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是看着,就想起沉王腥气雄壮的珠囊、有力的胯骨和健康紧实的大腿……
可他已不是秦若。
于薛宁佑,这是羞辱。
收纳低位郎妾、调教贱物的东西,怎能当做赠礼?
饭菜也吃不下了,草草收进盒。
天黑看不清,就背书。
背着,忽然口干舌燥想喝水。
拿那碗汤出来,一饮而尽。
他擦擦自己满脸的汗,发型脸很烫,似乎是发烧了。
胯下残废的第五肢不停发骚,一股憋太久的精味儿冲上鼻腔。
还越来越渴。
通红着脸,在鬼宅里找水喝。
他已经顾不得害怕,在井边趴低了身子往里看。
枯井、都是枯井……比欠肏的后穴还干涩。
“唔、嗯啊~啊啊~~”
光是走路受衣裳摩擦,就险些射出来。
他想起今早在王府前看见的少年,与自己现状如出一辙。
那碗里,是放了春药的孕汤!
掀起衣裳,柔软的残根淌水不止。
好渴……
他躺倒在正房的旧榻,两腿折上来。
“唔!”
嘴唇触到软根的瞬间,身子猛然震动。
他两手按住脚踝,手臂绕上小腿。
对准马眼,轻轻吮吸。
“唔、唔~”
粘粘骚味儿糊了满口。
软腰对折,嘴唇裹至根底。
臭乎乎的阴囊娇小,落在他鼻前。
“唔……”
他不满,细心呵护多年的身子竟然会发臭。
舌头用力一压,把整个玩意儿都压扁。
柔软的冠部像个棉花肉球,被他放在嘴里左右滚动。
快射了。
一只手抚上后庭,用中指指腹缓缓摩挲。
越搔越痒。
指尖入骚穴,又出来。在肛门环状的紧肉来回搓动。
“啊~主人~”
闭上眼,想象沉王在等他做完扩张。
从被吓尿以后,他每日都拼命回避对沉王的思念。
再回避也难骗自己。
他光着屁股跑去找食盒,一层一层揭开,连食物洒出在地上都不在意。
他用脸颊蹭蹭心爱的玩具,感受上面每一条青筋、每一丝肉纹。
上面的沉王亵裤味儿他梦寐以求。
奴性地跪下,一口吞下整个假阳具。
“主人~唔!”
太久没深喉,止不住干呕。
他在阳具底端拍了拍,自罚口技退化。
摸着后庭,蛇一样摆动身体,发骚、发浪。
仿佛这样做了就能睡回主人的榻上。
吐出来,手握底部,饥渴地凝视。
“主人…若儿好想你……”深红眸子里只有肉欲。
跪坐着,将阳具竖立在两脚之间。
扒开臀瓣,试探。
阳具顶弄后穴,撕裂的疼痛令他欲罢不能。
燥热从四肢倒流,冲向下腹,点起火烧般的性欲。
忍不住了,一屁股坐下。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痛得射了精。
“主人~嘤嘤嘤,若儿想着你射了……”
薛宁佑抽搐着,望见门外下了雪。
发着情,竟感不到丝毫寒冷。
他把口涎和胯下淫水摸到后穴去,两手向后支撑身体,享受快感。
此时沉王一定在与正室交欢吧?
薛宁佑后穴吞吐着假阳具,脑海里浮出那两人榻上交合的画面。
过生辰……
沉王连自己的生辰都没过,却给他办了宴席。
安伊把交合称为“做爱”。
或许,他与沉王是真正的爱人。
“呜呜呜……嗯、嗯啊!啊~”
他哭着,又被假阳具肏射。
“主人,主人……若儿在你眼里是什么呢?送这个,就是为了侮辱若儿吗?”
把阳具从后穴拿出来,狠狠地用拳打。
又珍惜地抱进怀里。
“主人,是若儿先背叛了您……若儿只是想做个人,拿回本该属于若儿的一切。您为何要阻拦呢?”
他向假阳具问问题。
只得到一阵接一阵的亵裤味道。
味道又催他骚穴发痒。
噗、噗呲呲——
假阳具又入了后穴,抽插着带出几声响。
肠胃里的西北风四处乱窜,被新鲜消化的巨量食物弄得不适。
老宅里灰尘密布,几只蜘蛛在墙角结网。
网上挂的虫尸被他屁声震落。
长发滚得好脏。
仔细数数,几天没有洗澡。
跟繁儿被后君接走后的半年好像啊。
无论是薛宁佑还是秦若,都不愿再重温这样的狼狈。
难道要重走一遍之前的路,去沿街卖骚乞讨?
数个时辰。
药效过,他拔出假阳具丢开。
身后是被昆虫围绕、分食的饭菜,身前是半干的几发精液。
整理了衣裳。
去借淡薄的天光读书。
最后的机会,是上那殿试的马车,考功名。
没有学上、没有先生教,也必拼尽全力!
薛宁佑暗暗发誓,绝不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