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缝抹药、被马鞭抽逼、强迫憋尿、被轮流玩上下几个洞(2 / 2)
一旦下身尿了,便是一顿打。
她一边哭一边叫,男人们得了趣,啪啪地扇她的屁股。
她的肚子被灌大了,甚至还有男人伸脚去踩她的肚皮。
而她只敢一声声地叫。
偶然有人疼她,低下头亲亲她的嘴,她便尽力逢迎,婉转承欢。却是连屁眼儿都被男人扒开,用手指操着。
她就怎么无望地哭着,叫着,白嫩的屁股被抽得发红发烫,腰上也被人捏的青紫。
可她就是忍不住,不断地尿。
“可汗……主人……求求你……”她喘息着求饶:“我真的憋不住……”
“贱狗。”
可汗挥手让士兵们退下。
“还是憋不住?”他笑着问柔仪。
柔仪点点头。
“那就把亵裤穿上吧。”可汗微微笑起来:“再往北走,可就一天凉似一天了。”
柔仪惊讶地看着他。
“这幅神气做什么?哪个男人没玩过你。”可汗轻笑着拍拍她的脸:“这样不知廉耻,只好养在王账里做条看门狗。”
“多谢……可汗。”柔仪磕磕绊绊地道谢。
“不用谢我,以后到了草原上,多给我生几个孩子。”可汗轻柔地替她擦了擦眼泪,微笑道:“生够了五个,我就让你穿裙子 。”
柔仪乖乖地点头。
后来,她被带到王庭,在可汗门边锁了十年。
直到她生下了第五个孩子。
可汗大悦,这才允许她穿裙子。
时隔十二年,柔仪很不习惯地穿上了汉人的长裙。
可汗每次喝酒,都把她压在桌上,狠狠地操着她的身体。
柔仪每次都被操得瘫软。
可她早就没了生孩子
的资格,纵然已经喝了避孕药,可汗还会扒开她的逼叫人抠出那些东西,还要拿热水再灌上几遍。
柔仪被热水烫逼的哭喊声,能传出很远。
又过了五年,柔仪的身子被可汗玩得很虚弱,在一场风寒中病逝。
可汗朝南边又要了一个公主,看到人的时候忍不住啐了一口——
美则美矣,却没有柔仪当年的端庄贵气。
那位使者很委婉地转告他:“宗室之女,已经很难得了。”
难得。
可汗冷笑着扇了使者一个耳光。
年轻俊美的使臣微微弯腰,受了这一下。
他突然来了兴趣,问他:“你是什么人?”
“皇五子,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