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婆：“在吗？我把后台的星币退回给你的星网账号。”
白砚雪：“……”
他看着这些消息内容，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竟然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甚至，还隐隐有一丝委屈。
他的直播打赏为什么要退回？找他仅仅只是因为这个吗？
他的精神体撒娇卖萌也讨不到对方的欢心，是因为对方从不接受他人过度的好意？
白砚雪不由得思考得深入了一些。
良久，他才在消息后台回复。
94587306520：“你好，主播，打赏不用退回。”
94587306520：“……我知道，你的打赏最后会捐给联邦公益组织。”
94587306520：“我也想为公益事业出一份力。”
白砚雪盯着自己打下的回复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样说的话，对方应该能接受吧？
不可否认的是，这也是他打赏火箭的一部分初衷。
富婆：“你确定真的不影响？没有别的意思，但我想确认，这笔钱在你的消费能力范围之内吗？”
白砚雪看着这条回复过来的一长串内容，突然，低声笑了。
他看出来了，对方是真心实意地出于他的角度来考虑。
94587306520：“嗯，我确定，不影响，在我的消费能力范围内。”
94587306520：“我不缺钱，每年也会有一笔钱投入到联邦公益基金。”
富婆：“……好吧，那我理解了。”
富婆：“谢谢你，之后打赏捐赠给公益组织后，我会给你发送一份回函。”
看见这条回复，白砚雪顿时放松下来，对方终于没有再去纠结退回打赏这件事。
至于捐赠回函什么的，他刚想回复说不用，毕竟，白砚雪相信对方的人品。
然而，下一秒，消息界面又发送过来一条询问。
富婆：“……你是啾啾的粉丝吗？”
白砚雪：“……”不，我是你的粉丝。
白砚雪盯着这条消息，犹豫良久，终于打下回复。
94587306520：“嗯，我是啾啾的粉丝，也是直播间的粉丝。”
94587306520：“我很喜欢你的直播素材。”
富婆：“好，谢谢你关注我。”
94587306520：“不客气。”
纪灵然盯着消息后台的回复，跟对方一样，她也缓缓松下一口气。
也只有啾啾的粉丝才会这么狂热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在直播镜头前露过脸。
粉丝们的调侃差点助长她的自恋情绪？这世上有对象不露脸还能有人莫名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