正想要的:他一直希望有人触碰他,注视他的全部。
他迷蒙双眼微眯,贪婪的和侵犯他的羽人对视。
“再摸摸我我喜欢你摸看着我”他呜咽着说。
安生不知道,此刻自己“不起眼”的身体,上身挂着被撕碎的衣物,白肤和褐红乳晕从破洞中半遮半掩露出,乳肉挺立,惊人的色情。
下半身则早已一丝不挂,光滑
双腿无力大开,私处耻毛稀疏,柔柔的贴着下腹,中间是挺立时依然秀气的肉茎。后面肉洞被手指干得软绵,谄媚似的吸着对方手指不放。
看着就是欠肏的模样。
羽人呼吸加促,从对方的反应,他明白要怎么操眼前可爱的人类了。
原本戳掐尿孔的修长手指覆上对方的手,一起抚弄充血挺立的肉物。另一只手则揩下马眼泌出的清液,涂抹上翕动的肛口,仔细打圈,似乎要把每一道皱折都抹上发情的骚味。
肛口本就敏感,从没被这样玩弄过,此刻兴奋得缩动不止。安生自己没看过,不知道他的穴天生是粉嫩的肉色,插上肉棒特别好看。
安生屁眼发痒,对方又迟迟在外面打转,骚处止不了渴,红着脸说:“里面一点,我说,里面……”
他以为对方听不懂,便自己伸手插入穴口。穴又湿又紧,自己操自己的羞耻让他浑身一麻。
但自己的手指怎样都插不到痒处,安生弄了几次,求救的抬头看向羽人,却见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穴,好看的脸贴得极近,几乎就要碰到股间。
安生瞬间从情欲中清醒。
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可笑,安生浑身僵硬的想。
但羽人当然不会笑他。
眼前伴侣淫荡的扭腰,伸着手插自己的生殖腔,邀请自己。
好可爱。
好漂亮。
羽人想马上肏他,插入他柔软的身体,干到打满自己的种,但又想先让自己可爱的人类伴侣舒服。
他要肏这个人一辈子。他想当一个合格的好伴侣,学会怎么让两边都舒服,这样才能相处很久。
羽人握住对方的手,按着人类,让他更深的操自己。
安生终于明白对方不在意,便忍着羞耻摇头:“不对,不够深,要你的。”
说着,去拉羽人的手。
羽人当然不会让他失望,手指压了几下戳入穴中,破开肠肉,准确按上令安生发骚的那一点。
“啊!对,是这里……呜!”
羽人的手指骨节分明,长而精致,如同艺术家的手。
安生迷蒙的眼眯起,着迷的凝视对方双手。
这双手那么漂亮,像艺术家、像古代雕塑,此刻却在认真的摸自己肮脏的阴茎,捅自己的屁眼。
这个污秽的认知让安生羞耻,却也更加兴奋。
“再……用力点……啊!”
手指增加到两根,狠狠捅进抽出,操得啧啧作响。羽人很快又学会让手指屈伸抽动、玩弄柔嫩肠肉,甚至夹掐最嫩的骚心,把人类弄得爽哭了。
同时,肠肉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水,浇在羽人的手指上。
热呼呼的,味道又骚又甜。羽人舔了舔手指,同时斜睨着安生。色气的模样让安生浑身颤抖,阴囊抽动,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前后轮番达到高潮,安生浑身软绵,喘气不止。
他以为这样就是结束,但对羽人来说,一切却才要开始。
原本干涩紧闭的穴已被干到软濡,刚才不住吮着羽人漂亮的手指,淫荡得要命。此时精液和淫水流下,把股间打得湿滑。
刚才的淫弄让羽人明白,这里可以吃下更多。
他压住安生,忍耐已久的肉刃挤入湿软穴口。略尖的前端相当适合插入,螺旋状后端顺势埋入层叠肠肉,干得媚肉直打颤。
“什么东西,好奇怪,啊……啊!”
螺旋状热物钻入腹中的感觉太过奇异,嫩肉被硬物打着圈钻磨,安生吓得弹起又被压下,只能无助敞开身体任人操干。
羽人的肉物像是红酒开瓶器,硬是一寸寸钻入软木塞中。
钻入的过程需要耐心。但猛地拔出来时,带着甜香的水液就会跟着喷涌而出。
羽人搂着安生,眼神炙热,他想在伴侣的肚子里打种。
羽人可以让雄性人类怀孕,但安生还不知道这一点。
他现在只觉腹中的侵犯永无止尽,阴茎顺着肠道弯曲,挤入最深的地方。即使还未抽插,因为形状奇特,鸡巴捅入时已不断搅弄肠肉。
安生被干得肚子发疼,以为肚子要被搅烂,呜咽着说:“不要,要插到胃了,会死掉,呜……到底还有多少……!”
但羽人自然不会回答他。穴又湿又紧,从四面八方裹住鸡巴,舒服得让他理智全失。
羽人完全发情时,阴茎可达一米多长,安生的羽人更是有一米五,足以把人干死。
长肉刃磨了两下,再也忍不住,阴茎完全从生殖腔释出,一下全部捅了进去!
“呃……啊……!”
安生痛得张大双眼,嘴合不拢,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身体几乎被戳穿,他哭着挣扎,仰起脖颈,身子弹起,背脊反弓出一道色情的弧度。
羽人舔掉伴侣的泪水,但没有停止侵犯。
肉物像是活的,开始在肉道中疯狂弹动,操他每一寸可怜的肠肉。
接着又狠狠抽插起来,羽人的肉物能弹出缩入,干得又快又猛,安生呜呜哭着,只觉自己腹中热辣,肠壁都要被肏薄、插破。
即使酥麻感慢慢涌上,也无法遮盖要被肏死的恐怖。
羽人干得只剩兽性,发出低沉而饱含欲望的嘶鸣,可怖肉刃不断狠操身下柔软多汁的身体,把里面搅得一团糟。
鸡巴完全被吞入的感觉舒服极了,不知干了几百下,操到穴口红肿,每次抽出时都带出一点媚肉,周围一圈淫水被搅打出的白沫,才在肠道最深处射了精,灌满可怜人类的肉穴。
肉刃抽出时,带出黏稠的精液和一股淫汁。肉洞已被操到合不拢,可怜兮兮的翻出一小圈红肉,流口水般吐着稠液。
在伴侣体内尽情射精,这件事让羽人兴奋。他紧抱着安生,羽翼软软垂下裹住两人,像一个巨大而温暖的茧,享受性爱后的余韵。
金发羽人从小离群索居,而且今日羽人族少与人结偶,导致他对人类一知半解。
作为羽人,他知道雌性羽人如果只想做爱、不愿意怀孕,弯曲的阴道会收紧,阻挠精水射入。但他不知道,人类的肠肉如雌羽人阴道般弯曲,也会收缩,却无法阻止阴茎的侵犯。
他以为他的伴侣,他的卡谛,是自愿的。
而此时,安生终于崩溃大哭。
最糟的是,他以为这样就是最坏,却没有想到只是个开始。
安生每天都在天堂和地狱间打转,一下爽到天堂,一下疼入地狱。
羽人每天都要操他,变着花样的操,在他肚子里灌满精水。
昨天被干了嘴,喷得满口雄精,肚子被填得暖热。今天则是前端被玩。
羽人之间,满足伴侣的欲望是义务。羽人认为对方会怕、会痛,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所以他每天都在探索对方的身体。
他的伴侣可爱、脆弱又神秘。
比方说,羽人第一天就发现,前面的洞无法戳大,操不进去。但玩这里,似乎会让对方很兴奋。
“啊……啊!”
安生坐在对方腿上无助的发抖,羽人一边掐尿孔一边吻住他,把食物用舌哺入伴侣口中,唾液交缠。
喂食是羽人表达亲密的方式。
巢中到处都是羽毛,羽根是细而透明的长管,微软而带有弹性。羽人将长管末端咬软,沾上伴侣分泌出的汁水,操干翕张的马眼。
“别插那里,进不去……呜……”
柔嫩的尿孔被侵犯,安生疼得不行,但阴茎对方被熟练的撸动,又违背主人意志硬了起来。
细长的羽根进入,压迫到一点时,安生不自禁发出酥软的呻吟。
“呜……好奇怪……哈啊!”
安生不知道,前面的小洞也有骚心,能被操到高潮。
羽人见伴侣舒服,便大力抽插起来。安生被操得舒爽,浪叫不止,哭着搂住侵犯者,屁股淫荡扭动,像在渴求肉刃。没多久,安生就射了精,把两人紧贴的腹部弄得一片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