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绾道，“还是老样子。”
“老样子是？”
姜雪宁紧跟着问，语气稍急，显的奇怪。
大概是注意到唐绾和钟意望向她探索的目光，姜雪宁抿唇道，“我就是关心一下。”
唐绾没太多想，说，“老样子就是和以前一样，凑合着过呗。”
她说的轻松，姜雪宁垂眸，并不轻松。
“绾绾，你觉得这样好吗？”
她突然问。
唐绾不太明白，“什么？”
姜雪宁道，“你和宋玺彼此都不喜欢对方，为什么非得在一起，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唐绾被问的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说，“雪宁，你不懂。”
“我的确不懂，你总是口口声声那么讨厌宋玺，却还要一直和他在一起，为什么不能彼此放过？”
姜雪宁今天显的格外的咄咄逼人。
唐绾忍不住问她，“雪宁，你怎么了？”
姜雪宁的手放在腿上，手指攥紧了裤子，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很不好。”
唐绾，“”
旁边钟意道，“好不好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搞不好他们挺乐在其中的。”
“我不觉得。”
姜雪宁道。
语气过于生硬。
钟意看了眼唐绾，两人都不知道姜雪宁这是怎么了。
只能转开话题。
钟意道，“好了不说了，咱们好姐们好不容易聚一次，别提男人，太下头了。”
姜雪宁似乎还想说什么，唐绾也跟着岔开话题，“这家的糖醋鱼特别好吃，怎么还不上菜？”
说着就招来服务员问。
姜雪宁就是想说什么，也没法再继续了，她也不想让唐绾和钟意看出她的心思。
只是想到唐绾和宋玺又和好了，她就很不舒服。
他们为什么还不分手？
他们分手了，她才有机会。
姜雪宁总是想到宋玺，每晚都会反复回忆着，他每一个看向她的目光。
他帮过自己那么多次。
她对他来说，
绝对不是无关紧要的人，他看向过她，他的眼睛里有过她。
她缺少的只是一个机会，走向他的机会。
——
唐绾的糖醋鱼终于上了。
姐妹三人的晚饭时光，本来应该应该伴随着八卦，吐槽各种话题的。
但今晚都格外的沉默。
钟意试图搞过气氛，但除了唐绾配合，姜雪宁基本都处于默不作声的状态。
如果单她和唐绾两个人聊，又觉得姜雪宁比较孤单，三个人的友谊，总有一个是多余的。
她们都害怕会给姜雪宁这样的错觉，所以干脆就都不聊了。
