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在这学的游泳,熟门熟路打开一个进去。
“你走开,快出去。”白昼推了推他的胸膛,但没推动。
陆樾大爷似的坐下,闲闲地抬头看她:“我在这儿换。”
说完又故意多加了几个字:“我在这儿,看你换。”
“”白昼懒得理他,自顾自脱掉上衣。她的泳衣并不是很可爱,是连体的专业泳衣。
趁她穿上衣服前,一直坐着不动用露骨眼神注视她的陆樾突然伸出根手指,温热的指腹从肩膀缓缓地下落,最后回到尖端掐了一把:“你身体是真的很色。”
“青涩的涩?”白昼没懂,耳垂被陆樾的舌头舔弄,然后又从耳垂伸进耳朵里,一进一出地模仿某个运动,“好痒啊”
始作俑者欺负完她,才慢悠悠说:“色情的色。”
话音刚落,就被踩了一脚,白昼抱臂护胸,一脸羞愤。
陆樾哈哈大笑。
于是轮到陆樾换衣服时,白昼也如出一辙地报复回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脱掉上衣,露出少年白却不显病态的皮肤,肌肉漂亮但不夸张,腰身精瘦。
戳戳他的腹肌,白昼说:“你的身体也好色。”
陆樾:“嗯?看够了吗?回去有你好受的。”
“”白昼和他对线就从没说过他,“有时候多希望你是个哑巴。”
玩了几小时的水,陆樾先一步上岸,再度折返时手里拿着浴巾,在白昼出水时给她裹上。
被照顾的人很不高兴,不满地小声哼哼:“刚才有好多人看你。”
陆樾在哄她还是说“也有很多人看你”之间抉择了一番,等到回到两个人的更衣隔间时抓过白昼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的小腹上:“但只有你能摸。”
靠。白昼想起同桌陈静最近看的霸总小说,说:“呵,男人,你再这样撩拨我,小心我亲烂你的嘴!”
“真的吗?迫不及待呢。”陆樾笑,拿毛巾擦着她半湿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