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佟深是最美丽的人,不仅仅是他的脸,还有他的味道,他的呻吟,甚至是他的淫荡。好想跪在他的脚下,被他踩。
“你会觉得舒服吗?”平宇杰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意,“可他们根本不配伺候你!”
佟深一头雾水,觉得平宇杰有点怨愤式的告白来得莫名其妙。
“所以,你也想上我?”
佟深懒得和他讨论上床的技术,性爱的事更多是谈性不谈爱,他没必要用这样隐晦的方式来伪装想操他的事。
“不,”平宇杰摇了摇头,“我永远在等你想要我。”
这个极其不善言辞的男人剖白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感觉。
“只有你命令我,我才会那么做,就像刚才,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可以碰你。”
佟深认真地打量他,这人的偏执来得太突然,很难接受。
“是吗?”
佟深笑开了,两手搭在平宇杰的肩膀上。
“那你硬给我看,”佟深点着平宇杰的鼻尖,“但不能操我,不经我允许,不可以碰我。。”
佟深从床上起来,光洁的身体上是昨晚平峦卓留下的吻痕,像是密密地匝进一段瓷玉。
“好。”平宇杰说。
佟深的手按下平宇杰,让他跪在了床上,又摸着他的耳侧,手指点在他的喉结上。
看着平宇杰无比顺从的模样,他的心里被勾得有些痒痒的。不是爱,甚至不是欲。
是一种前所未有想要凌虐人的感觉。
平宇杰明明不是那种脆弱的男人,他身上每个男性的特征反而都在彰显着雄性天生的侵略感。
而佟深并不是霸道的恶人,相反,在别人眼里的每一个他都带着近乎温柔的特质。
但现在,平宇杰渴望被奴役,佟深想要变坏,不知道是天生来的恶种还是欲念蛊惑叫嚣更加刺激的官能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