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遂青掐那两瓣嫩肉掐了一下狠的。
“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单丛霓被掐得又惊叫起来。
“——不是!”
“我房间里有摄像头,你怎么在床上自慰发浪,都——”
单丛霓没让他说完,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说……”
无论如何,做过爱,一切的确彻底不一样了。
对亲密的人,单丛霓从不掩饰自己甜的那一面,何况是这个最亲密的。
黎遂青不再避开他,就是忙,晚上回得迟,单丛霓有时候等不住就睡着了,偶尔半夜能醒,便偷偷溜进他房间,脱了睡袍钻到人怀里。
他显然十分不习惯枕边有人,单丛霓很满意,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撒娇:“我不动,你把我当抱枕,习惯习惯嘛。”
他就把单丛霓往死里折腾,别管单丛霓怎么求饶,都没用。
“不是要我习惯习惯?我累了就能睡着了。”
这么来来回回纠缠磨合近一个月,两人总算能睡一张床,毕业典礼的日子也到了。
早晨做造型浪费了好多时间,下楼时黎遂青已经穿好了外套。
单丛霓奔过去搂住他,脸颊贴在他背上:“你几点来?”
他转过身把人抱到怀里:“一点左右——陪你吃完早餐再出门。”
家里没别人,单丛霓十分恃宠而骄地坐到了他腿上。
他的手又宽又大,而且很好看,单丛霓之前就喜欢瞧,而且——
那双坐下时优雅解开西服扣子的手,也摸过自己的那个地方。
黄油涂到热面包上融化开,单丛霓的脸瞬间绯红。
黎遂青亲了亲他同样红彤彤的耳垂:“衣服被你压皱了。”
单丛霓立刻羞得不行,环着他向他讨吻,他却只在单丛霓额头上贴了一下:“丛丛,今天我得做你爸爸。”
之前黎遂青说的是会抽两个小时出来。
他说的两小时好像就是两小时,除去路上来回时间,只够简短说几句然后看单丛霓拍照。
不过他讲什么内容本来也不重要。
单丛霓上台给他献花,众目睽睽,他居然借花束遮挡,握着单丛霓的小手轻轻摩挲两下,而后又伸手掌钻进了单丛霓宽宽散着的衬衣衣袖,摸他细嫩柔软的胳膊。
缠绵又色情。
就和之前他抱着自己亲吻时的爱抚相差无几。
单丛霓在台下同学和老师们的掌声里暴涨红了脸,急匆匆甩开花束跑下台。
“我的天啊他好帅!”
边上的女同学抓着单丛霓的胳膊使劲摇晃。
“我居然还一直以为他很少在公共场合露面是因为长得丑!”
手臂上似乎还微微存留着被他触碰的温度,单丛霓勉强应了两句,就再也坐不下去,走到他停车的地方去看——
他果然还没走。
司机也不在。
咔哒——
车门锁开了。
单丛霓偷偷摸摸看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做贼似的溜进后座。
立刻落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
香软湿滑的小舌也瞬间被叼住。
唇齿交缠,简直烫得像要把他烧坏了。
“不是说、嗯……不是说、今天要做我爸爸吗?”
黎遂青吻着他的脸颊轻笑:“爸爸也可以操你。”
“唔……”
车里伸展不开,单丛霓又紧张,上边的嘴唇被他自己咬得狠,下边的花唇咬人狠,那驴东西连捅进去一个头都困难。
他沉沉的喘息全在耳边。
“放松,不然爸爸把你的嫩屄操坏了怎么办。”
这种称呼实在太臊人,单丛霓烫得要晕过去了,底下只有越羞的份。
“小骚屄想咬死人啊?还想不想吃爸爸的鸡巴了?”
单丛霓几乎是急切地将自己的小嘴送到了他唇边,不得章法地胡乱亲,小狗一样到处舔。
“亲我!”
那天的会议,黎遂青迟到了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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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遂青对他是真的宠,要星星不给摘月亮,整个假期,单丛霓都沉浸在热恋之中。
大学开课后规定本科必须住校,单丛霓不想和他分开,也不想
住校,自己用身体不适的原因申请了外宿。
大学有点远,黎遂青就准备替他拨一个专属司机,单丛霓和凌徊熟了,又想到之前的打算,听他说,便指定了凌徊。
凌徊听说后,脸都涨红了,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小少爷,现在的薪资已经很可观了。”
单丛霓奸诈地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白给你涨工资的,做好被我压榨的心理准备吧。”
单丛霓指使他每天送自己到学校后,还要去一趟黎遂青的办公楼,就送一点鸡零狗碎的东西。
目的么,当然就是希望别人察觉:黎遂青身边有特殊的人了——至于特殊的人具体已经是什么身份,猜去吧。
他的独占欲和小心眼坦坦荡荡一点不掩饰,黎遂青也没表示反对,有天单丛霓扒着他问:“你会不会觉得我幼稚?”
“实力不够才拿成熟来凑,大部分人不过拿来当遮羞布。”
“那会不会觉得我那么容易吃醋不好?”
“一个道理——自己没本事的才会对爱人吹毛求疵。”
单丛霓夸奖他:“很好,你要继续保持这个觉悟。”
又被他打了一顿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