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鼻尖全是器物独有的腥味,尤其是到了嘴里后,膻腥味更甚。禾卿只能嘴尽量的张大些,因为眼前这根阳物实在是太粗了,他突然出神的想到脉动的瓶口,他喝脉动的时候一张嘴也是包不住。
禾卿乖乖的把牙齿收住后严懿琛就挺腰顶进来了一半,那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喉咙最深处,顶的禾卿直接没忍住想要呕吐出来,原本眼眶里闪着的泪花也直接从泛红的眼角里滑落了出来,这油然而生的破碎感,犹如被折翼的天使,圣洁的羽毛不小心染上了一大半污秽的黑色淤泥,被邪恶的路西法纠缠不清,让人看起来竟更想施以残虐的暴行,与恶魔共同起舞沉沦。
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给人口交。以至于生疏的牙齿稍微收不住磕到了那嘴里滚烫的铁杵。“嘶”外表俊美华丽的恶魔被折翼的天使给挠道,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捏住禾卿两边坨红的脸颊半眯着眼,有些不悦,又带着几分薄凉的警告,“不想挨操就把牙齿收好。”
禾卿强忍着要呕吐的欲望只能收好牙齿,他怕男人真的在厕所里肏他,与其这样还不如乖乖的用嘴帮严懿琛发泄出来。
他卖力的用喉咙吞吐起来,但那东西实在太大了,他退出了些,用舌头一点点舔着肉棒的柱身,舌尖划过凸起的龟头还有沟壑,然后用双唇吸吮着马眼,再含入些,灵活的舌尖围着龟头周围处打着转,最后含着硕大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眼处,忍着要吐的欲望喉咙眼吞咽着、紧致的吸附住那滚烫的龟头。
禾卿一直在卖力的用湿暖的嘴吸吮着龟头,手握住来回套弄着剩下的肉棒,用舌尖舔过那囊袋,取悦着严懿琛,却没看到这器物的主人那张因为舒服而逐渐阴沉的脸。严懿琛一把捏着禾卿的脸,让他被迫含着自己的肉棒抬起头来看自己,那脸纯洁的又有些委屈,眼里带着流光婉转的泪水,皱眉抬眼看着他,眼里带着不解,“这么熟练,不是第一次?嗯?”严懿琛没有可怜他,相反的有些厌恶,透着诡谲的气息质问道。
“唔唔唔唔唔唔唔。”没有,是看视频学的!禾卿百口莫辩,两眼瞪的大大的,一副被欺负极了的可怜兮兮的脸噙着泪水,嘴里含着男性那硕大阳物摇着头含糊不清的解释着。严懿琛大手掌着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出分毫。这明摆的就是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紧接着男人像是几日前发疯了似的拿性器疯狂顶撞着禾卿的口腔,模拟着性爱的活塞运动。一下比一下的发狠,顶的禾卿的喉咙眼发痛,禾卿终于是被这蛮干的力道没几下给顶哭了,他委屈极了,哪有人不听人解释就胡乱对人这样的。那大把大把的眼泪跟蹦了线的珍珠似的晶莹圆润,散落了一地。
这情况跟几天前的情况如出一辙,他从来不知道这男人发疯的点在哪里,有时候那眼神极其温柔哄着他叫他宝宝,有时候那眼神又极其冰冷,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最后男人抹去禾卿脸颊的滚烫的泪水射了出来。
严懿琛一把拉住禾卿的手臂给从冰冷的瓷砖地上拽了下来,由于长期跪着起来的时候禾卿险些没腿软的站稳滑下去,就被严懿琛一手揽住了腰肢禁锢在了散发着酒气的滚烫胸怀里。
“吐出来。”
“吞吞了。”禾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喉咙被捅的干涩了,他下意识的吞口水就连同那一嘴浓稠的乳白精液也给吞咽下肚了。
严懿琛明显一愣,显然是没想到,随即,在禾卿那还没干涸的泪水上一下下亲吻着,从下颚到脸颊再到那刚大哭完通红湿润的双眼上,眼皮颤抖的闪躲着、紧闭着,犹如被狂风暴雨席卷过的脆弱蝴蝶,
依稀闪耀的漂亮翅膀不断的颤抖着,扑闪着,划过严懿琛冰冷的嘴角。这无声的颤抖述说着刚才一切的暴行。
一切都宛如暴风雨后的宁静,让人彷徨不安。
他只是喜欢上一只蝴蝶,可蝴蝶根本就禁不住那狂风骤雨的亲吻。
风没有错,蝴蝶也没有错,错的是风不该和蝴蝶在一起。美丽的东西是会被风转瞬即逝间摧残的消失殆尽,并随着残风堙灭。
严懿琛轻启薄唇含着那眼角刚滑落的泪珠,尝着这腥咸的泪水,他刚想说对不起,他的蝴蝶却是轻扇着翅膀先一步的开口说话了,“我没有,是原来无意间看视频学的你能不能每次不要这样,先听我把话说完可以吗?”他的蝴蝶脆弱的嗓音破碎而沙哑,竟带着祈求的语气扇动着残破翅膀再次奔向他。
明明是残暴的风弄坏了这一切,却是蝴蝶乞求着再次扑来。这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对不起,宝宝。”严懿琛抚摸过禾卿的脸颊,一遍遍低声说着对不起,自责的痛楚一遍遍的刺痛着他的内心蔓延至整个心底。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害怕得到不想要的答案,而先选择去麻痹自己并加施以暴行。这脱离掌控的一切让他变得偏执到不可理喻,他受不了禾卿拥有除他以外的人,过去也不可以。可怕的掌控欲让严懿琛总会像刚才那般疯狂摧残娇嫩的花朵。
他的病是禾卿,他的药亦是禾卿。但他体内疯子的血液让他分崩离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伤害自己最爱的人,他不想变成自己最憎恶的样子,他不想那朵本该热烈、昂扬、向上绽放的花朵因他而枯萎直至死去。
或许他真的是“爱”惨了禾卿,所以他这次破天荒的真的打算放手,这无人生还的囚笼不该是禾卿干净无瑕的赤脚走进来。
“你出去吧,我叫代驾回去。”他确实是醉了,也终于清醒了。看着禾卿满脸的泪水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痛楚蔓延进他的五脏六腑、深入骨髓。
有些东西或许他本不该拥有的,他只会把那东西给摧残殆尽,扑扇的蝴蝶也好,娇艳欲滴的花也好,都是易摧残的东西。
他又怎能低头轻吻这馥郁的一片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