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夫主~安伊~若儿被弄得好舒服~啊~”
薛宁佑娇吟着,被两人共奸。
他暗自欣喜,沉王越发在意他了、安伊也更贴心温柔。
床榻摇晃着,安伊昨夜射进去的精液越做越深……
两串足印从府门连向倒座房的角落空房,里面二人亲吻着拉扯上床。
薛宁佑躺下,没有被褥的通铺寒冷刺骨。
他双腿被安伊按得几乎劈成横叉,足尖紧拢着诉说疼痛。
“啊啊啊啊啊安伊!痛!!”
他太久没做了,插入就险些泄出。
不过又有什么所谓?那根没用的东西,早就是个乱淌水的茶壶嘴。
安伊一来就往他腺体进攻,没有丝毫情调。
似乎甜言蜜语都是谎言,只为了干穴、摩擦那块包成圆筒的肉。
深深浅浅左上右下,冠头像个没教养的小孩子四处乱窜。
“啊啊啊啊啊啊——”
薛宁佑实在很疼,又在疼痛里爽出一滩潮湿。
看不见衣裳里的状况,只闻见一股子精臭。
莫不是早泄?
“若儿,之后会更疼。”
安伊用北地语轻声说着,俯身整根插入。
肠子很长,但马眼碰着的,明显是直肠最顶端了。
能刮到子宫口,那禁闭的小洞。
“唔嗯嗯嗯!!嘤嘤嘤……”
薛宁佑刨腹产,子宫口没受过刺激,咬着手袖发抖。
“噢~”安伊的肉体和心灵都占到便宜,开始放肆抽插。
他阴囊滚烫发潮,还比常人硬许多。
连连拍击薛宁佑的香软臀肉,波浪酥麻传遍全身。胸膛颤动着,残废贱根如蒲草在狂风里摇摆飞旋。
“安伊,等、等一下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泄一次,安伊才停下给他说话的机会。
“冷~”
他大敞着腿,脚尖在冬夜空气里冻的有点肿了。
伸手想去捂捂,却被安伊把脚拢上脖颈。
“嘶——”
最冰的十根脚趾尖聚在喉结,安伊倒吸一口冷气。
性感的汗水从额头滚落趾缝,两种肤色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他往前撞着没有停,一边用脖颈捂脚,一边双手用力几乎要捏碎胯骨。
“唔、嗯、还是冷~安伊~”
薛宁佑得寸进尺,想看看安伊能做到什么程度。
“还冷吗?”
安伊脱掉上衣,原来那毛茸保暖的只是件带披风的兽皮外套。
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乳头在一堆微小的鸡皮疙瘩里高高耸立。
“嘤、安伊~”
薛宁佑被这件抛过来的厚衣服盖住,半露的锁骨都暖洋洋。
望着半裸的安伊,莫大羞涩跟着心跳掀起巨浪。
快感冲上高峰,他昂起脸来尖叫。
“嗯啊~又来了~啊!安伊!啊啊啊啊——”
安伊望着他高潮的模样,弄得更加用力。
“若儿,你真美……”
他俯身,再次吻住薛宁佑的唇。
这次安伊的唇不凉了,多不少咸湿的汗。
舌头伸出来,比沉王的舌要硬上些许。
“唔~唔嗯,安伊,安伊可真甜~”
只是进去滑了一滑,甜味就留在他齿间。
薛宁佑想多品味,安伊却紧紧压着他,猛做着对视。
“啊!啊、疼,安伊!安伊~嘤
嘤嘤……”
高潮余韵中的人敏感,薛宁佑痛到哭出来。
“安伊,亲亲若儿嘛……”
安伊这才整个趴下,跟他深吻。
安伊的舌跟他臀肉一样弹软有力,闯入薛宁佑的唇瓣,四处乱窜抢夺津液,还把唇角撕裂了刺痛。
活像个侵略者,却是甜的,留下满口糖霜和奶渣。
巨大阳器抽插,隔着肚皮顶起汤婆子,发出噔唥唥的响。
夹在两人之间,烫出一对圆圆的红印。
“唔唔唔,烫~”
薛宁佑躲开吻,又被安伊掰回下巴深吸。
安伊吻完,直起上半身更加疯狂地肏干。
微微腹肌在夜光里显出棱角,烫伤的印子迈过浅沟,在雪白肌肤上深刻。
“嗯啊、啊、啊~安伊,安伊你受伤了……”
薛宁佑双腿抱住他的背,伸手去触摸那块伤痕。
“很刺激。”
安伊拉着他的胯,刻意凸起肌肉上的青筋。
“沉王不行,是么?”
“唔~安伊,你竟然要我讲夫主的坏话~”
薛宁佑似笑非笑,抚摸他孕过的肚子,用绯粉的指甲轻抠烫伤的疤。
安伊阴茎不如沉王的硬,但认真做起来,当然是安伊更猛呢。
他还记得第一次跟安伊偷情,被做射了好几次,痛了好多天。
“嗯啊!啊!安伊!!嗯嗯嗯嗯嗯——”
又射出透明的精液。
薛宁佑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定是被这对夫夫彻底搞坏了。
安伊迟迟不射,只把他翻过来调过去地玩弄。
薛宁佑这才想起,当初是沉王大声制止,才被安伊放过不至于玩死。
“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安伊!!”
薛宁佑双脚高过头顶,整个人折起来要被压扁了。
“求您,快射吧!啊~啊啊啊……”
安伊压在他身上,在甬道最深处释放。笑得天真,跟收到狗奴礼物时差不多。
量好像很大,薛宁佑忍不住慌。
“是尿?”
“不,是我的孩子。”
安伊抽身,从花心里连带出满茎白浊。
“我去看孩子,你等我。”
“唔、呼…安伊……”
身上的衣服潮湿凉透了,薛宁佑才缓过神来。
他颤颤巍巍地挪动酸软双腿,想逃回自己住处。
却望见安伊奔跑着回来。
动作怎么这么快?
他羞怯恐慌,又兴奋不已。想趁夫主不在,多吃吃这厉害的异族根茎。
啪——一巴掌抽在烂穴上。
“跟本王交欢,竟敢神游天外?!”
“嘤嘤嘤……”
薛宁佑撅着屁股,等沉王射精给安伊后,再来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