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一圈都湿了,套在龟头上涨红了,严冰一手握住交合处,防止脱落,随后轻轻顶弄,严天垚早已射了很多次,像在操一个装满精液的套子,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股股白色的精液,严冰的手滑腻腻的,都快抓不住了。
“快射了,加把劲,叫老公。”
“啊?啊……这……”严天垚还在犹豫。
“助兴,别多想。”严冰挑逗他,说罢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舌头侵入口腔,蛮横地在嘴里兴风作浪,搅得口水四处乱溢,都来不及咽下去。
严天垚被堵着嘴,断断续续地挤出类似老公的发音:“老、老……公……快射……不行了……”
严冰退出舌头,舔他眼角的泪,“不够。”
“唔……别再、再戏弄我了……”
严冰喘着粗气,再次堵住严天垚的嘴,咬住舌头,在对方细碎的呻吟声中射了出来。
龟头直接滑了出来,包皮口喷涌出一大股父子俩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严冰将肉棒贴在他软软的鸡儿上继续吐着薄精,双臂环住他腰防止他瘫下,肉棒在两具抱紧的身体中跳动吐精,最后缓缓软了下来。
两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严天垚推开他去洗澡,屋里安静得可怕。
厕所开门时泄出了白色水汽,严天垚走了出来,冲澡时他懊恼极了,还是没把持住。
严冰技术太好,花样又多,他自己又饥渴得很,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没能插入后面,是两人最后的倔强与理智。
严天垚恨不得就睡地毯上,但怕寒气太重,还是躺到了床上,严冰伸手去抱他,他故作镇定,没有推开,但是背对着他。
严冰把脸搁在他肩头,无奈地叹气,失落地问道:“如果我今后只能和你窝在这里,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严天垚被他说得思绪混乱:“父子之间血浓于水,当初你都没不要我这个爸,现在你落难了我怎么可能抛弃你?”
严冰苦笑,父亲说出了那个秘密后,似乎坦诚了不少,话也变多了,他舔着他滑溜溜、散发着肥皂味的肩膀:“如果是站在恋人的角度呢?你会不要我吗?”
严天垚的脸色沉了一分,无奈道:“我什么都没有,你和我在一起图什么?”
“图你这个人。”
“你怎么总是这样,”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转身瞪着严冰,“你不想找个更好的伴侣吗?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吗?”
“不想,有你就够了。”
“你这孩子……”
“你是我爸,也是我的伴侣。至于亲生父母,把我生出来就不要我了,我还找他们干嘛?找到了又能如何?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罢了。”
“那块玉呢?还在吗?”
“放在我皮夹里。”
严天垚叹气:“别扔,留着吧,实在走投无路的话还能换笔钱。”
“不至于,”严冰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我再穷也不会让你受苦的。”
严天垚的心情复杂极了,暧昧的感觉里掺和着父子这层关系,就像是韭菜盒子里吃到草莓,咖啡里喝到大蒜,怎么品怎么怪。
日子一天天过去,严天垚继续在理发店上班,平常忙了,都没时间去想赌钱的事,那股瘾没有刻意去压制,就这么烟消云散,一门心思想着怎么多赚些钱。
如果鸿运还能起来,儿子因为钱的事向他开口,他起码不是身无分文。
中午,严冰照例来送饭,听见正在做头发护理的郑浩在电话沟通生意的事。
严冰对这方面特别敏感,这次他没有急着走,而是耐心等他聊完,挂了电话后上前搭讪:“原来你是做这个的,我之前也做过进出口贸易,有兴趣聊聊吗?”
郑浩警惕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懂,我爸做这行的,他说有一批货被扣在码头进不来,相关部门非说有问题要检查。”
“哪个码头?”
“盛兴。”
严冰稍加思索——如今想凭借一己之力复兴鸿运集团简直是天方夜谭,不如改行做外贸,因为之前有过经验,认真干一年少说能赚一百万,如果郑浩这边有人脉和资源,分一杯羹也不错。
他说:“我有个朋友是那
片区的负责人,我可以出面帮你去谈谈。”
“真的?!”郑浩对家业根本不感兴趣,每天只喜欢设计t恤上那些花花绿绿的图案,能有人帮他处理这些琐事简直是帮大忙了。
“嗯。”严冰点头,立刻电话联系朋友,通话持续一分钟后,他挂了说:“今晚七点,你跟我一起去。”
“好勒!”郑浩做了个ok的手势。
严天垚全程看着,原来见儿子和其他男人聊得热络,根本没那么开心,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有气,至于那股气是生气还是酸气还是受气,似乎都有那么点儿。
严冰注意到父亲的眼神,凑过去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乖乖等我回家……”说着他没出声,做了个嘴型“老婆”。
严天垚显然看懂了,低着头脸滚烫,拼命搅拌着手里的染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