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药性又上来了,这次比刚刚都强烈,我抱着师尊,舌尖都外露出来,银丝拉下至锁骨住,无意识的喊,“师尊,我好热,好热,好痒啊。”
用胀痛的阴茎在师尊的衣袍上摩擦,呜呜,好胀好痛。
他清凌凌的音色自我上方响起,“我是谁?你知你现在抱得是何人?”他眉目合敛,眉心红痕滚烫,他在花灯前许下了愿与睍睍岁岁长相守,同安康。
“呜啊,你是师尊,快给我,我好难受师尊…啊哈…”
我急急拿师尊的手去摸我下半身胀痛之物,想用师尊清凉的手缓解痛楚。
我拉着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袍内,当师尊冷白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玉茎时,我发出长长的叹喂声,我的后穴吐出更多晶莹的体液,好舒服,可是我想更舒服点。
我巴巴的望着师尊,像只可怜的小狗崽,“师尊,摸摸它,摸摸我的那里。”师尊神色未变,我想他应该是摸到了一手淫水,但是他还是那副淡淡高不可攀的姿态。
“哪里?徒儿要我摸哪里,讲与为师听。”他敛眉低目,白发被烈风吹得向后翻飞,眉间红痕,直若九天仙人入凡尘,不沾丝毫情欲。
我咬着唇,自我从棺材里苏醒后,从未和师尊如此贴近过,我是逆徒,可是被药性逼得我受不住了,我声音里带了点哭腔,“师尊,摸摸徒儿的玉茎,玉茎好难受。”
师尊如我所愿摸了摸龟头,那里流着点水,他碰了碰后就越过两个玉球往后去,直直用手指钻进了那微张着小口的后穴。
“嗯哈。师尊,不是那里啊,不是小穴里啊。”师尊的手指还在往里钻去,让我两腿敞开,软倒在他怀中。
秋水剑带着我们下降到道观中,道观中因夜色现下无人。
师尊带着我到了他修行打坐的静室,里面有袅袅的紫檀木熏香,还有几个黄色的蒲团,师尊把我按到了其中一个蒲团上,我衣衫凌乱,上半身的道袍松散垂挂在我的腰侧,胸膛上的两点红玉完全暴露了出来,下半身的雪白的亵裤也褪到了脚踝,嫩红色的小穴若隐若现在衣袍下摆处羞涩吐露芬芳。
师尊看到呼吸一窒,眉心红痕转变为朱红色,他手指增加到了两根,往里按去。
肉壁那微凸一点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重重一按,我不住啊啊啊啊叫了出来,后穴泛滥出大量的淫水,前头爆胀的玉茎一跳一跳喷射出大量白色的精液。
师尊看到我释放,秋水剑幻化成一把软剑,收缩自如,把我前头射完又要硬起来孽根牢牢束缚住,让我后头再想释放只能憋红了脸不住求饶。
他两根作怪的手指没有抽出,而是露出衣袍下早已怒目狰狞的玉根,捅入湿淋淋,水声肆意的后穴中。
太满了,太饱了,二人同时发出一声齐齐的叹谓声。我是因淫药一解而满足,师尊则是玉根乍进入又湿又紧之处而叹息。
小穴撑得连穴口边一丝皱褶也无,犹如一朵颤巍巍盛开绽放的熟烂海棠花,开得美极了。
师尊一动,我才觉穴口拉扯,两根手指抽出体外,我小声吸气,“师尊,慢点,肉穴要坏了。”
两条纤细的玉腿交绕环至男人瘦挺的腰间两侧,脚踝一动一动的,上面布满了情动的汗珠。
师尊开始大力抽干起来,每每摩擦花心,用力肏干进去,身下青年的头颅向后扬起,露出曲线优美的白细脖颈,头上的长发随着肏干一晃一晃的。
两个男人就在檀木熏香烟雾里交合,我闻着师尊道袍上冷冽的檀木香,我才知他身上的香气是打坐时染上的。
随着师尊不住攻打花心,我的腿肉不住直颤,两瓣雪臀如浪花般一阵阵汹涌翻滚。小穴也因玉根的次次蛮横进攻,而颤抖尖叫着缩进,一缩一缩的,媚红色的肉被玉根带出而又被肏进去,在小穴的紧紧吸吮纠缠下,银色小鼎里的熏香散尽时,师尊终于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被击打在花心处,我也尖叫着达到高潮,彻底被肏晕了。
当我醒来时,师尊盘腿坐在蒲团上,我后股酸痛,但是身上换上了干净的衣袍,穴里也没有湿哒哒的感觉,应是被师尊抱去沐浴过了。
我望着他,近师情怯,颤颤的唤了一声,“师尊,睍睍回来了,我什么都记起了。”记起他雨夜求见、送别秋水剑、为我白发的一幕幕。
我哽咽道,“师尊,这么些年,苦了你了,苦了你……”等了
我百余年,等到家国变换,海枯石烂。
他睁开一双无欲也无求的眼眸,定定的望向我,唤道“睍睍,你是我的道侣(妻子),我不等你等谁呢?”
他站起身,朝我额头上落下冰冰凉凉不带色欲的一个吻来,二人静静的相拥在一起,如同那日相拥与无人静寂的小巷子里……
……
师尊有时会同我双修,倒是为了提高我的体质,我被他搞得苦不堪言。
我们常常会离开道观,行走在庆国各处,又一次我贪嘴想吃那馄饨,一个一笑嘴角便有两个浅浅小梨涡的小郎君,还有一双丫鬓的少女,他们不住争吵,原来是对方都以为各自带了钱,溜出府中玩耍,结果吃完了馄饨,没钱付。
我笑着替他们付了铜钱,叫曹晓桦的少女直直赞叹我仿若神仙下凡,要邀我去府中做客,叫小虎的少年倒是两手抱臂,用鼻孔看人,“曹晓桦你眼睛都看直了,别是有异样心思吧。”
少女嘟囔跺脚道,“我才没有。”
眼看二人又要起争端,我看向旁边看好戏的师尊,只道“我已有夫君,上首那位便是我的道侣。”
少女脸上有些许失落之色,被少年郎捉着一只手走了,少年和少女不久又争执起来,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
庆国与齐国商贸往来很是频繁,这还要得益于此前赵国和齐国商定之约,我和师尊此时正站在京府,之前名靖州,传说中靖州有一名夜能止小儿啼哭的悍将,不是他有多么残暴,而是他脸上有一道眉梢长至下颚的长长疤痕,貌若夜叉丑陋。
这位将军倒是心如明镜,为靖州百姓做了不少好事,打胜了一场场战役,不过最后不知见到什么,在战场上被敌军一箭穿心。
百姓只道他是个苦命人,一生无妻无子,给他立了一座将军庙,塑了金身雕像。
我与师尊进去,见到他将军像,我只觉熟悉,摇摇头怎可能认识百年前作古之人,给宝像上了一炷香,我便和师尊离去,天地游荡。
山高水远,凡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